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被我抓住了把柄,所以你才一直看我不順眼,是不是!”
“什麼把柄?”劉小天視線流轉在沈胥跟謝文文之間。
他怎麼覺得,這兩人之間還有他不清楚的事兒?
謝文文一副大不了豁出去的氣勢,嚷起來。
“就是……唔唔……”
隻這一次,謝文文還沒有說完就被沈胥大手一伸把人嘴巴捂住了。叫人如何嚷嚷都說不出來,更别提那什麼把柄的事了。
沈胥許是當真怕他把事情捅出去,給人捂的緊緊的。
謝文文捶着沈胥的胳膊,努力的想要把自己解救出來,自己都要快被他捂斷氣了!
他在沈胥手裡極力掙紮,沈胥卻是一臉柔和的沖劉小天解釋:“他受刺激了,什麼胡言亂語都說。”
劉小天許是對謝文文沒有抱什麼希望了,畢竟,鬼話聽多了,不覺得他還能有什麼正經的話可以聽一聽,面露同情道:“那你翻出藥給他治治。”
聽的謝文文這個當事人幾欲翻出白眼,也不知是給憋的還是因為氣的。
謝文文同沈胥鬧了一陣就歇下了,不為其他,隻是因為他們打擾了戒忘清修,被攆出去的。
謝文文想要砸門,最後還是忍下了。卻在心底為自己打抱不平,明明是他付的錢開的房,結果落得個自己被攆出來的下場,早知道給自己開一間獨立的卧室了,何必讓自己來吃苦受罪。
樓下依舊絡繹不絕的人,據說金陵城的客棧都給住滿了,要不是他們來的早,說不定還得露宿街頭。
謝文文要出去走走,問起沈胥。
“出去逛逛?聽說這邊的城隍廟特别靈。”
這邊的城隍廟為什麼會靈,當然是因為太多的人臨時抱佛腳了。
沈胥冷着一張臉,無聲的拒絕。
謝文文算是發現了,自從他們到了這金陵開始,似乎就獨他一人對這邊特别感興趣,也比較熱情,其餘幾人都不怎麼出門,似是覺得出門了那房費就打了水漂似的。
“你又不是過街老鼠,做什麼害怕上街呢?”
謝文文也就是想刺激刺激他,省的人老是待在自己的房裡,既然不願意出門,又何必出這趟遠門。
或許是謝文文的形容太過難聽,沈胥黑了一張臉,猶如鍋底之色,反唇相譏。
“我看你不是老鼠,怎麼叽叽喳喳的跟老鼠無異?”
嘿,謝文文樂了,他反駁着:“你這比喻可不好聽,好聽的說我這是百靈鳥。”
“呵呵。”沈胥冷笑,就沒有見過人如此的厚顔無恥的,還誇自己是百靈鳥,也不怕被鳥啄了眼睛。
這人實在太過冷漠無情,謝文文覺得自己很受傷。
既然他不願意同自己出門走走,見此也不再費力的堅持了,自己一個人出去反倒樂得自在。
到了武林大會開始的那一日,此時的金陵城已經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此時的金陵門已經大門敞開,聽說,比武大會在金陵台舉行,所有參與大會之人都可以直接前往金陵台。
固然來往多路門派英雄,可金陵門依舊有條不紊的安排好了一切事宜,絲毫不見慌亂,井然有序。
各大門派都在金陵台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凳子椅子以及遮陽的棚子,形單影隻孤身赴會的就隻能站在外圍曬着,等着大會緊鑼密鼓的開始。
謝文文幾人早早的就進了金陵台,戒忘聽說聽覺寺衆人已經到了金陵台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去尋找自己的師門。
“我去見我師父。”
“不帶我們?”
謝文文想要跟着去,理由也是層出不窮。
“我沒有見過了然方丈,不過早就聽說過高僧之名,理應當去拜見的;再說了,你我都是兄弟,去見見自家兄弟的師父,也是情理之中。”
謝文文說的誠懇,似乎當真是沖着了然方丈去的。
戒忘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去或不去,都是謝文文自己的事情,他不做主,況且,謝文文的話也無可厚非,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或許就是如此了。不過,戒忘不反對就不代表其他人就默許了謝文文可以前去騷擾那對師徒叙舊。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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