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茂當然不會做出用遊戲喂兇獸的離譜事,但是這個遊戲裝進來的意義,明顯就是讓貔貅能少餓一點就少餓一點。畢竟傳說中貔貅吞食所有财物,肚子就是個無底洞。
本就不堪的家庭雪上加霜,薛茂這個家裡唯一會賺錢的怎麼能不緊張。
“貔貅真的需要吃很多财寶嗎?”賀衍問。
賀其一搖頭。
貔貅則接話道:“所有神袛都不會感到饑餓,進食隻為喜歡。”
賀衍:“所以就像烏鴉和西方的龍一樣,其實隻是喜歡金光閃閃的東西?”
貔貅:“龍?龍不吃金子。對于我來說财寶就是食物。”
所以貔貅隻是喜歡屯糧,根本不會把道觀吃垮。
不,不如說其實道觀就是他糧倉中的一塊面包吧!
“那招财的傳說呢?”
“我身為祥瑞,的确是會帶來好運。但影響有限,算是凡間美好的願望吧。氣運盛者更盛,弱者緩和。無法做到颠倒乾坤,那是與天道作對。”
賀衍點點頭,眼看貔貅跟着錢多多前路無望,突然起意:“你有興趣來店裡當招财貓嗎?”
這句話一出,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賀衍身上。反應最劇烈的是錢多多。
“衍衍,你怎麼挖牆腳……”
賀衍拍了拍錢多多的肩膀:“聽我說,貔貅也救不了你。”
“但我最近真的賺錢了!一定是金堆堆的作用。”
貔貅聽到這個名字就尴尬到僵硬,他微微咬牙平複心情:“薛掌門因為我的到來有些反應過度,所有道士都被派去賺錢了。”
“所以你隻是被老闆壓榨加班了我的朋友!”賀衍憐憫。
錢多多石化:“但……”
“貔貅可以鎮财,使财生财。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賀其一完成緻命一擊。
錢多多徹底說不出話了。
貔貅有些過意不去,但這是錢多多的命途,逃過了死劫已是僥幸。
貔貅這次蘇醒是因為錢多多成為修者,在道觀的幫助下蒙蔽天道,它本身又修養多年,意識清醒,才敢冒頭出來看看當年的小孩子過得怎麼樣。
上次蘇醒太倉促,忤逆完天道扭屁股就跑,都沒注意道觀的情況。這次終于有機會好好觀察一下自己的飯盆,然後貔貅發現,他飯盆空了。也就是說,即便把錢多多送過來成為修者,也還是在一個窮鄉僻壤。于是剛剛醒來的貔貅怒了。
這幾日在人間行走,貔貅意識到,原來不是自家飯盆窮,是家家都窮。很多老友死的死,飛升的飛升,如今隻剩下一群沒什麼前途的修者,薛茂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于是貔貅意識到一個重大問題,它不能再睡了,得爬起來屯糧養家糊口啊!
隻靠薛茂一個人怎麼振興道觀增進修為,就那種被它追得滿道觀跑得實力?呸,連原來山腳下的妖獸都不如。
可憐貔貅根本不知道,關嶺道觀雖然遭逢突變,在薛茂帶領下,啞然成為玄學界斂财第一門。錢多多多也不是沒錢,他隻是自己不富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道士還是個玄二代。
在所有人都不怎麼樣的時代,關嶺道觀真的算是一道神奇的風景線。
賀衍招收貔貅做招财貓的建議被嚴厲否決。第一個提出異議的是煤塊。藍貓因為貔貅的氣息一直炸着毛,後背拱起,走道溜邊,随時都是戰鬥狀态,連粘人的叫聲都變尖銳了。
明顯和某神獸勢不兩立。且由于貔貅三番兩次侵占煤塊的地盤,藍貓決定死死蹲守甜品店不挪窩。另一個地盤已經淪陷,這裡的兩腳獸絕對不能讓出去!
于是錢多多帶着他的金堆堆走了。
另一個表示不滿的是賀其一。雖然嘴上不說,但賀衍明确的感覺到了賀其一的不愉。還不是不滿與憤怒,而是淡淡的,猶如泉眼一般清涼的……委屈。
和煤塊不一樣,賀其一表現的很委婉,很細微,甚至好像在刻意隐瞞。每當賀衍試圖詢問的時候都會被對方敷衍過去。
但是一伸手就有鍋鏟,還沒起身桌子就被擦完,出餐鈴沒按餐食已經送到這種日子賀衍實在是過得太煎熬了。那個清冷孤高的身影維持着絕對的氣質與魅力,幹着最殷勤的事。時不時抱着煤塊一仙一貓嘀嘀咕咕,十分憂愁。
直到吧台前的招财貓不翼而飛,門口的HelloKitty半夜遇襲,賀衍徹底不忍了。
“煤塊!賀其一!”賀衍一手拎着藍貓的後頸,一手拿着面部被抓了三道傷痕的HelloKitty,直接在後廚“開堂”。
煤塊被抓了個現行,它的左前爪裡有白色絨毛殘留物,還有一絲HelloKitty粉色裙子的線頭。這讓一仙一貓的借口A直接失效。
賀其一不輕不重地看了一眼煤塊,明顯是在譴責:有粉色線頭我怎麼解釋那些白色毛發是我的頭發?而且不是提醒你犯案完立刻清理掉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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