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五六五年,鑫國當道,在武安帝金澤仁的統領下,鑫國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武安帝曾立下了一道規矩,朝廷與江湖互不幹涉,普通案子歸大理寺管,而江湖糾紛當由江湖規矩解決,不歸朝廷管轄。以至于有些心懷不軌的江湖人士作惡多端,使江湖變得烏煙瘴氣,甚至還想把手伸進京城。
這時,有一位正義之士站了出來,與之抗衡,雙方互不相讓。最終,江湖上引發出了一場大戰
是夜,夜明星稀,微風徐徐。雲霧缭繞,彌漫于山巒之間,淹沒一座座山頭,煙岚雲岫間隻見一座高聳而立的山峰,崩雲破霧,穿空直上。
山尖上,有一點微弱的紅光,原來是淨明寺的燈火。淨明寺乃百年前光慧皇帝所建,光慧皇帝是信佛之徒,一心想要打造一片極樂國土,百姓安居樂業,平定而安甯,是個明君。
據說這淨明寺是佛祖入了光慧帝之夢,而佛祖便是踞坐于這騰雲山之上,光慧帝而後便命人在騰雲山建了這一座寺廟。
騰雲山聞名于它上山難,下山易,山腳處的路彎彎繞繞,一不小心便會迷路,回到原點,所以建這座寺的時候倒是大費周章,耗時許久。
更有傳聞,這座山曾是佛祖的暫居之地,所以他便設下障眼法,防止有人擾了他的清淨。所以,能找到上山之路的,便是與佛有緣之人。
‘施主,這些年來還未放下啊,阿彌陀佛。’一名左手持佛珠,右手持燈的老丈出現在一名白衣男子身後。而眼前的男子正盯着手中玉佩上的‘初心’二字,他愣了一會,随即冷笑了一聲,收回玉佩,眺望遠處的景象,笑道:‘這麼多年了,有什麼放不下的。’
‘路施主,過去事已過去了,未來不必預思量,隻今隻道隻今句,梅子熟時栀子香。’男子回頭,眼神帶着堅定,冷聲說道‘持明師父,您也說過去事已過去了,路施主早已不在了…’持明方丈聞言頓了頓,歎息道:‘倒是老衲語拙了,天氣涼了,施主早些回房歇息吧。’老丈便離開了。
隻剩那清冷疏遠的背影,如松,樹立于這天地之間。
是啊,八年了,我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是夜,噩耗纏身,一夜無眠。‘不…師父…不要…’男子猛然睜開雙眼,雙目充血,額頭上亦布滿汗珠,卻很快冷靜下來,顯然已習以為常。
又苟活一天。
男子簡單的梳洗一番,銅鏡裡是一副棱角分明的清秀面容,神色冷峻,英挺俊秀的鼻子下,唇形微薄,透着一股淡漠之意。眉毛如劍,斜斜刺入鬓角落下的幾縷秀發中,烏木般深邃的瞳孔,掩飾不住一股凜然正氣,長身玉立,流露出得體的君子風度。
‘叮咚——’寺院鐘聲響起,貫穿整個淨明寺。已是卯時。寺裡的小僧送來一碗清淡的米粥和兩個包子,便退下了。‘多謝小師父。’男子坐下用膳時,卻被莽撞的破門聲驚擾。
‘月白兄,你怎麼才起啊!’來者順手拿起一個包子,塞進嘴裡。江月白憋了他一眼,并無搭理,繼續喝粥。‘欸,你這人怎麼…’穆源潔含含糊糊地說道。‘食不言,寝不語。’穆源潔聞聲隻得妥協。
兩人安靜的吃完桌上的膳食。穆源潔迫不及待,興奮的道:‘月白兄,要不你随我一同下山吧!’這句話于江月白心中泛起層層漣漪,一向泰然處之的眼中也閃過一絲慌亂。
下山,這個一直宛若千鈞壓在心頭的念頭,卻被眼前這個少年随口說出。曾經,下山對他是奢望。是空空蕩蕩,卻又嗡嗡作響。命運撕扯着歲月的年輪,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少年也被磨去了棱角,隻剩這在山頭上畫地為牢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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