陸一寒沒有想到紀滿會突然抱自己,隻是一個非常短暫的,他甚至沒來得及擡起手臂把人圈住,也沒來得及感受溫度的擁抱,身體所能做出的反應是一瞬的僵硬。
“好,一定回複,以後你每一條消息,我都會回複。”陸一寒再次承諾道。
紀滿這才終于露了小酒窩,安心的和陸一寒再見離開。
目送紀滿走出公司大門,陸一寒收回視線時,眉宇間已沒了和紀滿說話時的溫和柔軟,他淡淡地看向助理,臉上的冷漠表情與陸楓然如出一轍:“上去了。”
年紀約莫三十多歲,跟在陸楓然身邊已經好幾年的助理對于陸一寒收放自如的變臉并不陌生,絲毫不受陸一寒那瞬間冷下來的氣場影響,側身請陸一寒先行,自己則尾随其後。
陸楓然并沒有在會議室,他在分公司總經理的辦公室裡,正坐在沙發上看總經理遞給他過目的文件。
陸一寒敲門得到進入的許可後才推門走進辦公室。
站在陸楓然邊上的總經理立刻很有眼見力地退出了辦公室。
陸楓然摘下鼻梁上因要看文件而戴上的金絲框眼鏡,并沒有讓陸一寒坐下,僅僅是擡眼審視陸一寒片刻,說道:“你和紀家的小公子是那種關系,之前為什麼不說。”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一寒寶寶:滿滿,隻要你願意,我永遠都會是你朋友。
滿滿:不,我不願意,誰要跟你做朋友【皺眉
姬末:請不要把老婆當兄弟【狗頭.jpg
第18章原罪
辦公室裡一片寂靜。
在陸楓然說出那句話之後,陸一寒有那麼幾秒的時間走了神。
那種關系是什麼關系,戀人關系嗎?
他也希望是,隻可惜,那僅僅是他的希望。
面對陸楓然看着自己時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神,陸一寒面無表情不為所動,垂在身側的手無意識地緩緩收握成拳,似乎是身體在多次面對這種來自陸楓然的眼神刺傷後,自然形成的抵禦反應。
他慣于自控,因此雙手十指指甲總是修剪得幹淨整齊,無論他再如何用力握拳,也不會有那種指甲嵌入掌心的痛覺。
在陸楓然即将失去耐性以前,陸一寒終于開口否認道:“父親誤會了,我跟紀滿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普通的朋友關系。”陸楓然重複道,拿在手上的眼鏡一下一下地輕敲放置在膝上的文件,發出不算響的低悶聲響,“我剛剛看到你們的時候,你為什麼想要将他藏起來?”
對于自己的小兒子,陸楓然無疑是一點都不了解,也全無要去了解的心思,但同樣作為男人,陸楓然很清楚在剛剛那短短一瞬間裡,陸一寒下意識想要保護紀滿的動作代表着什麼。
男人隻有對另一個人足夠在意,甚至是已經将那個人放進心裡,才會做出這種舉措。
陸楓然并不需要陸一寒的承認也已經足夠清楚,陸一寒對紀滿是什麼心思。
面對陸楓然的質疑,陸一寒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去解釋自己的行為,然而他沉默了将近兩分鐘,也沒能想出一個完美的理由去回答陸楓然的問題。
“既然你對紀家這位小公子有心思,我瞧着他對你也并不反感,你順水推舟跟他在一起,也不必擔心沒人替你在紀祁笙面前說好話。”陸楓然并不欲讓陸一寒浪費自己的時間,完全是以商人讨論商品的口吻說道:“這位紀家小公子的手裡也握有少量的紀氏股份,将來你二人訂婚,若能走到結婚那步,那麼你們這段關系才真正算得上是利潤最大化。”
陸一寒不明白,陸楓然是如何能辦到,每一次和他說話,都在他心上毫不留情地挖出一個新的窟窿。
“父親的意思是,不僅要我利用紀滿,還要我出賣自己的感情和婚姻,以此換取陸氏再一次發展起來的機會。”陸一寒把話說出來,滿心隻覺得荒唐。
在陸楓然眼裡,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從人生到感情全部都要用來做陸氏的墊腳石,陸予晗的保護罩,既不需要有自己的人格,也不需要有自己思想的工具人。
陸楓然重新戴上眼鏡,垂眼繼續看還沒看完的文件,對于陸一寒隐約的憤怒,他不在意更覺得沒有必要:“你喜歡紀家的小公子,這樣做不論是對你個人還是對陸氏而言,都是雙赢,你又何必矯情。”
雙赢?這話說得可真好聽啊!
陸一寒幾乎要被這話裡的無恥氣笑了。
“我不會利用紀滿,誠如父親所言,我喜歡紀滿,正因為我喜歡他,更不會去欺騙利用他,甚至用他來交換利益!你把我當工具人可以,哪怕是為了哥,我也願意接受,但你不能強迫我利用自己喜歡的人,用婚姻去交換利益!”強行将滿腔的怒意壓下,陸一寒咬牙将話從齒間逼出,額角和脖子上青筋微暴,他極力繃緊全身的肌肉,才堪堪控制住自己,沒有讓說出口的話顯得過分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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