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跟他繼續辯駁,在語言和梗人這方面我向來不及黎小梨。
但總之,至少是現在,我不希望一切無事發生。
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我會抓狂的。
看似想了很多,實則時間也僅僅隻過去了一分鐘。我歎了口氣從沙發上站起來,客廳我早已在傅勻沉睡時收拾的一塵不染,這會兒暢通無阻,自然也看不見散落一地的a4紙和我那個破破爛爛的箱子。
回到廚房,我清了清思緒拿着刀繼續和土豆争執。
傅勻再一次奪走了我手裡的刀并用不知道哪裡來的泡沫紙包上,精準地扔進了垃圾桶。
做完這一切後,他拽着手心裡還握着土豆的一臉懵的我,又回到了客廳。
傅勻身上還餘留着水蒸氣混合沐浴露的味道,頭發還在滴水,身上随便套了一件灰色衛衣,臉色依舊不太好,不戴眼鏡,還不說話。
我心裡沒底,看了一眼手裡的土豆後擡起頭皺眉問他,“我得做飯,你怎麼又把我拉出來了?”我盡力讓自己的語氣很平靜。
實則心髒快跳出來了。
傅勻将手放到我的肩上再一次将我摁到沙發上坐着,似乎是看準了以我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有辦法抗拒,他非常強硬地拿走了我手裡幾乎快氧化的殘缺不全的土豆,精準地扔進了客廳的垃圾桶。
我控訴他浪費糧食,這樣做很不道德。我隻是脫口而出。
傅勻繼續沉默,片刻後,他彎腰将那塊土豆從幸好是幹淨的垃圾桶裡撿出來放到桌邊,繼續俯身看我。
“十幾分鐘前,你還好好坐在客廳。”他說,可能是之前睡得有些久,嗓音還未完全恢複,帶着些微嘶啞。
我抿了抿唇,眼神從那個土豆上移開,“我現在也好好地坐在客廳。”
或許覺得我說的話完全沒有錯,并且渾身上下也确實沒有少掉一塊或者多出什麼不知名的傷口,傅勻終于把手從我的肩上挪開。
我剛想起身結果又被他摁下去。
有些惱火。
“嘶,傅總,你确定你易感期已經結束了?我又不偷你家什麼東西,再說我現在還欠着手機錢——”說着說着我想起前兩天他把我壓在床上,沉聲問我顧思無是哪個角落出來的alpha這件事,突然腦袋一抽,略帶狐疑地問他:“你知道顧思無是誰不?”
傅勻繼續沉默。
當時天色正直傍晚,因為臨近春節,天暗得很快。
這段時間好多地方都下了雪,傅勻的房子裡始終開着暖氣,再加上特殊時期,連帶着我也過得時間混亂。
由于我進廚房前順手關了客廳的燈,傅勻把我拉出來時又沒開燈,導緻剛剛的一切都發生在昏暗中。也讓我沒辦法很好地觀察傅勻的表情。
我企圖從他臉上捕捉到一絲對我不一樣的神情。
客廳的窗簾不知是被我倆誰扯開了一個小角,些許路燈的昏黃光線透進來,形成了一道别樣的明暗分界線。
“喬淺……别靠近廚房,至少在我看見的時候。我不是想限制你,隻是……有些地方,不要靠近。”
我愣了一瞬,心髒漏跳了一拍。
眨了眨眼睛,我問他:“你還記得你易感期内發生的事嗎?還有說的那些話。”
傅勻并未第一時間回答,然而我此刻很急,立刻揪住了他的衣領将他拉近自己,心髒跳動速度沒有哪一刻像這樣快過,在沒有外力加持的情況下。
我有些憤怒傅勻的不回答,他哪怕隻是嗯一聲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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