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當真讓在下刮目相看。”
“将軍亦是。”
顧聽桉一聽,便知江晏栖說的是“未婚夫人”一事了,遂笑道:“在下着實未想好先生身份,也隻能委屈先生一二了。”
不信——江晏栖不說話了。
“咳……先生不如猜猜那部于将軍的小妾何時到?”顧聽桉見江晏栖不說話,遂一臉正色道。
“将軍想他多久到?”江晏栖淡問。
“三日。”
江晏栖平靜道:“那便是三日了。”
“先生此般信我?”顧聽桉眉眼微彎,清冷幽然的桃花眸泛起淡淡笑意。
“不信,不行——将軍若沒把握,憑晏栖今日所言,夠那兩位殺我一百次了。”江晏栖音色平靜。
“先生很有意思。”顧聽桉看着女子冷清靜若的眉眼,嗓音清沉。
“将軍,到地方了。”林副将道。
一如既往的,顧聽桉扶着江晏栖下了馬車。眼前一座閣樓矗然立着,一進去才知道裡面隻有一個掌櫃的了。
“要一間上房。”顧聽桉淡淡道。
江晏栖聽後看了一眼顧聽桉,隻見他面色清然,若雨滿青郭。
上樓後,江晏栖問,“将軍怕我一人不安全?”
顧聽桉颔首,“如先生先前所言。”
雖然州牧二人此刻大概不會選擇打草驚蛇,可他還是得防範于未然。
江晏栖聽後也未再反駁,顧聽桉确實不能讓人抓到一絲破綻。
……
三日後,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緩緩行向蜀都城城主府。
顧聽桉半倚在馬車上,冷清不苟的眸色多了兩分慵懶,“先生覺得他們今日做了什麼掙紮?”
“大概,擒賊先擒王。”江晏栖看着男子既清且妖的模樣,倒有些看不透顧聽桉到底是怎樣一人了。
“先生用詞不當。”他可不是賊。
顧聽桉唇畔帶起點點笑意,三千青絲散在素衣之上,長眉入鬓,将那淡淡笑意襯得格外深邃。
江晏栖微挑眉,不置可否。
兩人并行間走入雕欄玉砌的府邸,未入正殿,便一番歌舞升平。江晏栖淡淡地看着前方“酒池肉林”般的宴會,面無波瀾。
何頌與吳戈見兩人相攜而來,自主座上站了起來,何頌笑道:“下官與吳州牧便是想着将軍将來拜訪,好不容易鋪張了一次——還請将軍上座!”
顧聽桉隻瞥了一眼中間退避開的曼妙美人,如玉容顔上的冷清寡淡分毫不變,他淡淡道:“卻之不恭,不過——本将不喜歡髒了的東西。”
跟在顧聽桉身後的林副将一聽,連命人上前去換下主座。
做罷,顧聽桉便輕描淡寫地攜着江晏栖上前坐上了兩個主座,何頌吳戈兩人皮笑肉不笑的退居了次位。吳戈沉吟了一會,淡淡道:“将軍初來蜀都城,以下良家美女,還請将軍收下。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顧聽桉聞言,輕挑眉眼,幽清深邃的桃花眸凝向江晏栖,音色清沉道:“安安不應允,本将可不敢。安安覺得如何?”
吳戈聽見顧聽桉的話,皺了皺眉,堂堂将軍還聽一個丫頭的,實在可笑,“自古以來三妻四妾——不過是一份禮物罷了,将軍何須顧忌那般多?難道姑娘是那樣善妒之人嗎?”
江晏栖淡淡地掃視底下女子一眼,見她們個個低頭垂眉,隻看向吳戈輕笑道:“大齊自古崇尚禮尚往來,過些日子我也請将軍送些美男給尊夫人,以作回禮。相信大人身為七尺男兒,心胸開闊,定不若小女子這般善妒狹隘。”
“你……!姑娘,你可知何為謹言慎行,殺身之禍有時候可不是鬧着玩的。”吳戈微微眯了眯眼,看着江晏栖冷清平靜的面龐,神色頗有些陰郁。
“禍福無門,唯人所招。”江晏栖似乎壓根沒察覺到男人的“威脅”,隻是平靜一笑,“存亡禍福,其要在身。”
眼前女子的風度讓他覺得自己似乎打在了棉花上,吳戈握了握拳,想他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如今竟還折辱于一丫頭手中了。吳戈随即看向堂下女子,話語陰沉,“都愣着作何?給夜大将軍跳啊!”
話剛落,顧聽桉端起茶杯,便不鹹不淡地開口,“安安不允本将看其他女子,不過若是像州牧這般的男人倒是可勉強入眼。”
何頌看了一眼吳戈示意,自己卻是站起來笑語晏晏道:“将軍便是喜歡看,那也得……”有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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