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葉兒,你怎麼不商量一聲,就自作主張。”
中年壯漢想要阻攔,沒來得及,他忍不住有些埋怨女兒,還是江湖閱曆欠缺,沉不住氣啊,這大街上是談生意的地方?
對方能叫破符水秘法,必定是識貨的行家。
得應對謹慎,不可随意待之。
再則财不露白,如此一筆多得他心驚膽戰的銀錢,他擔心被别人聽去,引來災禍。
徐源長瞥一眼婦人,對壯漢笑道:“樊師傅勿惱,我還可以加點。”
婦人一把緊緊抓住女兒,低聲道:“小女魯莽不懂事,請先生見諒,不過小女開價的交易,肯定得算數,能否找個清靜地方說話?”
紅衣女子先前刀槍不入的手臂,被婦人掐痛了,見到娘親眼中的愠怒色,不敢再多話亂說。
徐源長指向斜對面的茶舍,道:“咱們去那邊說話。”
他已看出病弱婦人是主事人,對方似乎認出他的修士身份,言語中的小心翼翼和擔憂,讓他有種當街強搶民女的負罪感。
不至于啊,他是正經好人,就想做成一筆互利互惠的生意,并且提點對方一點性命悠關的關竅。
不過片刻,中年漢子将東西收拾成兩個包裹,提着背着來到茶舍。
徐源長要了樓上包廂,一壺好茶,等夥計出去,關上房門。
從袖内摸出一個布袋,徐源長點出一疊銀票。
他前些日子遊曆經過臨平縣城,将柳纖風給的散碎金銀、珠寶換成了銀票和碎銀,方便外出攜帶。
唯獨兩塊青白色小玉石籽粒因價格沒有談妥,他留在身上沒有出手,打算自己把玩。
婦人從随身小包袱内,翻出一方舊綢緞帕,解開帕子拿出一本封皮無字的薄冊,低聲道:“先生請先看書,若是不滿意,銀票盡管收回去,分文不取。”
意思再明顯不過,保命為先,身外之物皆可舍棄。
紅衣女子即使察覺不對,亦心有不甘,被婦人再次抓着手臂,隻能扭過頭去不看。
她想要銀錢替娘親治病,不用這般東奔西跑抛頭露面,浪迹江湖過日子。
徐源長雙手接過書冊,沒有說話,翻開仔細浏覽。
字迹不似女子,筆畫雄厚,書冊邊緣翻得起毛邊,紙張泛舊黃斑駁,至少有百十年了。
是一門“地神護身符”的手抄本,詳細記載着法符的運筆、念咒、靜心、用神,有拆解注釋,到後面是一張完整的符樣圖形。
徐源長沒心思喝茶,打開放地上的竹箱,拿出黃符紙、符筆、朱砂墨擺在桌上,皆是他買來的普通物品,路上做練習畫符之用。
好不容易遇到能學習一門護身符水的機緣,他當然要當場勾勒驗證真假。
銀錢損失事小,上當受騙則有辱智商了。
徐源長接連勾畫三張,熟悉了符樣筆畫順序之後,筆走龍蛇,一氣呵成畫出第四張,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他已經驗證了這門法符不假,後面需要時日揣摩練習。
什麼時候能畫出成符,他也不清楚。
婦人從對面走到了側面,見年輕人僅僅片刻便掌握一門符樣的畫法,相比她當年學符,不知強出多少,出聲指點道:“筆畫在勻不在力,筆意在緩不在急,觀想地神最要緊。”
徐源長聽着似歌訣的順口溜,琢磨片刻,道:“請教樊夫人,當如何觀想地神?”
每一門畫符皆有其獨特的講究。
有人指點,相比自個瞎練,可以省卻大把時間,少走許多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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