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承受不住她看撒鹽的豬肉一樣的眼光,問她:“你……有什麼事?”
“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一個夢?”袁絲桐一邊說着一邊拉開自己的包,“夢裡你是個軍閥,你有一個夫人,昨晚,夫人懷孕了。”
她把一堆速寫遞給男人,男人翻看着,疑惑地問袁絲桐:“你是誰?”
袁絲桐看起來十分着急:“這裡可有和你的夢裡不一樣的東西?”
張純年覺得她一定是個瘋子,起身把她趕出了自己的家:“快走快走!”
袁絲桐被他推到門口,掙紮着:“第一個晚上,你們去參加一個晚會,她讓你幫助她拉上旗袍的拉鍊,拉鍊在後面,你走近,看到她的後背裸露着,把她按在桌子上**了她。有一個年輕人幾經波折想要帶走夫人,但是夫人拒絕了,她說你不是一個壞人。夫人全家,她的母親,她的弟弟,都跟你關系很好,夫人昨天晚上懷孕了,可是她好像失去了那個孩子……”
張純年突然松手了。袁絲桐喘了一口氣,接着說:“夫人是不是失去了那個孩子?我不清楚那是夢,還是那時候我已經醒了?”
“她流産了。”張純年告訴她,“後來她每日郁郁寡歡,上吊自殺了。”
他們又重新坐了下來,張純年告訴她他的夢境:“她全家都是間諜,都在幫助敵軍傳遞信息。她故意失去了那個孩子,為了幫助她弟弟傳遞信息,後來又因為失去那個孩子後悔。”
“不是的。”袁絲桐告訴他她夢裡的故事,“夫人是間諜,可是也真的喜歡軍閥,每一次夫人和軍閥親近都是快樂的。夫人想要幫助軍閥,畢竟最後她們才是獲勝的一方。夫人的孩子是被軍閥那邊的人陷害才失去的。夫人以為軍閥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才選擇了自我了斷,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
張純年問她:“你就是夫人嗎?”
袁絲桐回答:“不是,我不是夫人,你也不是軍閥。”
軍閥應該是和平市百年前的那個人,是他叛徒的身份讓戰後的和平市曾經成了一座“監獄城”。
袁絲桐離開公寓,走在回家的路上,紅花跟在她身後,她突然轉頭望去。
公寓頂上冒出一縷黃光。
紅花喊住袁絲桐:“絲桐。”
袁絲桐轉頭望去,軍閥的靈魂得以飛升了。
袁絲桐回到家,去到書房做了一幅畫,她把那幅畫挂在牆上,加上這件金絲繡的紅裙子,袁絲桐集齊了六個引子,終于能夠做屬于她自己的夢了。
可是當她回到自己的故事裡,卻發現了一個不幸的消息:在這個故事裡,她已經是一個很久很久的死人了。
不知所措之間,她遇到一個穿着黑袍的人,給了她一個了結自己生前心願的機會,隻不過凡事有得必有失……
“凡事有失必有得,阿珽你看開一點。”七半後院,袁絲桐拼命拉着姚珽,阻止他想要掐死袁因涼的沖動怒火,“你想雖然你被寫到了南風彙記裡面,可是你也……出名了啊。”
這勸還不如不勸,姚珽又想起自己的名字在書中寫成一個負心漢,于是牽連自家的店被婦人扔臭雞蛋的事情,一腔怒火忍不住噴湧而出。
他沖向了袁因涼,被袁絲桐死死地攔住:“阿珽不要啊,姐夫和小姨子的關系本來就很微妙了,你可千萬不要動手。以後我們要是火了,你們會被剪到莫名其妙的混剪裡。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一時間動彈不得,他轉身把矛頭轉向了袁絲桐:“你就一點都不介意?你在這本無良小黃書裡被寫成什麼樣子了來着?”說着,他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本南風彙記,煩躁地翻開,随意找了一行讀着,“他被她帶回府中,做了彼此的床上客。“阿涼,不準忍着,叫出來。”她捂住他的耳朵,又捂住自己的耳朵,聽見了身下的聲音。你聽聽,這是正經人寫得出的東西嗎?”
看着他怒氣沖沖的樣子,袁絲桐一時驚訝地說:“啊,你還買了一本。”
姚珽止不住和她抱怨:“不買不知道,你看她在書中把我寫成什麼樣子了,你陷入牢獄之災,我無動于衷。你被人挾持,我無動于衷。我還是人嗎?”
袁因涼躲在柱子後面插嘴道:“你那麼入戲,看來我寫得挺成功的。”
姚珽聽見她的聲音,胸中的怒火又翻湧了上來:“你還敢頂嘴,有本事别躲在柱子後面,出來!”
袁因涼躲在柱子後面又插嘴道:“你要是生氣,那就對阿姐負責啊。”
姚珽怒怼道:“我哪裡不負責了?”
袁因涼又飛快的怼回去:“你哪裡負責了?”
“我怎麼……”姚珽又打算掐腰回怼,就聽着身後袁絲桐問他,“阿珽,我們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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