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穿過樹梢,街上的青石闆映射着一塊一塊的光斑。袁絲桐和姚珽走在街上,穿着她新買的淺紫色繡百合裙子。
一個婦人拉着她的丈夫飛快地路過他們,嘴上催促着:“快點快點,要開始了。”
袁絲桐追随着他們的身影望去,轉頭向姚珽提議道:“我們也去清風茶館聽故事吧。”
想起那滿地的瓜子皮和說書人亂濺的口水唾沫,姚珽學着昨日那個落塵醫坊老先生的語氣委婉地拒絕:“都告訴你了不要去看那話本子,那紙上寫的能有真事兒嗎?”
想起了姚珽不喜歡那地方,袁絲桐隻是撅着嘴小聲抱怨:“你又不是我的師父。”
姚珽聽到她的話,把頭伸到她眼前,笑眯眯地問:“長兄如父,昨晚你喊我什麼來着?”
袁絲桐被他的話指引着回想了昨晚,紅了臉,又立刻想起他這是在轉移話題,突然覺得有些不服氣,于是拉着姚珽的袖子撒嬌道:“阿珽~,我想去看那個說書人的講的故事~”
姚珽模仿着她的語氣拒絕道:“不行~”
惡心心的語氣讓她忍不住發抖,拍打了姚珽一下:“我哪有那麼誇張?”
姚珽突然笑出了聲:“走了走了,去聽故事。”攬着她走向了清風茶館。
她再次跟他強調:“我沒有那麼誇張。”
他就是不願意否認:“聽故事了,聽故事了。”
“……那妖王被落鳳堂的花魁迷惑,擲金萬兩,從此可謂是夜夜笙歌。”
清風茶館坐滿了客人,走過滿地的瓜子皮,兩人找了個空位子坐下來。
台上的說書人喝了口茶,又繼續講着:“妖王夜夜逍遙,可那妖界的小妖可就受了苦。服家的伏妖人趁虛而入,在妖界大殺四方。甚至,服家大公子服玉屠了妖王全家。而此時,妖王正在那花魁的床上……”
說書人正講到聽衆的興處,突然又停下來喝了一口茶,獲得了一衆喝倒彩。
姚珽和袁絲桐身旁,一個被黑袍包裹的人忍不住搖了搖頭:“胡言亂語,胡言亂語。”
兩人轉頭看過去,聽着她自言自語說道:“妖王明明是在還是妖中貴族的時候被屠了全家,于是才立誓重振妖界,當了妖王。可恨他後來沒志氣,在女人那裡再次栽了個跟頭。”
“沒想到啊!”耳旁突然傳來說書人突然高亢的聲音,兩人又被吸引了視線,說書人激情高昂地講道,“原來那花魁是世代侍奉神族的袁家的大小姐,竟然被她庶出的哥哥逼迫着當了花魁,就為了勾引那妖王,好對他下毒。”
故事聽到這裡,姚珽突然想起了昨晚夢裡他要去哪裡,他要去找袁絲桐的哥哥,他想象着那個場景,應該是這樣的:他踢開袁家的大門,直接硬闖到他的書房,質問他怎麼能這樣對袁絲桐。
結果那個人無恥地說道:“隻犧牲一個女人就能做到的事,為何要犧牲千軍萬馬?”
那話隻讓他無語冷笑:“聽說過為了正義不惜粉身碎骨的,倒沒聽說過為了正義不惜讓别人粉身碎骨的。”
他讓那個人交出解藥,而那個人隻是冷漠地拒絕,讓他去賭。隻有他永遠離開人間,隻有他讓整個妖界都離開人間,他才會救袁絲桐。
“阿珽。”
“嗯?”
姚珽突然回神,台上說書人已經講到了崔良之戰的部分:“衆妖從此自崔良離開人間。妖王孤身一人在崔良遇到了惡魔,拔劍與她決戰……”
他看向袁絲桐,她正在看着他,他問道:“怎麼了?”
袁絲桐無奈地笑了:“茶杯啊。”
“哦。”他把茶杯遞給袁絲桐,袁絲桐接過杯子,喝了口水。
今早醒來那種不安的感覺又襲上心頭,他突然問袁絲桐:“我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
袁絲桐把茶杯遞給他,想了想說道:“說不定我們前世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對。”
說到前世,他倆身旁那個黑袍人突然敏銳了起來,從咯吱窩掏出一個羅盤詢問他們:“算命要伐,算命要伐。”
袁絲桐問她:“怎麼……收費啊?”
“勿要錢!”黑袍人大手一揮,姚珽敏銳地躲過羅盤的襲擊,她一本正經地講道,“阿拉算命人全憑這個對命運的熱愛,用愛發電。侬可以阻止一個算命人賺錢,但是侬勿能阻擋她洩露天機,慧眼識命運啦。”
她詢問道:“拿叫什麼名字啊?”
“姚珽。”
“袁絲桐。”
她點點頭:“好伐,我給拿算一卦。最近新傳來一門CP學,很好磕的。”
黑袍人故弄玄虛地擺弄着羅盤:“哎呦。”然後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指針,在羅盤上安了半天沒能安上,搖了搖頭,“勿好勿好,拿CP名字不太吉利啊,遙遠,要死,腰痛。挺遠,挺死,挺痛。都蠻勿好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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