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硯想把自己摘幹淨的語氣說得太正經了,以至于讓溫予白模糊不清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見時硯真的點開通話,溫予白趕緊去搶手機:“你這人……怎麼管那麼寬……”
時硯握着手機的手一擡,轉頭看着她。
“他追陳菲,你嫌棄我。”他的語氣認真中還透露出一絲委屈,溫予白瞬間反應過來他又逗她,手在他肩膀上一捶,她深呼吸,心裡控訴,他怎麼變成這樣了?一頓吃幾個宗川野?怎麼變得這麼不知廉恥?
時硯把手機屏幕給她看:“急什麼,不是說了他在飛機上。”所以電話根本打不通。
溫予白氣不打一處來,覺得自己再過幾天智商一定會掉到負數,都是被時硯給氣得,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還有這本事?
“你無不無聊?”
“心裡有沒有好受一點?”
兩個人的問題一前一後,前者愣住,後者勾起唇角。
時硯撫了下溫予白的頭,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一樣,此時隻剩下他溫柔寵溺的表情,對她道:“别擔心,警察不會放走他的。”
所以,剛才隻是想逗逗她,幫她轉移注意力嗎?
溫予白抓緊安全帶,快速地回頭看着前面,臉是熱的,車内暖風似乎開得太大了。
時硯拿開手,什麼都沒說,撥通了另一個号碼。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時硯先開口:“居年。”
手機裡沉默兩秒,傳來低沉的男人聲音:“什麼事。”
“把你的周密借我一下,讓他查點事情。”
又是一陣沉默,再張口時卻幹淨利落:“明天我讓他去找你。”
“行,挂了。”
一通電話下來兩人對話隻有五句,不超過二十秒就挂斷了,溫予白知道時硯打給的是他的朋友傅家掌權人,卻不知道時硯是何用意。
時硯像猜透她内心似的,給她解釋:“有些東西警方不方便查,得用些旁門左道,賀彬不在,隻好拜托别人了,雙管齊下,這下你還擔心嗎?”
溫予白這才反應過來,時硯從頭到尾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她能輕松點,相比較自己心中的擔憂,似乎是他對她擔憂更深一些吧?
他要做很多努力才能扭轉她一點點糟糕的心情,可她好像很容易就能讓他放心。
“嗯,已經沒事了。”溫予白輕聲說着,擡眼去看後視鏡,果然就見時硯微微揚起了唇角,終于放下心的樣子。
周密辦事效率很快,兩天的時間就查出有人給孫建民做了一個假身份,在通緝期間,他用假身份去了一趟陽城,前天剛回來,因為在七裡汀露面,被盯梢的警察發現,他才算再次暴露行蹤。
但是因為在七裡汀又讓他逃跑,已經打草驚蛇,孫建民的另一個假身份也沒再出現了,線索就此中斷。
“可以确定的是,制造一個假身份是孫建民沒辦法做到的事,背後一定有人幫助他。他用的那個假身份是陽城西嶺縣三河村一個失蹤的村民,已經失蹤十八年了,再次出現蹤迹就是一個月之前,他去了陽城鑫安縣。似乎受人指點,他行走的路線很好的規避了攝像頭,所以天眼系統裡沒查到他任何蹤迹,但是有人看到他出現在葦子溝。”
周密皮膚奇白,佩戴着金屬框眼鏡,給人一種一絲不苟的感覺,跟他的名字很相配。
“葦子溝很偏僻,山路崎岖,環境閉塞,在被通緝的情況下,千裡迢迢從燕城到陽城,如果不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他沒必要冒這麼大風險。”
時硯沉默片刻,深黑的眼眸下藏匿着無盡思緒:“換了假身份還這麼謹慎,避開所有攝像頭,更說明他不僅僅是躲避警方抓捕,也是為了隐藏自己在陽城所做的事。”
周密道:“要調查葦子溝嗎?”
“葦子溝太大了,讓陽城分局一起查,我就不信孫建民去一趟陽城隻是為了旅遊散心。”
“好。”
周密聯合警方一起暗中搜查葦子溝期間,時硯陪溫予白回公寓,想看看她父母的遺物有沒有什麼是與那個經濟案有關的證據,可惜全部翻找過後仍是一無所獲。
兩人從公寓裡出來,溫予白一言不發,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時硯留意着她的一舉一動,看到門被她合上,突然問道:“密碼是什麼?”
溫予白一怔,扭頭看他,像是沒聽清,眼帶疑惑道:“你說什麼?”
時硯重複一遍:“我問,門鎖密碼是什麼?”
他光明正大的問,溫予白反而不好直接拒絕告訴他,猶豫的時候,就聽時硯道:“我試了很多個數字都不對,不是生日,也不是紀念日,到底是什麼?”
溫予白靜了片刻,道:“不是什麼有意義的日子,隻是随機排列的數字,我瞎想的,744926,你記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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