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聽了毫不猶豫的去辦,事急從緩,他看着沈胥緊張的望着裡面,把他往門後拉了把。
于震河在慎聞語那邊尋出了東西,而在同一時間,派人捉拿他們幾人,想必是有目的性的,除非是他看見了自己與慎聞語交涉,肯定了他們的居心叵測,不過如是有親眼目睹自己跟慎聞語之間的交涉,可為何那鴻門宴上放過了自己?謝文文猜測,許是真正讓于震河看到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沈胥吧,他前腳從慎聞語處分開,後腳就來了人,很顯然的,他跟慎聞語見面的事情給人看去了,可他們自己卻并不知道,才會有如今的險象環生。
沈胥現今為了慎聞語之事怕是着急上火了,恨不得立刻沖進去把人救出來,可于震河也沒放過他們,他們如今亦是腹背受敵,要是給人看見了,他們可就是被守株待兔的兔子了。
“于震河要想百道門的聲譽,自然不能在衆多賓客的眼前對我們出手。而……既然于震河要向我們下死手,不若先發制人,叫他把自己的天捅破。”
沈胥看着他,清楚謝文文為何要在這個緊要關頭來找慎聞語拿回東西,他是明白,在于震河的手眼通天的百道門,他們不過是魚困淺灘,根本沒有逃出去的可能,與其負隅頑抗後被殺了個痛快,不若事先把于震河忌憚之物捏在手裡,屆時,就算他們無路可退,成為于震河的囊中之物,可隻要那些東西在他們手裡,于震河就不得不謹慎對待。
然而,慎聞語之事卻是意外,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又不得不陷入另一個困境裡。
可聰明如謝文文,哪裡就能心甘情願束手就擒的,他知道于震河的痛點,隻有踩上了他的痛點,才能絕處逢生。
謝文文既然已經肯定了,于震河向他們動手的問題出在沈胥跟慎聞語身上,那麼,他想,或許此事還不一定就隻有一條死路。
就看上午之時,于震河對他的态度,以及那位許家主的态度來看,他手裡拿着的金貼,不容小觑。出自什麼大人物之手他不能肯定,但,這個人一定是于震河惹不起的人,既然如此,那麼,自己的身份于震河可能還不能确定真假,也就是說,于震河就算對他們發難,于自己來說,也是絕對安全的,他不會在身份不明的情況下就對自己下死手,可真正有危險的人就是沈胥了。
既然如此……
謝文文看着沈胥,心裡暗道:兄弟對不起了,要辛苦你受苦了。
“這麼看着我做什麼?”發現謝文文眼裡的别有深意,沈胥就知道他又在打什麼算盤了。
謝文文問了句廢話。“想要解救慎聞語嗎?”
“你說呢。”他們要是不救慎聞語,那還來這裡做什麼?直接就走掉了,自己逃命都來不及還往刀口裡撞,又不是傻的。
“那便陪我演場戲吧。”
“什麼意思?”
“就是可能會辛苦你受些委屈了。”謝文文鄭重其事道。
沈胥盯了他須臾,确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後才默許了。
直到謝文文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證,盡可能的發揮他的天賦就好,沈胥都不清楚謝文文到底是有什麼好辦法。可當他領着自己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侍衛面前,直言不諱的要見于震河之時,沈胥覺得,他可能太自負的去信一個人了,然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就看謝文文是不是逞一時口快了。
“我要見你們家主。”
門口的侍衛看着一派從容的謝文文,初有些不明所以,後才有人進去通知。
而在知道謝文文送上門來時,于震河是詫異的。
這個時候謝文文居然還敢來自投羅網不成?他派出去捉拿他們的侍衛難不成都已經失手了?
可,若是他與自己的侍衛碰了面,為何還要在此刻回來見他?而不是逃之夭夭?
于震河看不透謝文文想做什麼,就好比他現在都難以揣摩出他的身份真假。
可還不待他同意他進來,卻發現人已經不請自來了。
門口的侍衛還沒有等到回話,謝文文就已經不顧阻攔闖了進去。
廢話,要是于震河不見他而是直接叫人拿下他他還要等着麼?
“于家主,您這是唱的哪一出戲?”
謝文文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悠然自在,如在自己家裡閑庭散步,好似那些抽刀警惕着他的侍衛都是來保護他的。
他既然要拿準金貼的主人身份,自然就得有那個派頭。
于震河派人在太歲頭上動土,他豈能善罷甘休。
他随意打量了番裡邊的情形,至少人都活着,就是那于巷桒怎麼回事?看着情況不妙啊?好歹也是自己親生兒子,有必要下這麼重的死手?不過換位思考下,于震河對自己兒子都這麼狠,要是他們落到了他手上的下場可想而知。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空之壁壘2 都市無敵戰神 穿成早死炮灰,手撕男女主 異世群英争霸 萬獸箓 爾來君卿意 詭異複蘇:開局成為地府大佬 玄天武尊 宿主又在和反派貼貼了 山村傻子神醫 大唐第一親王! 山村裡的女人 認錯人嫁錯郎,滅了渣男嫁将軍 師姐别裝了,整個宗門數你嘴嚴 開局獎勵一頭龍,一路橫推到無敵 三國骁雄韓遂 一笙慕君 酒劍仙:醉躺小師妹,震驚宗門 回到1980從雞架開始 野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