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臭溫予白名聲,要是連着時硯一起罵進去就不好收場了。
有個腦袋不太好使的直接問出聲:“硯哥,你怎麼不說話了?”
時硯像是才回過神來,手指一攤,對幾人道:“哦,我在聽你們說。”
他本身不笑時就有幾分亦正亦邪,讓人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時硯雙腿交疊靠在椅背上,面色不解:“既然你們這麼讨厭她,怎麼一起來這了,找她?”
好像就是個簡單的疑問句,大家沒有多想。
張裕看出時硯好像真沒把溫予白放心上,心生一計,笑道:“剛不是說了?這不是給時總打抱不平嘛,就想過來教訓教訓她,讓她收斂點,誰知道讓陸家那小子英雄救美了。”
“教訓她?”時硯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看表情更像好奇,“怎麼教訓?”
“也沒怎麼,她不是浪麼,哥兒幾個就是脫了她兩件衣服。”有一個人急着炫耀,在張裕開口之前,得意洋洋又大言不慚地說了一句。
時硯放下腿,臉上的笑意還未淡去,可眼神卻瞬間變得冰冷。
張裕踹了那人一腳,心裡罵着煞筆,嘴上卻道:“不是脫她衣服,就是不小心踩到她裙子了,還沒幹啥呢,陸家小少爺不就來了嘛。”
那人被踹了一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點頭:“對對,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啥也沒看見,她就抓着自己衣服這樣……”
他學着溫予白的動作,把空氣當牆,揉亂了自己的頭發,頭發擋住眼睛,護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就這樣擋着,能看見什麼?多能裝啊——”
他話沒說完,忽然聽到一聲巨響在耳邊炸開,整個人往沙發那邊倒去,砸在張裕身上的時候,他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隻聽到旁邊傳來尖叫和咒罵聲。
被一個人壓在身上,張裕行動受阻,他擡頭看着早已經走過來的時硯,目光看到他手裡拿着的滴血的煙灰缸,終于感到一絲不對勁,他慌張道:“時總,是不是哪句話說錯了?不至于,真不至于!”
他推開身上的人想要爬起來,時硯卻先一步揪住他的領子,把他從沙發上整個拽起來,另一隻手直接帶着手裡的東西砸了上去。
張裕隻感覺腦袋懵了一瞬,眼前的東西跟着晃,然後脖頸壓下來重重地力道,他整張臉撞到冰涼的大理石茶幾面上,被狠狠擠壓着,然後擡起,一下、兩下、三下……
一切都發生在幾秒之間,周圍的人都吓傻了,第一時間竟然忘了要去幫張裕。
現在弄清了什麼狀況,看到時硯發狠的動作,像是真的要張裕的命一樣,更加不敢過去。
“救命……救命啊!殺人了!”離時硯最遠的人又慫又怕,直覺告訴他跑為上,大叫着跑了出去,旁邊的人還留有幾分理智,對早已經沒有行動能力、被摁在茶幾上動彈不得的張裕道:“張哥你等等,我這就去找人!”
說完也轉身跑了出去。
張裕殘存的意識隻想罵娘!
其他人見狀,也跟着跑了幾個,隻剩下一兩個沒走——主要是因為時硯堵着,要想跑就得經過他。
“時總!就算你是時家的人,殺人也犯法,勸你不要太沖動!”
逃跑不行,隻能威逼恐吓,剛才還無法無天的人,現在知道用法律保護自己了,一口一個“犯法”,好像自己是四好青年的良民似的。
時硯頭都沒擡,揪着張裕頭發強迫他擡起頭,後者被撞了幾下,臉上血淚縱橫,看不出原本模樣,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裡還默默念叨着:“時、時硯,看在林總的面子上……”
“他什麼面子?他在我這有面子?”
張裕哽了一下,心頭後悔,幹什麼要惹他?讓他路過不就好了嗎?可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隻好乖乖求饒,張裕直接哭了,鼻涕眼淚跟着血水流下,時硯嫌髒,還抽了幾張手紙墊在他臉上,用手拍了拍:“說,到底過來幹什麼了。”
張裕現在不想糾結自己什麼做錯了,該付出什麼代價,他就想活命,連辯解的想法都沒有,直接和盤托出,邊哭邊道:“我就是……讓人給她酒裡下點料,她不是總不答應我嗎?我忍不住……但是我還沒得手,陸家小少爺就來了,我——”
張裕說到一半,忽然感覺自己身子一輕,他被重新擡起,以為自己得救了,下一秒卻聽到了花瓶在自己腦後碎裂的聲音,與此同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時硯!”
推開門的人沒想到會看到這麼血腥的畫面,時硯手裡提着一個暈倒的人,還不知道有沒有氣,但那人整顆頭都鮮血淋漓的,看起來兇多吉少,見他還要動手,江危趕緊走過來,伸手按住時硯,門口的女客更是害怕得擋住眼睛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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