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所長搖了搖頭:“他醒來後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調出他檔案,這個人有精神病史,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的檢查結果。”
“精神病史?”時硯皺了下眉,“我能肯定,他開車撞過來的時候是清醒的,而且他目标很明确。”
“你的證詞也隻能作為參考,在他死咬不認的情況下,沒有任何意義,隻能看證據。哎對了,你說他目标明确,莫不是你父母的仇家,跟你小時候被綁架那次一樣?”
時硯一口否認:“不是沖我來的。”
計所長眉頭一跳,聲音頓住,有些驚愕,随即道:“你是說,是沖着那個女演員去的?”
時硯皺了下眉:“她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計所長聲音擡高,正好樓梯上有個警察下來,跟他問聲好,計所長點點頭,重新整理好表情,等那人走遠了,他才壓低聲音道:“你啥時候有女朋友了?”
時硯瞥他一眼:“你都不看娛樂新聞的?”
“你看我像有那個閑屁看那玩意的嗎?”計所長粗人一個,說着說着就暴露本性,時硯不置可否,道:“那你現在知道了。”
計所長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時硯:“行啊你,不聲不響地談女朋友了,我還以為你得孤獨終老呢,誰受得了你内臭脾氣?”
“問你個事。”時硯蹙眉打斷他,“你還記得十一年前有一個特大經濟案嗎?犯罪嫌疑人潛逃路上出車禍墜江了,車上四人全部死亡。”
計所長一聽,面色微變:“你怎麼突然提到這個案子?”
“那裡面有她的父母。”
計所長立刻抓住時硯的手臂,将他往陰影裡帶,面色凝重道:“你是說,她是那兩對夫婦其中一對的小孩?”
時硯端詳着計所長的臉色,聞言點點頭,後者垂眸沉思,叉着腰來回走,臉上滿是煩躁,過了半晌,他忽然冷靜下來,回過身問時硯:“你是不是懷疑這件事跟她父母的案子有關,所以才親自來找我?”
時硯遞給他一張名片:“你可以問問海城那邊的分局,車上的四個人一共就留下兩個孩子,其中一個是溫予白,另一個叫溫染,在海城,前段時間也遭受了幾次不明襲擊,這幾件事串聯起來,絕不是巧合。”
計所長接過名片,神色凝重,他舔了一下幹澀的嘴唇,不放心道:“時硯,你有精力的話,就多派人保護一下溫小姐,現在情況不明,我不好冒然派出警力保護她,也容易打草驚蛇,還有這件事,你一定不要告訴别人,當年的那個潛逃慘案有諸多疑點,但背後水深,我擔心你也卷進來。”
時硯道:“我心裡有數。”
沒說答應他,也沒說不答應,計所長知道他的性子,雖然性格不好,但是做事還是缜密嚴謹的,隻提醒一下就沒再說了,過了一會兒,溫予白跟兩個警察走了出來,其中一個還不停地握着溫予白的手道謝。
“我女兒特别特别喜歡你,看到你的簽名一定會很高興的!”
警察爸爸太過熱情,溫予白招架不住,時硯見了,推開計所長快步上前,把溫予白的手從警察爸爸手裡搶過來,面色不善,一時間,大家都怔住,場面有些尴尬。
溫予白抽回手,對時硯道:“我先走了。”
說完轉身就走,沒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時硯拿着外套,回頭看了計所長一眼,然後匆匆跟上去,到了外面,時硯才終于将她攔住。
“時先生,這次還有什麼事?”溫予白耐心快要被磨光了,語氣就沒那麼好聲好氣。
“是計所拜托我的事。”時硯想了想,面不改色地看着溫予白,一本正經道。
溫予白不解:“什麼事?”
“這次的事件,背後可能有人想要取你性命,計所本來想派人保護你,但是又怕打草驚蛇,所以拜托我。”
溫予白反問他:“想要取我性命?那個人不是精神有問題嗎?”
“不是,也許是精心謀劃好的,故意找了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當替死鬼。”
“可我又沒有得罪過誰——”溫予白說到一半,話音忽然頓住,她像是想到了什麼,面色驟然變得慘白,咽下口水,惶惶地垂下頭,看着地面,手發着抖。
時硯眉頭淺皺,他還沒看到過溫予白這麼害怕的樣子,湊近一些,問道:“你知道是誰?”
溫予白搖了搖頭,還是看着地面,“不知道,但我不用你保護我,我先走了。”
時硯趕緊拉住她的手,命令的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動了動喉嚨,他低聲道:“像昨天發生的事,如果應對不及,不僅你會受傷,你身邊的人也會受傷,我知道你不會停工,如果陳菲也受了波及,你肯定比現在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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