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發癢,眼圈紅了,“賀,老,師,可不可以忘了今天的事,就當我沒來找過你。你還會幫我補習嗎,還會教我學習嗎?”
一旦想到李卓,陳君赫,他就不好受,已經失去兩個好朋友了,再沒了賀老師,他無法想象。
“你覺得呢?”賀知修笑了一聲。
揭清洋沉默不語,抿嘴幾次,難以啟齒。
然後門開,賀知修邁步子,毫不回頭地離開了。
過了好久,他才仰頭去看剛剛賀知修站過的位置。真的走了。心裡刹那間難過得不成樣子。
為什麼不敢承認喜歡,怕拒絕嗎,可賀知修那麼問自己,難道不代表對方其實也有那個意思嗎。
可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賀知修喜歡的地方呢,賀知修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呢。
他陷入糾結怪圈中,一邊自信無比認為賀知修其實喜歡自己的,不然怎麼會親自己,還幫打飛機,一直以來更是無條件的容忍和大度;一邊低微自卑,覺得賀知修本來就很好,對任何人寬宏大度,自己并不特殊,可能在他眼裡,自己就一小屁孩,小屁孩有生理需求了,幫一次罷了,以前大學同寝室的還一起打過飛機呢。而且是他孤身一人跑到北京,還恬不知恥地明知賀知修是同性戀還要求他留下來,找女人一系列迷之行為,造成一種可以被上的錯覺。
他究竟來北京幹什麼,揭清洋長歎一口氣,身心俱疲,倒在床上,閉上沉重的眼皮,很快就入睡了。
夢裡很美好,陳君赫還是自己的同桌,李卓會給兩人沖飯,三個人一起吃飯聊天,一起學習,晚上回到屬于自己和賀知修兩人的屋子,他伏案埋頭苦學,賀知修陪伴指導他到深夜。
以前他不信自己可以重回巅峰,因為人一旦脫離學校太久,是很難再有少年那份專心與毅力,學什麼都力不從心,打算混日子,得過且過。但賀知修從來都是鼓勵,說他可以,說他本來就很強,陪自己從不及格到及格,再到優分,從零到有,到優。
那樣的日子,學習并不辛苦,反而是一種享受,美好得不像話。
所以他怎麼舍得賀老師走。
第二天,揭清洋醒來已是下午一點多,頭暈暈沉沉的,并沒有因為睡得時間長而頭腦清醒很多,相反,大腦又脹又昏,他看了看手機,給他媽媽回了信息後,繼續昏睡過去。
睡覺多好,沒有這些煩惱。
以後不要來找我了,不要來找我了……離開決然的背影,冷漠如冰的語氣。
他睡不下去了,起身穿好衣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找媽媽。
「小老弟,今晚我演出,來酒吧玩啊。」揭清洋坐在床邊,呆呆看着晏筠突然發來的微信。
不找就不找,沒你不信還活不下去了,揭清洋回:「好,給個地址。」「雲見酒吧,*****」揭清洋:「好,晚上見。」那還得待兩天天,反正都出來了,不能掃興而歸。他放下書包,去浴室倒騰自己,出來又看見晏筠發來的信息。
「不許把自己打扮得太好看了,這是全北京最大的gay吧。哥哥擔心你被吃掉。」揭清洋面色僵住:「……不去了。」信息一發,晏筠就打語音過來,揭清洋也是太無聊,有人說話,自己就不會亂想了。
“哈哈,被吓到了?小老弟也太純情了,今晚過來,帶你見見世面。”晏筠嘻嘻哈哈地說。
揭清洋:“這個世面不見也罷。”
“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不是gay,”“怎麼知道?”
“很簡單,對男的硬的起來不,不過,這個得更進一步,對着男人菊花。”
聽着晏筠過于直白的語言,揭清洋眉頭一皺,“你少來,我隻是想看你演出,其他的并不在意。”
“行,我給你預定個好位置。一定要來哦。”晏筠嘿嘿一笑,“你,那個賀老師也可以一起過來。”
“他不來,沒和我一起。”提到這個名字,他就胸悶頭疼。
“聽着語氣,你倆鬧矛盾了?”
“沒有,就單純看望一下老師,看完了就行了,你别想太多。”
晏筠又說:“那更好啊,先這樣,我練歌去了,晚上九點不見不散。”
“行。”挂掉電話,揭清洋坐在床邊發愣,為什麼要答應晏筠去什麼gay吧,現在自己做事都不經過大腦的嗎,還嫌不夠亂嗎,但是剛剛晏筠說想不想知道自己是gay這個條件是把他說心動了的。
可要他去面對男人句話驗證就打退堂鼓了,這不明擺着讓他找男人開房,腦子有病才這樣折騰。
揭清洋帶着房卡出了房間,餓急了,走到酒店大廳時,前台小姐叫住了他。
“你離開得登記。”
“我沒退房啊。”揭清洋一腦門問号,怎麼出個門還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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