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拿開,顧西樓也沒再摸。他點點頭,似是接受了葉蘭舟這一解釋,轉而提起剛剛的問題,“不是在洗衣服嗎?為什麼鎖門呀?”
葉蘭舟:“……”他又發現了顧西樓的一個特點,在問問題上還挺喜歡尋根究底的,完全是得不到答案就不死心的架勢。
葉蘭舟:“因為穿堂風有些涼就關了門,不小心習慣性地順手鎖了。”
“這樣啊……”顧西樓說着,以視線不經意地掃過敞開的客廳大門,和浴室為換氣同樣打開的窗戶。若有所思片刻後,他忽地提醒狀似在發呆的葉蘭舟,“洗衣機已經停了,是洗好了吧?”
“啊?哦哦!對!”葉蘭舟反應過來,打開洗衣機,将裡面的床單被罩都掏出來。
顧西樓幫忙遞給他空的衣籃,問道:“還是晾在屋頂?現在晾還是明天再晾?”
葉蘭舟道聲謝後接過衣籃,将待晾曬的床上用品塞進去,随口回答:“晚上有露水,明天太陽出來後再晾。現在氣溫低,濕衣服堆一晚上也沒事……”
大腿和小腿處的皮圈系帶牽挂着他的心神,陌生的拉扯感和摩擦感令葉蘭舟難以專注于眼前的事。尤其想到那東西還是顧西樓穿過的,現在穿在自己身上,東西的原主人還就在自己旁邊……
諸此種種,導緻葉蘭舟臉上的熱度一直退不下去。
要快點去浴室把襯衫夾和吊襪帶脫下來才行……葉蘭舟這樣想着,對顧西樓道:“我先去沖個澡,衣服少你不用幫忙,就先放着吧,等下我洗完再整理……”
“好啊。”顧西樓嘴上答應着卻沒挪動腳步,而是拎起一件被分類到幹洗的外套,笑看着葉蘭舟問道,“其實我下來是找點小玩意兒,想和你說那兩樣東西不用洗,直接給我就好了。”
嘴唇一時間有點發幹,葉蘭舟下意識舔舔嘴唇,懷抱着最後的一絲希望發問:“什麼小玩意兒?”不是他想的那個吧?千萬别是!
顧西樓問完,纖長的手指還在幹洗籃裡摸索,聽到葉蘭舟的問話,他的笑容變得有些暧昧,像一捧澆在熊熊燃燒篝火上的烈酒,将灼人的火焰挑逗得溫度更加高。
“小玩意兒……你不是都好好看過,也用手摸過了?”顧西樓笑着走近,待到在葉蘭舟面前站定時,倏然伸出一手攬住他的腰身,将他緊抱住胸膛相貼,另一手沿他的腰線朝大腿處下滑。
醉人的男低音包裹着溫熱的吐息,在葉蘭舟耳邊響起,“要是沒看清,就再體驗一遍……”
顧西樓說話的聲音陡然一頓,因為他停在葉蘭舟大腿處的手摸到了明顯的一圈皮帶。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
葉蘭舟把腦袋埋在顧西樓胸口,雙頰熱得能煎雞蛋,指節用力抓住顧西樓浴衣的衣領到發白,十根腳指頭彎曲蜷起扣地——他幾乎想悶死自己,這樣就不用看到顧西樓的反應了。
“你……剛剛鎖門是為了穿這個?”
額頭緊貼的胸膛震動,顧西樓的聲音帶着明顯的笑意,而且似乎愈加低沉有些沙啞了。葉蘭舟正處于想打暈自己或希望時間倒流的狀态,完全不打算回答顧西樓的明知故問。
在他的刻意逃避下,撫摸着皮圈的纖長指節忽得上移,兜住了葉蘭舟多肉挺巧的臀部,緊跟着一陣天旋地轉,等葉蘭舟反應過來,隻能看到地闆和顧西樓黒長順直的頭發——顧西樓将他抗在了肩頭!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葉蘭舟立時肌肉緊繃,他緊緊抓住顧西樓浴衣的腰帶,因怕摔倒不敢亂動。自從七歲過後,他就沒被人背過或是抱過,不能腳踏實地令他徹底失去了安全感。
再考慮到自己現在怎麼也是有七十公斤的大男人,顧西樓正扛着他上樓梯,為了不害兩人一起從樓梯上再次滾下去,葉蘭舟隻能催眠自己是個麻袋。
直到被放倒在床上,身體與床鋪接觸的瞬間,葉蘭舟才像從大地獲取力量的巨人安泰俄斯一樣,找回了身體的自由和控制權,能稍微遠離朝他逼近的顧西樓。
葉蘭舟撐起身體,剛往床頭方向挪動稍許,就被顧西樓攥住了一邊腳踝,不能再後退。
對方那纖長的,光滑的,微涼的手指,自腳踝處順着足襪上移,很快就摸到預料中的吊襪帶,顧西樓的眼神愈發黑沉深邃起來。
被這樣的眼神緊盯着,令葉蘭舟恍惚間回憶起曾看過的紀錄片中:埋伏在草叢間、俯低身體預備狩獵的黑豹,那雙橙黃獸瞳裡純粹、直接又強烈的欲|望濃烈到可怕。那是捕食者看待心儀獵物的眼神。
自然界的猛獸從不掩飾自己的欲|望,隻會隐藏自己的氣息,以免被獵物發現提早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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