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跟他是同桌,關系好。”
“在這之前,你認為你倆關系好嗎?”
揭清洋面露尴色,“不怎麼好,所以他跟我說這個,我感到很吃驚,然後最近頻繁表現出我們很熟的,但事實上,我一直覺得他不喜歡我。”
“為什麼不喜歡?”
揭清洋感覺自己就像學生一樣被老師引着走,“因為我和李卓走得近啊,他喜歡李卓啊。”
賀知修沒再提示了,靜靜等待他自己反應過來。
揭清洋嘴裡叨念着剛剛的話,靈光一閃,開竅了,“我知道了,他是想讓我去幫他給李卓說。他給我的感覺是甯死不說,但不說又悲痛至極,他不是不想說,是想讓我說,”他豁然開朗地看着賀知修,尋求對方的贊同。
“所以知道該怎麼做了?”
“可李卓已經有女朋友了,我說是不是不太好。感覺就像是拆散他們一樣。”
賀知修敲了敲他的頭,“怪就怪你反應太慢,人家早告訴你了,你就是沒反應啊。”
“那也是哈,如果我在李卓談戀愛之前說,就這層負擔了。”
賀知修繼續說:“沒必要有負擔,你隻負責說,李卓怎麼做是他自己的事,但他知道後肯定不會馬上有回應。”
“我懂,該怎麼說是現在首要問題。”單槍直入,不太好,會直接把李卓吓到的,隐晦點又怕對方聽不明白,不理解。畢竟李卓也會是個把彩虹圈認為是天上彩虹的人。
“嗯,事已至此,早點說為好。”賀知修翻開課本,指着書上一題:“把這個知識點講給我聽聽。”
揭清洋快速掃了一眼,是等比數列,算數學裡比較簡單的一類,他很快講出來了。
賀知修輕輕合上課本,“我覺得數學你沒有問題了,我是說基礎知識,至于拔高題,難題,還是得多做多鑽研。我們重點是政史地,你能說說你學這麼久的感受嗎?”
曆經三月,把高中數學課本終于全部梳理了一遍,以後不怕遇見陌生題型了。
所有題的源頭來自于課本,這是每個老師會說的話,但基本被學生忽略,尤其是數學,大部分學生認為數學就是聽完課多刷題,刷題,擅長題海戰術。這樣做當然沒問題的,可必須有一個前提,就是書上的例題,定義,要熟記于心,要理解鑽透,做完題事半功倍。
這也是賀知修這麼久以來,隻講課本,看似皮毛不深,但悟性高的人早已舉一反三,比如他。
“那我先說政治吧,其實我能理解上課的講的内容,但答題不能很快運用上,有時候甚至吧這個知識點運用到别的題上,所以經常錯題。我也在背,基本上老師每上一課,我課後馬上背完。曆史很有趣,沒有政治俺麼枯燥,李大嘴上課很喜歡講曆史小故事,我蠻喜歡聽他講課,對曆史也有濃厚的學習興趣,成績我相信會慢慢提上去的。地理,我按照你說的背地圖,剛好我們在講區域地理,果然是有套路的,上完一個區域,另外一個區域我自己可以分析出來。地理我也覺得蠻有趣的。”
揭清洋并不厭惡學習,說的時候嘴角含着笑,臉上有光。
“嗯,不能慢慢提,要快點。”
……這以前不是說好慢慢加油嗎,揭清洋不理解,“這次月考,我會進步的。”
“今晚到此為止。”
這麼快就結束了?揭清洋看向桌上的鬧鐘,已經快一點了,很晚了,在學校耽誤較長時間,竟然不覺疲憊。
他去卧室找好睡衣,鑽進浴室洗澡,洗衣。
他的衣服基本都是自己洗的,夏天的衣服倒也好,随意地搓幾把就可以了,但随着天氣漸漸變冷,衣服的厚度加重,搓洗的速度日漸緩慢,怎麼不買個洗衣機。
以後冬天的衣服怎麼辦,也要手洗,又冷又重。
他想起賀知修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指,浸入冰冷的洗衣粉水,尤為違和。那樣的手天生是來拿筆的,自己可以幫他洗的。
揭清洋看了看自己略黃的手,頓覺得太糙了,就适合幹重活。于是他洗好澡就跑到卧室門口。
“賀老師,你今天換洗的衣服呢?”
賀知修在床上看資料書,蓦得仰起頭,“洗了。”
揭清洋一臉失落,“賀老師,以後讓我洗吧。”他怕賀知修拒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說,“賀老師每天悉心為我輔導學習,作為學生理應報答一番,我沒錢沒勢,隻能以勞力活動相報了。”
“你是每天嫌作業不夠多,那我再給你布置點。”
不解風情,揭清洋咂咂嘴,“不用了,夠了夠了。”他返回浴室,蹲在地上洗自己的衣服,博美跑老鬧他。
博美精力是真的旺盛,半夜了,主人不睡,它也不睡,走到哪,跟到哪,無憂無慮,頭上毛沒像正常博美那樣是個球形,倒像隻白色小狐狸,除了它睜開圓溜溜的大眼睛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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