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獨自行走在納灰河畔,河水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着銀白色的光。我停下腳步,注視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水面,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破碎的倒影。
我又來到了曾經消化情緒的秘密基地,而這次,那個神秘的女人也沒有在捷足先登。坐在礁石上,感受着晚風的清涼,我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試圖将心中的紛亂思緒抛諸腦後。可那些關于過去、現在和未來的問題,卻像頑固的藤蔓一樣,緊緊纏繞在我的心頭,讓我無法安甯。
我反複回想着母親的話,似乎隐約察覺到了什麼,或許我與陳漫之間,并不隻是彩禮的問題,可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問題呢,我想不通。
我又想到了房子的事情,不否認,當下很多年輕人買房都是靠父母資助,但我并不想讓他們為我付出太多。如果真想動他們的棺材本,早在陳漫母親提出28.8萬彩禮時,我便已經主動提起,又何必等到今天。
……
“我艹啊!”終于,我忍不住對着遠處大吼起來。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很擾民?”
突然,一道清冷的女聲在我身後響起,我吓了一跳,猛地轉過頭去,發現是之前那個與我吵架的神秘女人,不過此時的她目光卻不怎麼友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欠了她錢似的。
“你怎麼會在這裡!”驚訝片刻,我愕然道。
“我還想問你呢。”女人語氣依舊冰冷。
“你管得着嗎!”我白了女人一眼,但轉念一想,又忍不住解釋道:“不過你也看到了,這次是我先來的,你總不能說我又在跟蹤你吧!”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在這裡等我,電視裡那些跟蹤狂不都這麼幹嗎?”女人反問道,眼中帶着一絲戲谑。
“卧槽,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所有人都要圍着你轉嗎?”我也被女人逼出了火氣,當即怒言道。
“哼,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心虛吧。”女人嘴角微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怒火,反而透出一種詭異的從容。
“放屁,老子真想對你怎麼着,上次遇見你的時候就下手了,用得着等到今天?”
“誰知道你是不是有賊心沒賊膽,又或者隻是在等待一個更好的時機,你這樣的人我可見多了,表面上裝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實際上内心卻充滿了龌龊的想法。”
我簡直要被這個女人給氣笑了,她怎麼就能這麼颠倒黑白呢?
“好,就算你說得都對,那請問,你這位大人物現在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我反問道,語氣中充滿了諷刺。
“你管得着嗎?”
“我艹你啊……”
我終于敗下陣來,急忙起身準備離去,如果再跟她繼續糾纏,我懷疑我會直接瘋掉,但我離開的舉動落在女人眼中卻變了味道,因為此時的她,正站在我離開的必經之路上。
女人慌忙後退幾步,一臉警惕地看着我道:“你想幹嘛,你别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大姐,現在是法治社會,我能對你做什麼啊……”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繼續朝女人走去,然後下一刻,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空。
“卧槽!”我也被吓得不輕,當即沖到女人面前,捂住她的嘴,低喝道:“你特麼叫個雞毛啊,搞得我要非禮你一樣……”
我正準備再解釋幾句,但下一刻腳上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急忙放開女人,捂着腳破口大罵道:“你特麼是不是瘋了!踩我腳幹什麼!”
女人也迅速後退了幾米,她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警惕地看着我道:“我警告你,你最好别過來,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九段!”
看着女人手中的木棍,我徹底敗下陣來,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奇葩的女人,她簡直比我媽還要難纏。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最終又坐回到了礁石上,沒辦法,如果再往女人那邊走,那今晚這事兒就真沒法解釋了,而且我也怕她直接給我撂倒了,畢竟她剛剛還說自己是黑帶九段。
女人見我沒有再靠近,也稍微放松了警惕,但手中的木棍卻始終沒有放下。她警惕地盯着我,似乎随時準備應對我的攻擊。我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她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既然這麼怕我,直接走不就完事兒了,非要在這兒跟我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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