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的師父也會問自己,那幾位小友是他的在外面結識的好友嗎。
那個時候,出于擔心師父對自己的挂懷,于是承認了,心裡實則還是不覺得他們之間是朋友,但這一次,他無法在拒絕這個朋友的關系了。
後面的幾場比試他們已經沒有心思觀看,全部聚在一起對白行雲‘嚴刑逼供’。
“說吧,靈虛派的傳人。”聽聽,謝文文這諷刺的稱呼。
“咳咳。”白行雲抵着唇低聲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心虛。“靈虛派早已經退出江湖多年,所以就沒有提過。”這是在解釋,然他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糊弄的人。
“可是靈虛派當年也是江湖第一啊!”靈虛派啊,當年稱霸江湖,可謂天下第一派,叫人望其項背,可最後卻隐退江湖從此銷聲匿迹,若不是白行雲的出現,怕是世人都快要忘記這個曾經的武林霸主了。
“都是多年的往事了,如今的第一不是金陵門了嗎?長江後浪推前浪啊。”白行雲倒不覺得自己的出身有多駭人聽聞,靈虛派的确曾經是數一數二的門派,可輾轉多年過去,那些曾經之事已經不值一提,而他行走江湖多年,也從不曾提起自己的身份,隻安安心心的做一個江湖遊客。
謝文文白了他一眼,已經懶得搭理他的狡辯了。
“别說,除了白行雲,戒忘、劉小天的身世我已經知曉了,你呢?沈胥?”謝文文已經把目光轉移到了沈胥身上,這人的小心思一向都這麼難猜。
白行雲靈虛派的傳人、戒忘是聽覺寺的俗家弟子、劉小天就一錢都正經市民,如今就隻剩下沈胥的身份撲朔迷離,有待考證。
被點到名的沈胥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我?我能有什麼身世?普通白丁一個。”
謝文文眯起眼,他可不信他的自述,轉而威脅。
“你要是再不如實交代我就要對你嚴刑拷打了。”
沈胥并不受制于他的恐吓。
“真沒,普通人一個。”
見他如此嘴硬,半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謝文文缺了興緻,卻不忘撂下狠話。
“那你等着,日後要是發現你騙了我們。嗯哼。”結尾,謝文文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其意明顯。
沈胥不懼,反倒一時口快的反問他。“那你呢?又是什麼身份?”但一說完就後悔了,畢竟,那一日聽到謝文文說起自己的身世,形容的太卑微,實在太可憐了,不忍心再揭他的傷疤,可,後悔已晚,正當他準備将此事揭過,就聽到謝文文摸着鼻子準備後退。“我嘛,也是普通人一個,頂多就是家裡有點錢,也就如此。”
這話……怎麼聽得跟上回又有出入?
“等等!”
他叫住了謝文文。
之前在錢都的時候,見謝文文随性自由,衣着不凡,他還真以為他是哪裡來的小少爺,遊曆江湖的,可後來卻從不曾聽他提起家裡,更不見家書探望,一個人卻也樂得自在,似乎這個世上并無親人牽挂,無拘無束,後來才了解,他熱衷于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樣的,認為給人的第一印象可以得到不一樣的好處,說白了,就是會唬人點。然除了行頭貴了點,底子裡就隻剩下外強中幹四個字,錢包空空,看診的錢從來都舍不得給,摳搜得比那酒莊的老闆娘還摳搜,指不定一個饅頭還能吃三頓。而前幾日又聽他自爆身世,出身卑微,經曆波折,後來有了閑錢給自己贖身,也從而來到了錢都,與他們認識,就在他認定了謝文文說的都是真的後,哪知如今,他的自陳又發生了轉變。
家裡有錢?沈胥想知道的是,這個家裡是他哪裡的家。
“家裡有點錢?”
謝文文還不明白沈胥強調的着重點在哪,承認的稀裡糊塗,卻話裡話外都帶着幾分顯擺。
“是吧,不然你看我穿的這麼好,能吃的這麼好?這不是靠家裡人麼。我家在北境也算得上高門大戶,自然能養的起金尊玉貴的我。”說完,他吹了吹自己指甲上并不存在的灰,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态,像極了京城裡那些驕奢淫逸的纨绔子弟。
而聽到這句話,與他前面描述的可憐身世有着天壤之别,沈胥意識到了自己又被謝文文忽悠了,逐漸黑了臉。
“你不是被爹娘賣到大戶人家做奴才的麼?然後自己攢夠了錢才給自己贖了身,卻無家可歸的可憐人麼?”
謝文文驚了,他瞪着信口雌黃編排他身世的沈胥:“我哪裡給你說過我是賣身的奴才!”
怎麼能說他是奴才呢?他怎麼可能是奴才呢?他才不是奴才!他也沒有做過奴才!
誰想自己是奴才的,真是笑話。
看着謝文文那震驚的态度,沈胥聲音降到了一個冰點。
“那前幾日,你在亓官雲面前當着所有人都是這麼說的!”
謝文文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茬,拍着腦袋,呵呵,天大的誤會。
“呵呵,誤解,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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