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心裡想着高露潔或許會對她失望了。
“你現在隻是三年級,你的身體和心理上能承受這樣的生活嗎?這種行為的欺淩,以及你依靠,我可以說是毒品,這種東西得到精神上的滿足。你願意這樣一直生活下去嗎?”
“高露潔,我,我想我可能迷戀上這些帶給我的愉快了。我之前快承擔不住學院裡對成績的内卷氣氛。不知道為什麼,我嘗試了兩三次就越來越渴望得到這種愉悅的感覺。我實在是太想找到一個路口排放壓力了。”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按照我們真主的說法,我們若是靠聖靈能得升,就當靠聖靈行事。我們在短短一世中種的是什麼,收的也是什麼。如果你貪戀凡塵之欲望,一葉障目看不到世間之廣欲。他說過:順着情欲撒種的,必從請于收敗壞;順着真主撒種的,必從聖靈中收永生。哦,你現在已經是永生。“”高露潔看看台下的學生,再看看月舞,
她繼續問月舞,“那麼你覺得,你除了我有沒有認識到新的朋友。”
“雖然霜凍有變态的癖好,但她對于我在魔法學習上的幫助,我是真正受用的。我想如果要得到來自跨越階層的物質,那就不可避免地做出相應的犧牲。我,我現在是站在權力的頂端,可這個位置上,操控别的小馬是一種天性啊。”
高露潔搖了搖頭,“你的道路還長得很,遇到一生對自己合适小馬就如同盲龜和木轭的故事,需要偶然的機緣。木轭在海上随着波浪四處飄蕩,一刹也不停息。在海底的盲龜一百年才上升得海面一次。在這這相遇十分困難,微乎其微的概率,盲龜的頸也可能進入木轭的孔中,獲得暇滿身體。學院的生活隻是你漫漫歲月的一小部分。”
月舞沉默了,她不知道說什麼好。高露潔繼續說道,“你的家屬,暮光公主更希望你做一隻普通的小馬,從魔法學院畢業後,能找到自己真正喜歡的東西,過着自己真正期盼的生活。當性欲發動時,我們往往就被沖動蒙蔽了理性在一旁角落的提醒。情欲滿足後,隻會讓你内心更加地譴責自己的一時魯莽。
我們在原本短暫的一生中應該珍惜真主賜給我們的這份禮物。我們的真主說過,情欲是為了夫妻雙方中聖潔的設計。是夫妻感情中的升華,乃是一件被我們真主祝福的事。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不正當欲望的工具。當你沉迷于此,就會變得再也不能自拔,毒品也是情欲一樣。你會逐漸喪失對真正愛情的渴望,并南轅北轍般無法見證真正的美好。”
說完這些,高露潔用雙蹄摸着月舞的右蹄,“抱歉我今天長篇大論了。但是你的生活終究是你的,不是我的。如果你繼續選擇這樣的方式前行,我也尊重你的選擇。”月舞看着高露潔,沒有心思再說什麼進行反駁。
此時,一聲招呼打破了這沉重的氣氛。餘晖進入教室走到他們身邊,拍了拍高露潔的背,“朋友,學生會的生活還好嗎?”高露潔聽聲音是餘晖便回過頭來,月舞來到一邊的透明圓柱水池旁想獨自待一會。水池中投放的是幾隻有毒的雌性水母。
餘晖看着孤獨的月舞轉身問高露潔,“那個是就是你說的好朋友?”高露潔點了點頭,并把月舞如何變成天角獸,以及近況簡單地跟餘晖描述一遍。餘晖在說話中注意到了她昨天留下的鞭痕,“高露潔,你第一天就遭受校園霸淩?”
“恐怕是吧,我隻是不想見證一隻天角獸誤入歧途。”高露潔無奈地對她說。
“你介意,我單獨找她聊聊嗎?”餘晖得到高露潔的默許後,悄悄地走到月舞身邊佯裝出一副炫耀的表情打招呼,“我曾經也是像你這樣,靠欺負比我弱小的馬獲得快樂。我也喜歡過那種占地為王的快感。”
月舞轉過頭來,輕蔑地說“你是在馬類世界生活的餘晖,暮光跟我說到你。你的高中生活相對我們這裡隻是宛如九牛一毛。”
“你是這裡的學生會會長,月舞?恰好,我以前在我們高中也曾是一個尖酸刻薄的領袖。”餘晖苦笑着回道,她嘗試着用另一種方法跟月舞交流。
“但我這個領袖,也在學校的第二年染上了被馬類成為一些不良嗜好的東西。你最近的經曆我一直都有過。在坎特洛特高中的第一年,在我馬生地不熟的情況下,一位馬類男孩給我的世界帶來了光和熱,我原本一位我和他之間會展開一場天長地久的愛戀,但馬類的世界終究太複雜。“餘晖在移民坎特洛特高中的時候,除了flash一段戀情外,還有很多不能訴說的曆史。
餘晖長歎道,“她很快就在身體上占有了我,但馬類世界有一種道德敗壞的心理,想把各種疾病通過這種行為傳染給異性,你可以理解成生理性上的報複行為。”月舞臉色詫異地盯着眼前這隻小馬,餘晖繼續說,“幸好我是一隻獨角獸,我擁有的魔法可以使我免疫馬類世界的疾病。”
“我生活中總是被各種小馬環繞,我可能從一種病态折磨上享受到了平時難有的獨特的刺激。餘晖,我現在這種情況,真的很難擺脫這種嗜好,你們也沒有辦法幹預她的監控。”
餘晖想起高露潔休息的倉庫中挖過的隧道,小聲地在她耳邊說“你朋友有辦法帶你離開,得等晚上。”月舞心情聽後也就放松下來。繼續聆聽餘晖的血淚史。
“我知道那種感覺上來後你激素上升,把持不住。但歡愉終究是短暫的。最終消耗的還是你的身體健康。對了,我那會還是在當一個尖酸刻薄的馬。我就獨自一馬在學校的樓頂圍着邊緣去跑圈。我第一次被侵犯後,我就想着幹脆從樓上跳下去,結束這孤獨的一生算了。”
“你的過去,或者說你在小馬國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讓你想自我了結?”
