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聚會後半場,傅景琛面色都十分難看,幾乎一直在喝酒,桌上的食物根本沒動過。
最後,坐沒二十分鐘直接撂酒杯了,一言不發,起身離開出門。
望着男人散着冷戾氣息的背影,厲銘行笑得好不愉快,“我就說嘛!喬妧怎麼可能真的對他那麼上心,還一個月内精通各種菜式,就他這狗脾……總之我都受不了了,喬妧才跟他一年半載,換作我不趁機下點小玩意都算好的,她這已經算厚道了,叫個外賣哄哄他。”
說完,厲銘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不禁笑着湊近一旁始終不表态的江伏城,提議道:“我們要不要去偷偷圍觀一下,看看傅景琛那家夥怎麼樣了,認識這麼多年我都沒見過他吃癟的樣子,實在好奇啊!”
厲銘行多年來終于有一次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機會,根本按捺不住激動的情緒。
一旁的江伏城倒沒有他那樣精神振奮,面色平靜晃動着手中的酒杯,似在思索着什麼事情,眼中一派清冷寂靜。
最後,在厲銘行又準備問他一次時,他才淡漠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站起身,單手插兜。
語氣閑适說了句,“喬妧會恨你的。”
平靜無瀾的面色,似是對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隻是此刻,心底卻蹙了抹複雜怪異的情緒。
就連他也不清楚是為什麼。
喬妧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瀕死的魚兒。
一個半小時内,她被反反複複折磨了不下三遍,直至最後瀕臨崩潰時,男人才終于攥住她下巴說出了緣由,好讓她“死”得明白。
“你根本就沒學過做飯對吧?一直以來,你都在拿外賣糊弄我?”傅景琛似笑非笑的說到這句話,隻覺得從未有過的荒唐。
從記事以來至今,像這樣徹頭徹尾将他蒙在鼓底欺騙的人,隻有她喬妧。
而偏偏他還無法對她産生惡劣情緒,這更是讓他在心底跟自己較勁,以緻于怎麼懲罰她,都覺得不夠狠,心底那口氣無法纾解。
喬妧聞言怔住了,看着眼前的男人,隻覺得事情發生得太快,讓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一直以來,她隐瞞得那麼好,他怎麼忽然就知道了?
心底有惑,男人卻不等她解釋,冷笑一聲,又開展了新一輪的報複,拽着她一同沉淪炙熱深淵。
喬妧覺得既羞恥,又難自控,最後到底哭了出來。
心态崩潰,伸出手環住他脖頸,逼迫他低下頭來,便覆上紅唇,學着他剛才那樣用力啃.咬着。
直到察覺到男人的不滿情緒,喬妧才适時放開他,眼淚随之撲簌下來。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好不憐惜。
不給他向她讨伐的機會,喬妧直接縮進他懷中,開始小聲啜泣了起來,“人家就是不會做飯嘛,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你又強迫我學,我……我能怎麼辦?當然隻能點外賣了!為什麼要罰我?不會做飯難道有……有什麼錯嗎?”
喬妧抽噎着說道這句話,一邊從他懷中擡起頭,紅彤彤的眼睛看着他,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柔弱又敏感,根本不堪一擊。
男人看着她這副模樣,心底原本的苛責愠怒,到底在無形間漸漸消散了,就連他自己也未曾發覺。
其實她說得沒錯,不會做飯,又有什麼錯。
一直以來逼迫着她學,讓她做飯給他,不就是為了找回當初俞殷尋的影子嗎?
而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問過喬妧意見,隻一味将自己的想法與要求強加在她身上。如今想來,确實有欠考慮。
到底是靜默了下來,看着懷中滿臉淚水委屈不甘的女人,伸手幫她拭去了眼淚。有些變扭不自然說了句,“是我不對,一時沖動就……”
“你别哭。”
他的嗓音沉寂,到底是忘了最初生氣的本質,是喬妧的欺騙。
如今聽完了她的控訴、看到她滿臉淚水的模樣,所有心思都被覆蓋了。
這在從前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情況。他心底清楚地認知到這點,有些郁燥,卻控制不住實際做出的行為。
他想,他或許就是着了這個女人的道。
“過幾天你生日,我們一起去巴黎好不好?我看你手機壁紙一直是埃菲爾鐵塔,應該很想去那裡吧?”
傅景琛像是為了哄她,又像是為了轉移話題,提起了帶她一起去旅遊的事情。
喬妧聞言怔了下,不僅為了他第一次提出帶她出遊的提議,更是因為,她今天剛好得知了陸池丞在巴黎的事情。
如今傅景琛再提起,一切就像是天意安排……
隻是她到底斂下了目光,遮去一切情緒,沒有立刻回答他的提議。
那是六年前她和陸池丞約定好要一起去的城市,她并不想和其他人一起去,哪怕那個人是陸池丞的替身,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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