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阜外醫院,溫予白提着食盒去了住院部,到了病房正好看到醫生查房,就跟醫生多說了幾句。
劉月芹現在已經能坐起來了,隻是走路還有些艱難,醫生說她恢複得很好,估計再有一兩個月就可以完全康複了,這對一個植物人患者來說很不容易,溫予白謝過醫生,把煲的雞湯遞給護工阿姨。
劉月芹還是完全不理她,溫予白也不強求。
她看到床頭櫥上有新的花,是康乃馨,随口問了一嘴:“你們買的花嗎?”
護工阿姨愣了一下:“不是呀,不是你讓人送的嗎?”
溫予白搖搖頭,心裡驚奇,但是轉念一想,消防隊裡的人也經常來看望劉月芹,也許是他們送的也說不定,就沒在意。
她收拾好之後要走,誰知道剛到門口就被人叫住了。
“等等。”
溫予白回頭,劉月芹正看着她,她臉上一松,趕緊走回去,劉月芹還是冷着臉:“今天警察找我來問話了。”
溫予白腳步一頓。
劉月芹看着她,道:“打傷我的人的确是孫建民,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我下毒手,但他還沒緝捕歸案,你最近小心些。”
她雖然是冷着臉說這番話,但字裡行間能聽出來她是擔心她。溫予白心裡湧入一股暖流,也不敢表現得太得意忘形,就點了點頭:“您也是。”
“我在醫院能有什麼事?”劉月芹擺擺手,“你快走吧!”
溫予白笑着應了一聲,開開心心地離開,走出病房,她笑容隐去,看來警察沒有把孫建民所涉的另一個案子告訴劉月芹,如果被她知道了,再聯想到白忱,她的身體不知道還受不受得了。
溫予白想着,撥通一個電話。
“喂。”
“是李警官嗎?我是溫予白。”
李警官是負責孫建民兩起血案的刑警,當初在醫院約她做筆錄那個。
“哦……是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溫予白蓋住話筒,走到角落裡:“李警官,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孫建民那個案子,他涉嫌殺害自己的親生女兒這件事,暫且先别透露給劉月芹行嗎?她才剛醒過來沒多久,醫生說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我怕她知道了又要多想,身體承受不住。”
“哦!這件事啊,你放心,已經有人提醒過了,我們上次去調查,特意沒說。你放心吧,老太太的身體要緊。”
溫予白一怔:“有人提醒過了?”
“嗯……哎!好嘞好嘞……抱歉啊溫小姐,我這邊有點事,你還有别的事嗎,回頭我打給你。”
“沒了沒了,謝謝你。”
溫予白挂斷電話,還停留在那個疑問上,聯想到今天病房裡看到的花,總覺得這些都是一個人做的,難道是霍成霄?
自從溫予白從海城回來,霍成霄一直沒有聯系她,溫予白也是太忙了,想着去病房裡看他時,才知道他轉院了,發了幾個微信,也石沉大海。
這人不知道去哪潛水了。
打過幾通電話,号碼也變成了空号。
如果不是問過消防隊裡的人,得知霍成霄還活着,溫予白真怕他想不開做什麼傻事。
轉眼到了陸安雯結婚的日子,因為是秘密婚宴,沒選任何酒店,是直接在男方自己名下的會館舉行的,溫予白獨自赴宴,穿了一條抹胸魚尾晚禮裙。别人都是要風度不要溫度,溫予白人比較實在,外面還是套了一個厚厚的毛呢大衣,從遠處看着不倫不類的。
婚禮儀式她沒趕上,來的時候晚宴已經開始了,陸安雯知道她會晚來,特意詢問好時間來接她,看到她的裝扮後哭笑不得,對她道:“去裡面你又該熱了。”
溫予白跨進大門,已經感覺到咕嘟一下,好像下到蒸籠裡的包子,她淺淺笑笑,無奈道:“已經感覺到了。”
陸安雯讓她把衣服脫下,交給旁邊的侍者,臨走時再取,然後帶着她去見自己老公。
溫予白到現在還不知道陸安雯嫁給了誰,請柬上隻寫了“江先生”,随着陸安雯越過人群,饒是溫予白對上流圈層不感興趣,也認出了許多各領域的頂尖人物,可見這個“江先生”面子有多大。
直到她走到最前面,一眼就看到明顯穿着新郎服的人身邊站着的筆直身影。
他一手插兜,端着高腳杯,有人給他敬酒,他也隻是靜靜聽着,沒有把酒喝下去。他穿了一身寬松的黑西裝,不似以往那樣一闆一眼,領比較大,整個人看起來生人勿進又放蕩不羁的……
眼睛瞥過來,溫予白腳步一停,但很快,那人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不到一秒就移開了,陸安雯小聲告訴她:“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老公跟時硯有親戚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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