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霄正給她夾肉,聞言動作一頓,放下筷子,他将手臂端在桌面上,淡笑着看向溫予白:“是個誤會,當時,他以為我做了壞事。”
“壞事?”溫予白豎起耳朵,“什麼壞事?你這樣的人能做什麼壞事?”
霍成霄笑了:“我這樣的人?我這樣的人是什麼人,在你眼裡,我就不能辦壞事嗎?”
溫予白表情像是看神經病,桌子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一下,霍成霄拿起來看了看,雖然一直在維持神色不變,但溫予白還是看出他好像是在控制什麼,眉頭微不可見地皺起。
“怎麼了?”
溫予白的聲音将霍成霄的注意打斷,他“哦”了一聲,道:“沒什麼。”然後趕緊把手機熄屏放回兜裡,繼續剛才的話題:“我也不是沒想過辦壞事,隻是當時的情況,也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溫予白碗裡的飯已經沒了小半碗,盤子裡的菜也幾乎都掃光了,她将目光從霍成霄的口袋上收回來,戳着碗裡的飯,“到底是什麼事啊……”
霍成霄笑得意味深長。
“你再好好想想。”
直覺告訴溫予白是有關她自己的,可是時硯和霍成霄明顯一副打死不說的樣子,都讓她自己想,溫予白努力了兩天還是一頭霧水,她突然不說話了,安靜吃飯。
霍成霄在她低頭吃飯的時候,兜裡的手不小心按到了指紋解鎖,屏幕一亮,上面是聊天框,某人給她發的信息。
——先不要讓她上網。
**
時硯出了别墅就上了車,沒多久,車子到達溪口路,前面堵得水洩不通,到處是叭叭的喇叭聲,有交警在指揮通行,這時,有個電話打過來,時硯接聽,那邊計宏說:“你走後門吧,這邊很多記者趕也趕不走。”
聲音不小,駕駛室的賀彬已經聽到了,他二話不說,轉着方向盤調頭,三分鐘後出現在計宏所說的後門。
很隐蔽,跟地下接頭似的。
時硯歪了下腦袋,有些不理解,計宏走過來,知道時硯不願意偷偷摸摸的,趕緊給他解釋:“你天不怕地不怕,是我們怕惹上麻煩。”
時硯不置可否,跟他一起進去,裡面的人都有自己手頭的事,但目光有意無意地往時硯身上瞥,控制不住的好奇,計宏也諱莫如深的,反而隻有時硯大大方方面無表情地“招搖過市”。
轉過幾個彎之後,在一道門前停下,計宏轉動門把手一推,裡面是個會議室。
門完全打開,時硯就看到裡面已經有兩個人在了,一個背靠窗子,雙手插在褲兜裡,一個坐在旁邊,手邊放着煙灰缸,剛熄滅的煙頭還有煙霧未散。
靠窗的人看見時硯就吐槽:“你說我就那天沒跟着你,結果就那天出事,你行不行?”
時硯無視宗川野,走到桌子跟前,把牛皮紙袋放在上面,對坐上的人點了下頭。
簡單的問好,極緻的禮貌,舒裘不求時硯有多熱情,看來也是習慣他這麼冷淡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擡眼問他:“這就是你要提交的材料?”
兩家是世交,時硯的父親跟舒裘是朋友,但論關系,還是宗家跟舒家走得更近一些,舒裘能出現在這,明顯是宗川野把他叫來的。
舒裘歎了一聲:“你惹的麻煩可不小。”
時硯話不多說:“看看不就知道了。”
宗川野跟舒裘對視一眼,還是宗川野先拿了紙袋,将裡面的文件遞給舒裘,自己隻随便抽了一張看,可也就是這一眼,讓他勃然變色。
“這都是真的?”他拿着文件問時硯。
舒裘看着手裡的東西,面色越來越難看,翻動紙張的動作也越來越暴躁,最後啪地一聲将東西摔在桌上,氣得臉都漲紅了,但他好歹是長輩,不可能在小輩面前失了身份,壓着心頭怒火,他起身背着手走了幾圈,總算冷靜不少。
半晌之後,他轉頭看向時硯:“這些東西涉及人數多,牽扯廣,隻靠一天是不可能搜集到這麼全面的,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盯上他的?”
宗川野也看出來了,事情就發生在昨天,他今天已經是準備萬全的樣子了,要說不是早有預料,誰都不會信。
時硯沒否認,道:“一個月前我就讓賀彬去查了。”
宗川野不用想也知道時硯為什麼要去盯着張裕,實際上要不是兩人當時正是冷戰期,張裕也不會鑽這個空子,不過冷戰期說得有點給時硯臉了,根本就是時硯單方面被溫予白分手,要不是宗川野從江危那裡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也想不通時硯怎麼會那麼沖動。
這些證據,加上溫予白的事,足夠時硯把張裕打進icu了。
“你本來就想曝光他的吧?”宗川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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