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那好吧,你帶路。
老闆娘一笑,“飯錢就不要您的了!房費860,您先付了吧!走,後頭兒挑肉去。”
第26章最奇怪的客人
走在昏暗的小樓道裡,我的心裡一直惴惴不安。鞋子在水泥地上踩出的咔咔聲,仿佛像是提醒我的信号一般,告訴我我可能在做一件很出格的事情。
盡管,我自己給它賦予了一個無比正義的理由——為了查找證據。
“大哥,您先坐這兒,看一看,我讓她們出來,你看哪個喜歡,告訴我啊!”老闆娘說完,是一臉的媚笑。
我點點頭,隐隐約約感覺腦門上已經開始在流汗。老闆娘走後,我長舒一口氣,以此壓抑住自己内心的不安分。
皮沙發在我不安的坐姿下,發出了吱吱甯甯的摩擦聲,很是刺耳,鑽到我的腦子裡去,化作了無數隻的手拎着我的腦神經,在那裡搔癢,讓我渾身難受。
我坐在沙發上,兩手靠在雙腿上,雙手合在一塊,百無聊賴的手指在那裡交錯摩擦,掩蓋内心的不安。
一陣卡咔咔咔的聲音傳來,擡頭一看,老闆娘已經滿面笑容地走了回來,身後帶着花蝴蝶一般耀眼的七、八位女子。
“大哥,我看得出來,您是有文化的人。這幾位,就是我這裡學曆最高的幾個了。我告訴你,那個小霞,還是個大學生呢!你自己看看,要哪個?”
老闆娘坐在我身邊,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這讓我莫名恐慌起來。
我簡單掃視了一圈,這些女子确實都挺漂亮,至少比柳夢要好看。
頭發都是長長的,臉蛋白白淨淨,眼睛也都大大的,身材也是前凸後翹的剛剛好;
無怪乎這種産業永遠都存在着,野花自有野花的妙處。
我看到了一個臉蛋稍園,身材微胖的女孩,指着她,告訴老闆娘:“就她吧。”
老闆娘一臉壞笑,說道:“哎喲,大哥眼光不錯啊。我告訴你,這大蓮哪,是我們這裡活兒最好的。好啦,大蓮,你帶客人去你房裡吧。”
那位叫做大蓮的姑娘走過來,牽着我的手,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一路之上我一直在想,老人們常常說,看一個人的面相就可以知道一個人的性格,尖嘴猴腮的必然多是自私自利,顴骨高凸的多半是心狠手辣,眼薄嘴薄的大多都薄情寡義,唯有臉蛋圓圓的通常心腸會好一些。
我不知道這樣的說法究竟有沒有科學依據,但既然那麼多人都這麼說,好歹也是有一部分準确性吧。
這樣的話,選擇這個臉蛋稍圓的大蓮,應該是我能做的最正确的選擇了。
大蓮姑娘的房間并不大,除了一張床之外,就隻剩下一個洗漱台來。
台子上堆放着各種花花綠綠的瓶子,以及我見所未見的一些奇怪的東西。
床上挂着一頂粉色的蚊帳,鋪着粉色的床單,零散堆放着幾個枕頭。我很是納悶,縱是兩個人睡覺,何以需要這麼多枕頭?
“大哥,你坐!喝杯水不?”這根本不是問句,我還沒回答呢,大蓮就從洗漱台下面掏出了一個一次性紙杯,倒上了開水,遞給我。
大蓮的聲音很是溫柔,輕輕柔柔的竟很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斯文感。
我不禁想起了一個笑話來,說現在的明星裝扮的如同是小姐,反倒是小姐裝扮的越來越像明星。想到這裡,不禁是啞然失笑。
“你笑啥子?”大蓮姑娘問我。
我一愣,喝了一口水,說道:“沒事,就笑笑。”
大連姑娘坐到我身邊來,說道:“你不要緊張。我看你是第一回來吧。沒關系的,慢慢就好了。大哥,你是要打幾個盅啊?”
打盅?這是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
大蓮看了,笑了一下說道:“都怨我,你是頭一回來嘛,我說這個幹啥子。大哥,你是過夜呢,還是就休息一下就走噻?”
我這才明白,原來打盅是這個意思。我站起身來,把水杯放到洗漱台上,走到門前,确定房門确實已經反鎖了,窗戶也反鎖了,又趴在門前确認外面确實沒人,這才坐到床上,看着大蓮姑娘,問道:“我能問你幾個問題麼?”
這下輪到大連姑娘蒙了,她一臉癡癡的看着我,眼睛睜的老大,問道:“你要問啥子?”
我撓撓頭,不好意思的問道:“是這樣的,前不久不是有一個便衣警察來了這裡嗎?這個事兒你知道不?”
大蓮卻忽然往後一退,臉上竟有一絲驚恐,問道:“你不會也是個警察吧?”
我連忙擺手,說道:“不是,不是,你不要害怕。我就是個客人。我不是警察。我呢,實際上是一個學校的老師,向寫一本反應底層人民生活的書,有那麼一段就是關于小姐的。聽說這裡有警察來了,就覺得能找到很多素材來寫,所以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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