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不覺睡着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白天,好像聽到了熟悉的笑聲,她感覺有人抱着自己,抱得還很緊,她緩緩擡頭,入眼的是時硯近在咫尺的睡顔。
笑聲還在,她循聲望去,一眼看到離病床幾步遠的宗川野,他拿着果籃和花束,看到溫予白醒來,忍着笑解釋:“小溫,我真不是故意的,門開着,我就進來了,沒想到你們還沒醒。”
溫予白的臉刷地一下紅了,雖然穿着病号服,可時硯這麼抱着她……
她推了推時硯。
時硯幾天沒休息好,睡得很沉,被推了幾下才轉醒,他看到懷中的溫予白,迷迷糊糊在她額頭上親一下,宗川野立馬爆笑:“時總,旁邊那麼大一張床你不睡,跟我們小溫擠一張床,損不損啊你,趁着小溫受傷欺負她是吧?”
時硯聽見聲音才發現病房裡還有另一個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看着空處深吸一口氣,他道:“出去。”
宗川野看向臉色通紅的溫予白,笑問:“小溫,他讓我出去,你看我出去不出去。”
“趕緊滾。”時硯又道。
宗川野把果籃和花束放下,對二人道:“你們趕緊拾掇拾掇,我有事跟你們說,有關打傷小溫那人的!”
第十九章陷入替身今天被人發現了小……
宗川野再進來的時候,時硯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眉頭緊鎖地坐在沙發上,溫予白則在病床上,臉上挂着溫和得體的笑。
“呦,被趕下床啦,不高興?”宗川野是那種死之前也要開時硯玩笑樂呵樂呵的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調侃時硯的機會。
時硯擡眸看他一眼:“不想說出去。”
宗川野一看發現是真生氣了,扭頭看了看溫予白,目光詢問。
溫予白也不知道,她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時硯一臉暗沉地坐在那裡,問他話他也不說。
溫予白都習慣了,就對宗川野搖了搖頭,意思是别管他了,問他:“你要跟我說的是什麼事?”
溫予白對時硯生氣的漠視讓整個房間裡的氣壓又低了幾分,宗川野這個氣氛探測器瞬間開始報警,他坐到時硯對面,掃了一眼他那張臭臉,清了清嗓子,道:“是這樣,某人因為你受傷,滿腹怨氣要找到打傷你的人,大半夜給賀彬下最後通牒,讓他務必要比警察還快找到那個人,賀彬沒辦法了,就來找我,正好我這有門路。”
宗川野笑着看向時硯:“你說你是不是為難人?人賀彬再能耐能比警察還快嗎?别為了小溫拿保镖不當幹糧。”
溫予白聽得發怔,下意識看向時硯。
他做了什麼她從來都不知道,以為他不在意,原來隻是沒說。
莫名覺得心頭微癢,好像有什麼在窸窸窣窣地生長。
餘光感受到溫予白的視線,時硯擡頭看着宗川野,語氣不善,看着有那麼幾分氣急敗壞。
“能不能說重點。”
“能!”宗川野心說我真是欠你八輩祖宗的,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向溫予白:“我有個朋友,他爸剛好是市局的,你說的孫建民這個人,最近涉嫌殺人,背着一起刑事案件,檢察院和公安都在找他,但一直沒找到他。”
溫予白微微瞪大了眼睛:“刑事案件?什麼刑事案件?”
宗川野道:“他有個女兒,你知道嗎?”
溫予白頓了一下,點頭:“知道。”
“上個月,他女兒從樓梯上跌下,腦出血不治身亡,警方一開始以為是意外,就按事故處理,但女孩的媽媽和檢方都覺得事有蹊跷,在查案過程中發現孫建民有重大嫌疑,這個孫建民可能也察覺到自己要東窗事發了,警察查到他那裡,才發現他已經一周沒有回家,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露面,想不到在碧水灣又犯了事。”
溫予白大腦飛速地運轉着,試圖把宗川野的話跟自己的認知都串聯起來,卻發現根本串聯不上,想起孫建民曾因為白忱救了自己的女兒,給劉月芹下跪,恨不得用自己的命換救命恩人的命,怎麼會涉嫌殺害自己的女兒呢?
“你确定這些消息屬實嗎?”溫予白急道。
宗川野點頭:“這點你可以放心,消息絕對屬實。你的案子現在也已經移交上去,現在是兩案并做一案,過不久網上可能就能看到通緝令了。”
溫予白低着頭,手緊緊攥着被子,在她印象中,孫建民是個帶着框框眼鏡舉止斯文的中年人,白忱救下他女兒後,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帶上禮物看望劉月芹,溫予白也見過幾次。
劉月芹腿腳不好,孫建民還給她買過一個老年代步車,隻是東西劉月芹沒收。
劉月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不喜歡有人對她處處照顧,所以不僅是把溫予白拒之門外,她也不接受孫建民的好處,但是她對孫建民對比對待她态度要好一些,會讓他上門,給他沏一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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