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村口,飛舟剛剛停穩。張金金走下飛舟,身邊緊跟着摩炎摩冰兩姐妹。兩個夥計擡着擔架,小心地從飛舟上下來。
沐夕沄看了眼兩姐妹,兩人已将紅發染黑,膚色與五官也變得普通了不少。摩冰仍然冷漠,摩炎的一雙妙眼卻一瞬不瞬地盯着沐夕沄,雙眼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他的欣賞。
沐夕沄淡然收回目光,和張金金打了個招呼,問道:“他情況如何?”
張金金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回答道:“身體情況還好,就是還沒醒過來。我們先安頓下來,再與你細說。”
一行人住進了村中唯一的客棧,幾個金金閣的夥計一番忙碌,便将幾個普通的房間變得舒适異常。
沐夕沄看着床上的古青橋。
一月未見,古青橋臉上身上的燒傷已愈,皮膚重新變得白皙光滑。臉上易容蠱盡除,又恢複了俊美深邃的五官。躺在床上的身軀依舊勁瘦有力,胸口微微起伏,仿佛隻是睡着了,随時都會睜開雙眼,微笑着醒來。
摩炎走近床邊,大咧咧地往床沿上一坐,伸手拉起古青橋的手,輕按在脈門上探了探脈,擡眼對沐夕沄說:“這位仙君,不必太過擔心,如今他脈象正常,并無大礙。隻是……”她站起身來,貼得離沐夕沄極近,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仙君能不能與法陣那邊打個商量,讓我們夜裡去給他治療?”
“夜裡治療?“沐夕沄剛把目光從兩人相觸的手上收回來,不解地問道。
“是,魔氣屬陰,夜裡引導和治療都會容易些。“張金金解釋道:”還沒向你介紹,這兩姐妹是摩炎和摩冰,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醫修,就是她們為青橋移植的魔晶。這段時間,青橋的治療一直都是在晚上進行的。再說了,我們幾個雖然隐藏了魔族氣息,但治療時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白日裡靈陣修行者多,萬一露出破綻也是挺麻煩的。”
說完他看向沐夕沄,正巧見他臉上不自在地神色一閃而逝。
沐夕沄先是看見摩炎狀似親密地去拉古青橋的手,心中不由得一沉。後又聽說摩炎的身份和夜間治療的緣由,隐隐發覺之前自己可能誤會了什麼,一顆心又輕輕飄了起來。
張金金哪裡知道他心裡這番大起大落,隻當是年輕人被摩炎調笑,臉皮薄受不住,忙把摩炎拉開,輕輕數落道:“怎麼見誰都是一副風流樣,人家可是正緊仙君,不怕他一劍砍了你!”
摩炎妩媚一笑,附在他耳邊輕輕說道:“這小仙君俊得緊,若是沒主,姐姐我看上了不行嗎?”
張金金笑而不語,隻拿眼睛去看沉睡中的古青橋。
摩炎順着他的眼光看過去,又轉眼看看一旁的沐夕沄,立時明白過來,輕輕啐了一口道:“呸!老娘今年走的什麼運?勞心勞力不說,遇到的帥哥全都有主了,真是流年不利!”
沐夕沄沒有聽到他們嘀咕,眼光一直落在古青橋的臉上。
移植魔晶,他受了很多苦吧……
門外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秦樂一推門走了進來。向張金金和兩姐妹施了禮便看向床上的古青橋。一看之下他“咦”了一聲,奇道:“我怎麼覺得,古兄的樣貌變了?”
沐夕沄一滞。這段時間以來古青橋接觸的都是熟人,沐夕沄一時倒忘了靈山上還有很多人都見過他易容後的相貌。如今蠱蟲盡除他相貌恢複,自是與從前大不相同。至于變化的原因,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解釋。
此時張金金走了過來,拍了拍秦樂的肩膀。“不好意思,晚波的父親在北方有些仇家,他父母去世後,我怕有人找他麻煩,便讓他易容随我南下。如今已遠離北方,仇家再難找他,自是不必再易容。”
這番話倒也合情合理,秦樂立刻便抛開了懷疑。
張金金又将古青橋的情況簡要向秦樂說了,隐瞞了魔晶的事,隻說因為着急治療,需要馬上去法陣。小胖子立刻拍着胸脯說道:“沒問題,我與法陣的師兄很熟,我現在就去跟他說。哦,對了,”他轉向沐夕沄:“黃長老讓你回去一趟,他說有事情和你商量。”
“好。”沐夕沄答應,回頭對張金金說:“張兄先休息一下,咱們晚上一同去法陣。”
說完,兩人一同離去。
戌時,夜已深沉,龍爪村一片寂靜。張金金一行人來到村口,沐夕沄已在此等待,身旁還站着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人,正是黃澤霖。
黃澤霖本就是醫癡,曾以玉石梅枝為沐夕沄重塑身體,一直在心中引以為豪。沒想到,這世上竟還有重生之人,怎不讓他好奇?他這幾十年來四方遊曆,眼界十分開闊,倒不像一般人那樣排斥魔族,聽了沐夕沄對古青橋病情的描述,反倒對魔族移植晶核這樣的醫術充滿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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