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撲克臉:“陪餘小姐。”
宗川野喉嚨一堵,我就多餘問!
他徹底消停了,時硯才繼續剛才的話題:“有問題的身份都是陽城的,加上趙聯城埋屍的第一和第二現場也都是陽城的,合理推測那邊問題最大,這次挖屍事件這麼容易外洩,也是因為周密驚動了那邊分局,看來對方是想鬧大的。”
陸峤野瞥他一眼,眼神變幻莫測:“也就是說,林佑聲頭頂上還有保護傘?”
宗川野冷笑道:“顯而易見的事情,都不用猜,他一個麒麟地産董事,一無背景二無人脈,在哪裡都是被人利用的主。”
“那對方為什麼要鬧大?”江危手插着兜站在蘭花旁邊,神情有幾分疑惑,“鬧大了不是更有可能牽連出他們?”
溫染将頭發順到耳後,心情有些煩躁,開口卻是回答江危的問題:“林佑聲是一步廢棋,沈家早就想到這一步了,推他出去背鍋而已。”
溫予白一手抱着手臂,目光落在空處,淡淡道:“林佑聲自己也知道他早晚會是棄子。雖然當年滅口是沈家人的主意,可是真正動手害人的卻是林佑聲手底下養的那些打手,所以如果要查最多也隻會查到林佑聲頭上。”
喝了一口熱牛奶,溫予白繼續說:“但這件事張裕恐怕不知情,他隻知道十一年前的特大經濟案是沈家的手筆,所以借林佑聲之口想要跟沈家人求助,并以自己知道的内幕要挾。其實真正經不起查的人反而是林佑聲,所以聽到張裕的話之後他慌了,這才殺人滅口。”
事情本來是一團亂麻,到溫予白口中卻理得極順,溫染看了一眼陸峤野,開口道:“林佑聲也不是蠢人,如果我是他,我一定會留下各種我與沈家勾結的證據到時候力求自保,所以沈家想要推他出去,也不完全是壞事,但是有一點……”
經溫染提醒,溫予白也想到關鍵的地方,接着她的話說:“他不能死。”
“對,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跟沈家的所有聯系就斷了。”溫染看着陸峤野,“燕城這邊可以保證他的安全嗎?”
人已經被警方控制起來,但是張裕當初也同樣被監視着,還是死了。
陸峤野對燕城的排布自然沒有時硯和宗川野清楚,視線挪到二人身上:“怎麼樣?”
宗川野摸了摸頭,有些欲言又止,半晌後道:“舒局那邊,倒是可以放心,但是畢竟有張裕那件事,雖然後來查辦了幾個,可現在水有多深,誰也不敢保證。”
就是還沒有把握。
衆人一聽,面色微沉,紛紛露出凝重的表情。
“林佑聲就算死了,背後的人也逃不掉。”時硯話一出,幾人神色各異,但很快就明白了時硯的話外之意。
“事情都查到這個份上了,沒道理還放沈家一命,我們這邊差的也就是完整的證據鍊,這件事不能急。但是我們不急,不代表沈家不急,林佑聲要真在這時候出什麼事,說明他們真是要狗急跳牆了,越是掩蓋越容易露出馬腳,反正肯定邪不壓正,正義必勝!”宗川野象征性地舉了舉拳頭,似笑非笑地看着時硯。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林佑聲就是那個最合适的魚餌了吧?”他眼中充滿審視,問時硯:“所以是老爺子跟你說什麼了吧?”
時硯擡頭,看着宗川野:“你媽。”
宗川野眼睛一睜,“我媽什麼時候跟你說的?她怎麼不跟我說?”
明知道時硯是說正事語氣,可他聽着怎麼那麼不得勁呢……好像挨罵了似的。
時硯露出“你明知故問”的表情,宗川野這孩子心虛,身子往下滑,小聲逼逼:“我忘了我把她拉黑了。”
前幾天一直催他找女朋友結婚,他被念煩了,一氣之下……
溫染跟宗川野不熟,對這種話題也不感興趣,冷冷地看了時硯一眼,說道:“沈家在海城做的壞事還不僅這一樁,最好将他們連根拔起才好,上次說的名單的事,還需要多方調查取證,可能時間比較長。”
“姐。”溫染又看向溫予白,“你再好好想想,伯父伯母有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信息,目前來看我爸優盤裡的東西是不全的,他能信任的人也就大伯,也許還有什麼是我們沒想到的。”
溫予白的東西都在公寓裡,自從搬出小姑家之後,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會回去,所以沒留下任何東西在那裡,盡管這麼确信,她還是有些不放心,跟溫染點點頭,溫予白若有所思道:“我回去再找找。”
事情都說得差不多了,陸峤野和溫染還要趕晚上的飛機,時硯在半山度定了一桌,幾人坐車過去。
宗川野擡屁股要走的時候拍拍陸峤野的肩膀:“你倆今天走得早,不然就帶你們去我那了,GK的娛樂區剛翻修完,設施一級棒,你是嘗不到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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