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定下來的這套新房是一個新樓盤的頂層,一整層就隻有他們這一戶,就像之前說好的那樣,帶了一個很大的花園。這個新樓盤距離大學城很近,開車大概二十分鐘左右,但若是回市中心則要四十多分鐘,紀滿原本覺得離市中心太遠了,陸一寒上班不方便,但陸一寒說平常有司機和助理也不一定非要他自己開車,難得能找到他們兩人都喜歡覺得滿意的新屋,就不必再想那麼多,免得到最後喜歡的被别人買走了,自己還選不到更合心意的。
陸一寒都發話了,紀滿自然也沒有異議,當即就跟中介定下了新屋。
最近這幾天陸一寒忙得消息都經常沒空回他,似乎都直接住在公司了,每天都是早上吃早餐的時候給他打電話,匆匆說上幾句話就要回辦公室忙碌,他怕會打擾到陸一寒工作,晚上也就不再特意去送飯。
仔細算下來,他們都一個多星期沒見了。
回到新房,紀滿在門口脫了鞋子,連拖鞋都沒有拿,直接光着腳走進屋裡。
整個屋子都鋪了柚木地闆,還裝了地暖,正好滿足紀滿在家不愛穿拖鞋的習慣。
電腦包随手放下,紀滿窩進客廳沙發裡,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吉他就抱着彈起來,他的條理性大概都貢獻在學術研究上了,私底下的生活一直都偏向随性,多少有一點東西随手亂放的習慣,也不知道以後陸一寒受不受得了他。
他中午的時候還在研究室裡寫論文,連午飯都沒有吃,直到下午下課後才想起來,于是去學校食堂吃了點東西。這樣不定時的飲食造成的影響就是,他到了晚上也沒有覺得多餓,幹脆就沒有吃晚飯的打算。
就這樣在客廳練了一個多小時吉他,大門被打開的時候,紀滿才剛把吉他放下。
門口的陸一寒也沒料到晚上快十一點,新屋居然會有人在,一下子也愣在門口,跟客廳裡的紀滿愕然地兩眼對望,半晌,才走進屋裡把門帶上,又環視屋内一圈,說道:“瞞着我自己偷偷先住進來了?”
紀滿眨了眨眼,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抓個現行,呐呐地反問:“都這麼晚了,你怎麼會過來?”
把手裡的東西放到門口櫥櫃上,陸一寒走進屋,先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後才到客廳在紀滿身邊坐下,“想上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必需品要提前添置。”
“哦。”紀滿把吉他放到旁邊,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偷瞄幾下陸一寒,說道:“我布置了一下家裡,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彎腰把水杯放到桌子上,陸一寒笑了笑,說:“新屋的事一直都是你在忙,你喜歡就行,不必在意我。”
“你以後也要住在這裡,哪能隻有我喜歡。”紀滿皺皺鼻子,他其實多少有點希望陸一寒能多放些心思在兩人的新屋上。
伸臂攬住紀滿肩膀,陸一寒看着那堵還沒有什麼裝飾的牆,說道:“回頭我選幾張好看的攝影照,挂到牆上去吧。”
“還有呢?書房你有想要怎樣布置嗎?我的書都搬了好多放進書櫃裡了。”
把紀滿的手握進自己掌心,陸一寒低頭一邊揉着紀滿那帶着一層繭有些粗糙的指尖,一邊低聲說道:“我的書不多,留一個櫥櫃給我放相機就好。”
“相機,你是說單反嗎?”紀滿想起自己手機裡保存的那張陸一寒跟陸予晗的合照,有點疑惑地問道:“我怎麼,好像都沒見過你拍照?”
别開眼,陸一寒回避過紀滿詢問的眼神,語氣裡帶上一點掩飾般的無所謂:“都是以前買的單反,已經很久不拍了,現在也不像以前那樣對拍照感興趣。”
紀滿沒有說話。
如果真的不感興趣了,又怎麼會還把以前用過的相機都好好保存起來。
兩人安靜片刻,陸一寒突然擡手扣住紀滿小巧的下巴,令他擡頭看自己,那雙總是隐藏着許多情緒的藍眸閃着難以言喻的暗光,他微微俯首,缱绻地反複吮吻紀滿柔軟的唇,嘗到了紀滿口中的甘甜,也感受到自己身體裡咆哮着想要得到滿足的欲望。
竭力維持着最後一點文明的體面,陸一寒與紀滿額頭相抵,彼此交換氣息間,極盡誘惑地魅聲問出了那句話:“滿滿,給我,好嗎?”
他一直都在忍耐,在克制,可是今天,他不想再壓抑自己,他想要紀滿,那無比強烈的,一直在心底燒灼的渴望幾乎要将他的靈魂都燙穿,他已經等不到婚禮後,隻想在今晚,就在此刻,在兩人的新房裡将紀滿徹底變為自己的所有物。
水汽氤氲的雙眼有些失焦地望着陸一寒,因為距離太近,紀滿反而無法看清陸一寒眼裡潛藏的狂風暴雨,他迷蒙地追逐着陸一寒溫暖的唇瓣,擡起手臂摟住了陸一寒的肩頸,像是已經等待許久一般急切回應:“給你啊,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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