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獨自遊蕩在納灰河畔,父親的歎息還回蕩在我耳邊,聒噪的蛐蛐仿佛也在肆意嘲笑我的無能。
望着月色下泛着柔光的水面,我多想告訴自己:這不是我的錯,世界就是這麼殘酷,絕大多數人的生活,也隻是活着。
然而,這種安慰沒有任何意義,除了麻痹早已破碎不堪的靈魂……
什麼也無法改變……
……
我又看到了昨天夜裡那個女人。
她孤獨地站在礁石上,背影依舊單薄。
女人的出現,讓原本孤獨的我,感受到一絲慰藉。
我安靜地看着她,幻想着此時的她,也正被一地雞毛的生活所困擾,直到手機再度響起,才将視線收回。
“兄弟,喝酒嗎。”
“喝……”
電話是老白打來的,似乎心情不太好。
挂斷電話,我看着礁石上的背影猶豫了很久。
終于,我舉起手機,按下了快門。
……
趕到燒烤店時,餐桌上已擺滿了空啤酒瓶,我并不意外。‘豪爽’與‘海量’是山東人的代名詞,而眼前這個“不修邊幅”的男人,也是如此。
見我到來,老白晃晃悠悠将我按在桌前,又将身後兩箱已經開好的啤酒逐個擺上餐桌,這才含糊不清道:“來!哥倆今晚不醉不歸!”
我沒有客氣,拿起一瓶啤酒便地往嘴裡灌去。
此時的我,隻想忘記一切。
或許被我的行為所感染,老白舉起酒瓶,大聲道:“為這操蛋的世界幹杯!”
“去他媽的愛情!去他媽的理想!去他媽的生活……”我也拿起一瓶啤酒,再度往胃裡灌去。
這個深沉的夜晚,老白沒有提及溫婉,而我,也沒有再提起陳漫。
兩個各懷心事的青年,在酒精的麻痹下,各自發洩着内心的絕望與不甘,而這種近乎癫狂的發洩,最終也讓我們付出了代價。
沒錯,我們被送進了醫院。
再次恢複意識時,我已經躺在了病床上,床邊站着的是劉佳妮和老白。
在劉佳妮的埋怨聲中,我逐漸回想起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老白在造了兩箱啤酒後,仍覺不過瘾,他一邊高歌着:人生得意需盡歡,一邊将自己釀的梅子酒搬了出來。
于是,本就不勝酒力的我,逐漸迷失在一句又一句的“兄弟海量”中。
“來!接着喝……”老白将酒杯舉過頭頂,嘶吼道。
“喝……”我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
“你還笑!真不知道你們男人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劉佳妮的責備聲,将我思緒拉回,我讨好地看了她一眼,又對杵在一旁的老白無語道:“不是,你怎麼啥事兒沒有?”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點逼數?”不待老白回答,劉佳妮率先回怼過來。
老白尴尬地退後一步,我也有些尴尬,但看着眼前穿着睡衣的劉佳妮,心頭又湧起一陣暖意。
這被時間偷走的五年裡,我似乎并非一無所獲。
……
次日,在劉佳妮一聲聲催促中,我喝下了她帶來的瘦肉粥,粥的香氣撲鼻,讓我感覺到了家的溫暖。
又躺了一會兒,我們才辦理了出院手續。
回到老屋,劉佳妮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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