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出了這樣的意外,這樣也好,他年紀不小了,學曆也不高,高中隻讀了一年就出來當兵,若沒有重大戰事,往上走的路子也窄,能早點回去結婚,手裡有錢,總能把日子過起來。
另一青年擔憂地道:“你說那曉漁姑娘是不是看上咱們排長了,好好的,送什麼雞湯過來,隻怕她自己都沒喝過幾次雞湯呢!”
曉漁摸索着走得慢,不小心聽了個全場,心中大怒,站在走廊就吼道:“我看上你老母,姑奶奶從小養雞鴨,雞湯都拿來泡腳的,你個癟犢子才沒喝過雞湯,見了雞湯當寶貝,還滿腦子男盜女娼呢!你有膽子給我出來!”
身邊的劉曉川與張廉正搭話,聽了這話剛要斥責,被一個爆喝堵了回去。
屋子裡衆人瞬間陷入沉默,那癟犢子是個新兵蛋子,臉皮薄,被一個身量還不到他下巴的姑娘當着衆人面怒罵,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時間倒流把剛才的話吞下去。
賀餘年一樂,揚聲道:“曉漁姑娘别生氣,他胡說八道的!”
曉漁這才好受些,摸索着繼續慢慢走,嘴裡不忘解釋清楚,“癟犢子你給我記好了,之前出任務,賀餘年幫了我一把,我這人最不喜歡欠人情,趁這個機會還人情而已,誰再胡說八道,姑奶奶把他舌頭拔下來叫他吞下去再重新長一回,看看能不能好好說話。”
說完也不管屋子裡的聲音,罵罵咧咧的扶着牆繼續往前走了。
等了許久,聽不到聲音了,一個腦袋才試探着伸出門,瞧見走廊上空蕩蕩的,終于松了口氣,“總算走了,曉漁姑娘真辣!”
張廉默不作聲,的确辣,小王八羔子也沒比癟犢子好多少。
賀餘年瞪一眼方才那癟犢子,“以後說話過過腦子,禍從口出,等真被拔了舌頭就晚啦!”
那癟犢子青年忙不叠點點頭。他打小生活在農村,村裡三姑六婆最喜歡盯着别人家看,小夥子偷看姑娘都怕被說成是耍流氓,誰家姑娘要敢幹這麼出格的事,給人送雞湯,估計要麼被唾沫星子淹了,要麼第二天就被摁着腦袋嫁過去了。
他真傻,真的,他單知道村裡姑娘是這樣,原以為天下姑娘都這樣,沒想到出門遇到的第一個姑娘就遭遇滑鐵盧,忍不住捂臉,以後誰再說女孩兒名聲重過命,他非要一個大嘴巴子甩過去不可。
曉漁很快就把這個插曲抛諸腦後,開始尋思再吃點什麼。
小王八羔子張廉得了劉曉川的請求,也沒說什麼,到了團長辦公室借了電話打回去。
首都的軍區大院,張家住在最顯眼的位置,四世同堂,張老将軍雖然已經榮養,但是還是有不少事情需要他出面,這會兒并不在家。
張家接電話的是保姆張姨,張廉爺爺的同鄉,在張家很多年了,看着張廉長大的。
張廉握緊話筒,“張姨,我爸媽呢?”
保姆張姨聽出了張廉的聲音,“小廉啊,你媽媽跟你爸鬧情緒,又離家出走,你爸書也不教,出門去找了,這都七八天了吧,估計又走到哪裡旅遊住下了。”
張老将軍有兩子,老大子承父業在海軍指揮部任職,老二卻一直為人诟病。
取了個資本家小姐,活在張老将軍羽翼之下,這些年也就在學校教教書,平日裡做的更多的是與張廉的母親打情罵俏,吵吵鬧鬧,動辄一個出走一個跟着找尋,打小張廉就是輾轉老宅和自家。
大院裡周圍熟悉的人誰不說,張家老二要不是躺在老爹的勳章上,就他那點本事,養活自己都難,張廉為此極為不喜父母的做法,多數時候是跟在大伯身後,與幾個堂哥堂妹一起讀書,長大後非要走上爺爺的路子,投身海軍,從底層小兵做起。發誓要撐起二房門楣,洗刷父親母親帶來的恥辱。
這個電話沒打成,到了晚上,張廉又打申請再打一次電話,才聯系上大伯母,将事情說了,大伯母幫忙去打聽一番。
曉茶的蜜三刀吃完了,套環酥稍大稍硬,便開始心心念念惦記起來。
陳石頭被念叨多了,受不住,拿了五塊錢遞給安廣柱,“小安,你帶她去買吧,路上看着她些,别叫她亂跑。”
說着又叮囑曉茶,“出門拉着小安的手不能放開,萬一走丢了,找不到家了,隻能在山裡住,山裡有蛇,還有毒蟲,要是被壞人帶走了,就見不到阿爹和小安了!”
曉茶聽說可以出門,喜的一蹦三尺高,這會兒陳石頭說什麼都點頭答應。
安廣柱接過錢,“阿爹,我聽說這買點心都需要點心票,咱們沒有,估計人家不肯賣。”
陳石頭無所謂地道:“不會,你老海叔在供銷社上班,曉漁去買點心從來沒見她說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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