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證明,在這件事上,陸一寒把掠奪和占有的天性發揮得淋漓盡緻,于是紀滿最終學會了在極樂和崩潰間或清醒或沉淪地依附陸一寒。
極樂是陸一寒給的,崩潰亦然。
……
紀滿平常沒有運動習慣,成天待在研究室裡,回家了待書房,最大的娛樂是彈吉他,體力跟陸一寒相差不止一個維度,這兩天折騰下來,渾身酸痛手腳發軟,基本隻能做陸一寒身上的挂件。
把紀滿抱在懷裡準備吃飯的時候,紀滿有點鬧脾氣不肯吃,陸一寒看着紀滿氣鼓鼓的臉,失笑:“好了,今晚不弄你了,明天帶你去海邊走走。”
紀滿臉上還殘留一絲适才的豔色,即便擡眼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兇巴巴一點,瞪着陸一寒的樣子依舊沒有半分氣勢可言,“你把我弄到這份上,明天我能下床嗎?!”
一手還在替紀滿揉着後腰,陸一寒認真想了想,說:“我背你也可以。”
……
紀滿氣呼呼地哼一聲,痛定思痛後又軟下來說道:“我就婚禮前才回家住了一周,你不要這麼小心眼。”
拍結婚照那天他脖子上的吻痕還沒消下去,化妝師看到暧昧地笑着替他打遮瑕,結果後來根據結婚照主題換服裝時,攝影師讓他把襯衫領口解開,最好開個淺V,他剛一解開就發現不行,胸前也有吻痕,最後還是化妝師上來給他遮瑕。拍個結婚照連連出糗,他臉皮又不算厚,自然隻能把賬都算到陸一寒身上。所以才會一拍完結婚照就丢下陸一寒,自己回紀宅去住。
……
紀滿燒紅了臉,幹脆别開臉轉換話題,“不是要吃飯嗎,我餓了,你喂我。”
“好。”陸一寒對于服務自己的小“嬌妻”一事十分樂意,抱着人坐在地毯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晚飯,順帶和紀滿一起欣賞了一番窗外夜幕之下的海景。
其實前天晚上時也欣賞過,隻不過那時候他正把紀滿壓在窗前恣意放縱,注意力更多是在彼此身上。
他其實并非在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大,而是隻有當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占有紀滿,與紀滿交換着彼此的氣息,在紀滿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時,他才會有紀滿是屬于他的實感。
陸一寒常常覺得自己也是個自私的人,因為他總想把紀滿藏起來,戴上戒指不夠,抱在懷裡親吻不夠,隻有将紀滿從裡到外都打上他的印記,他才能有那麼一點确定自己真的已經擁有紀滿。
事實證明,紀滿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就算用了藥栓,睡前陸一寒也替他按摩放松過身體肌肉,第二天他還是縮在床上起不來,身體每一處都使用過度,他甚至懷疑自己是睡覺時又被人打了一頓。
在床上躺了一上午,直到中午吃過午飯又睡了一小會,下午紀滿才終于起來,拖拖拉拉地跟陸一寒出門了。
陸一寒租了一輛車,帶紀滿沿着海棠灣兜風,之後在三亞灣海灘上,就像前一天晚上答應的那樣,紀滿才剛被卷上岸的海浪沖得有些站不穩,就被陸一寒就在他面前蹲下讓他趴到自己背上。
自從陸一寒也搬進新房後,紀滿偶爾因為課題煩惱晚上回家也心情不太好的時候,陸一寒就會放下手裡的工作,背着紀滿到家裡的花園散步。
紀滿總覺得無論是十三歲那晚,還是現在,陸一寒背着他走路時,始終都把路走得很穩,從來不會讓趴在後背上的他感到一點颠簸。
現在在海灘上踩着浪花走也一樣,紀滿摟抱住陸一寒的脖子,甩了甩沒穿鞋的腳丫子,說道:“海水好涼啊,你都不覺得冷嗎?”
陸一寒也沒有讓紀滿别亂晃,稍稍用力收緊手臂,低頭看一眼沖過腳踝的海浪,說道:“多走兩步就适應了。”
“陸哥哥,我好喜歡你這樣背着我走路。”紀滿說話的聲音都是快樂的,“你以後也常常這樣背我,等我們七老八十的時候也背我,好不好?”
“七老八十嗎?”陸一寒側過頭,眼角餘光掃到紀滿的笑臉,“這要求有點高,我得規劃一下健身計劃,确保自己八十歲還能背得動你。”
滿滿,我可以相信,你會陪我到那個時候的,對嗎?
“我保證我不會中年發福。”紀滿用臉頰蹭陸一寒側臉,一副愛嬌的神态。
他雖然不愛運動,但胃口也并不大,從小到大都沒有胖過,想來以後也不會有什麼發胖的機會。
陸一寒也享受紀滿跟自己撒嬌,又背着紀滿走了一陣,才問道:“晚上想吃什麼?在外面吃好不好?”
“吃海鮮呀,我想吃生魚片。”紀滿是特别饞海鮮,平常就喜歡吃魚蝦蟹貝,來了三亞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可以享用各類海鮮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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