“我最早是大公主公主的忠誠學生。她強迫我學習友誼,但我當時盡顧着沉浸在自己營造的小窩中,我對魔法學習外的事情一概不通,我也就沒辦法和其他小馬建立友誼。”餘晖邊說邊黯然傷神,“于是我心裡很不服氣,既然小馬國裡無一馬懂我,那我就去别的世界找。”
“後來的新世界中什麼都沒變。對嗎?”月舞詢問她。
“沒錯,我當時活成了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模樣。在馬類世界,我在高中就學會了抽煙喝酒,甚至貪戀毒品上帶來的精神享受,高露潔說你在她的教唆下吸食了特質糖果。”
“糖果酥軟可口,更能讓我時刻緊張得大腦完全放松。以前的我的腦容量快被各種各樣的學習資料和生活瑣事弄得炸掉了。我巴不得有這樣的東西給我腦子放個假。”
“但你有更好的選擇,不是嗎?我和你的朋友都願意力所能及地幫助你。我不得不承認,在馬類社會中,戒除毒瘾都是公衆難題。我和暮光以及她朋友的經過長時間的相處,我喜歡上了她們所愛的舞蹈,搖滾,演唱。因為我覺得這些事情讓我的生活更加有意義,我自動摒棄了毒品的誘惑。當然你還是要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
“你們高中還有機會接觸不是魔法的知識?”馬類學校的生活被動讓月舞拔高了對生活的期待。
“暮光拯救我之後,我跟随他們參加了高中組織的音樂節。剛開始的我還有點無适從,但當真正的朋友在一旁露出期盼的眼神看着你的時候,你心裡就會發自内心的感覺,你并不是自己所想地一無價值。”餘晖回想着那次聯蹄暮光和她的朋友打敗海妖的記憶片段。可惜月舞的學院從來沒有舉辦過,能抒發個性放松自我的團體活動。至少在自己這一屆,從來沒有過。
“如果你是年級前三,不是應該會享受最高的關注嗎?”
“一般情況來講,平凡民衆隻會記住你的基本馬設。你若是想内心得到解脫,還是要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并一個腳印一個腳印地努力前行。不過在我們的高中生活中,大家從來都是互相尊重的。學習成績可能是我們當下社會衡量一個馬的重要标準,但絕不是唯一标準。我們學校的社團願意接納來任何同學。”餘晖吐槽道。
高露潔此時走過來對望着月舞對餘晖說,“師姐,你講講你當初尖酸刻薄到什麼樣子,給她聽聽。”
“變壞不需要太多的動機,沖動跨過理智的溝壑的時候,就是了。當我的導師大公主讓我在交到朋友前禁止進入圖書館,當時的情況我無法平複我的沖動。
高露潔發現旁邊的學生會小馬們已經自顧自地拿起課本研究魔法,早就不在意他們三個的行蹤,便悄悄地對餘晖和oondancer說,“我在尖峰教會幫你預約兩個名額。這周你如果脫得開身,師姐你就帶她過去一趟。酒水都是免費的。”
“是魔法學院組織的活動不?我這一生還沒有機會去教會,那裡有魔法存在嗎?”餘晖壓低聲音激動地詢問道,高露潔回答道,“那裡是寄托衆生信仰的神聖之地,你赤誠的心靈會被真主,我們是這麼稱呼所信仰的神靈的,無所排斥地接受。走路十分鐘就到了。”
餘晖看向月舞,耐心建議道“其實了解這裡的課堂氣氛才是最重要的。就跟我們課堂上學習木工制造,知道壞掉的零件在哪個部位,拿下來換新的,才會正常運轉。我想先去月舞的課堂做旁聽生,當作實地考察走一趟。”餘晖爍爍繼續對月舞說到,“你介意我作為旁聽生聽一堂課嗎?反正你是我們當中權力最大的學生,我想除了她沒有馬,抱歉習慣了,沒有小馬會幹涉你吧。”月舞和餘晖坐在階梯教室的座椅上,相互而視月舞搖搖頭,“嗯,這裡的課程并不是你習慣的那一套。”’餘晖望着從正門離開的學生們,“課程大綱總是傳授,提問,答疑解惑那一套。讓我去吧,我會保持低調行事的。”
月舞從講台上用魔法拿過一張羊皮紙開始寫信,不免擔憂地說到,“盡管她不會給你排高階魔法課程,可對你來說基礎的東西會難如登天。”
“沒事的啊,掌握核心的學習方法就夠了。我在坎高還是化學課代表呢。”餘晖還渾然不知魔法學院内部的具體架構。月舞看着她喜笑顔開的表情繼續說道,“不是這件事,是你的魔法基礎讓我擔心,你搞砸的後果。“”
月舞落款的墨水還未幹涸,羊皮紙下就泛起光芒,傳來霜凍的親筆回信。月舞低頭閱讀内容,對餘晖轉述道,“她說,隻讓你去聽一堂課。”
“是和科學有關嗎?馬類暮光說物理學可以看透世間定律,高露潔不就是物理學畢業的嗎?”月舞搖頭解釋道,“現在隻有魔法和獨角獸。你記住,不要說話,不要回答問題。教授隻會找内部馬員回答問題。十分鐘後在踐行樓二層魔法實驗室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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