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個讓我很是意外的地方,我還以為律所都像上官律師那裡一樣,充滿了金錢的迷醉。
收入下降了一些,但是比起很多工薪階層來說,還是高的。
我畢竟已經持有了律師執業證,可以獨立辦案,在他們眼裡可能還有一些人脈可言,孔律師還是願意為我開出不錯的籌碼的。
這倒并不是我所看重的,律師,還是要靠自己的創收,指望着律所給發工資,那永遠也發不了财了。
柳夢對于我能極快地找到工作,非常滿意,口裡不住地說道:“好嘛,現在我可以多吃一些了。”
我問她:“我養着你好了,你在家裡做個家庭主婦如何?”
柳夢搖搖頭,說道:“你教我用電腦吧,我想知道,這個東西究竟是怎麼打敗了咱倆的。說不定,我學會了,還可以給你幫忙呢。”
這倒是讓我有些吃驚。不過話說回來,柳夢學會了點那以後,倒真的可以為我幫很多忙。
我甚至覺得,她都可以直接學習法律了。畢竟,隻要認了字,多看幾遍,總歸也明白了法律的意思了。
這樣說起來,法律也是個挺有意思的行當,也沒什麼高深的門檻。
學工科的,看幾遍司考的三大本,也有就考過了司法考試,轉行做了律師的;
我還見過一個學校的保安,靠着自學,竟然也過了司法考試,不得不說,足夠勵志。而柳夢,論頭腦我對她抱以十分的自信。
我便開口問道:“我教你學法律,怎麼樣?我買幾本書給你看。”
柳夢不好意思低下了頭,說道:“那是你們大學生學的,我哪學得會?”
我笑道:“你不能把大學生看得太高了,法律也不過是文字。我給你買一些教材,你學一學,好不好?反正在家裡一邊學用電腦,一邊看書好了。還有,記得給我做點飯吃。”
柳夢呵呵笑了:“那要是我忘記了,你可不能怨我。”
我把她摟在懷裡,說道:“我不會怪你。這些本就是你應得的。我相信,你肯定很快就搞懂了。”
網上購買了一些基礎的教材,民法學、刑法學,司法考試的三大本,還有幾本電腦入門等等。
瞬間就堆滿了我的書桌。柳夢瞪着眼睛,問道:“現在的書都這麼厚了?”
我笑道:“你慢慢看好了,現在的書,都是看起來多,實則有用的東西很少。一本書倒有三分之二的内容在那裡瞎扯。”
柳夢眨巴着小眼睛,死死盯着這一摞書籍,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升起的渴望。那既是對自己曾經的心有不甘,也是對未來的滿心期待。
生活平靜而寡淡,卻又讓人無比留戀。我所擔心和憂慮的被報複的問題,終究也遲遲未到。世上的一切,有多少到頭來都隻不過是自己吓唬自己?
普通人這樣,黑社會也這樣。
接到丁所長電話的時候,我剛從法院裡出來。銳哥告訴我說,他已經不想呆在法院了,也想跟我一樣,早一些跳出來,做個律師,甚至改行好了。
我問他為什麼,他隻是拿手指指了指上面。我便立刻知道,院長出了事了。
到了丁所長的辦公室,他竟然沒在抽煙,屋子裡整整齊齊、幹幹淨淨,也沒有了煙味,反倒讓我很不适應。
我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都不像你了?”
丁所長嘿嘿一笑,說道:“心情好了,給收拾了一下。還是你厲害啊,告訴我去查銀行流水。我不光把流水給查了,把通話記錄也給查了,雖然沒有直接指向黑彪子他們,可也讓我查到了一些線索。”
“什麼線索?”我自己竟然也有一些興奮,難道又有了勝利的曙光?
丁所長示意讓我坐下,說道:“黑彪子不傻,這個司機的賬戶上沒有什麼波動。但是,我把他家裡人的賬戶也給查了,你猜怎麼着,他兒子在讀大學,賬戶上莫名其妙多出來了100多萬。我再去查打款的賬戶,不斷往上查,你猜我查到什麼了?”
我問道:“是花姐?”
丁所長搖搖頭,“沒有花姐,也沒有黑彪子,但是這個彙款賬戶這兩年先後彙了幾十萬給到另外一個賬戶。這個賬戶,我查了好久,卻發現是一個死人的賬戶。”
“啊?給死人彙錢?不可能吧!”我有些吃驚,但立刻也想到了這裡頭的貓膩,問道:“死人的賬戶被誰控制着了?”
丁所長笑道:“我費了好大力氣,去調取了監控。以前的監控錄像都被覆蓋掉了,但是三個月之前的一個錄像,卻讓我發現了一個人來。這個人你也認識。”
聯想到銳哥之前跟我說的話,我第一反應就是,張院長?
丁所長點點頭,說道:“反正他确實拿着這張死人的卡去取錢了,而且還取了好幾萬。估計是分幾筆取出來的,耽擱了很長時間。不然的話,戴着個帽子、帶這個墨鏡,還真不好辨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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