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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日窮萬裡幕(第1頁)

再度醒來,露娜第一次感到雙蹄踩着的不是松軟的土層,也不是那種堅硬如鐵的平台。有點像,仿佛一使勁就會踩空。露娜隐約覺得有一抹月光灑在臉上。溫柔而清冷,像是一層薄紗,講自己籠罩在柔和的目光之中。渾身輕松,白天往返學校住宅的疲憊感一掃而光。她能感覺到翅膀在半空扇動。她釋然了,睜開雙眼。發現眼前是一望無垠的碧藍天空。雙蹄之下果然踩在雲層之上。更确切的說,她雙蹄懸空,全靠翅膀憑意識在保持飛行姿态拍打着。周圍可見之處都是一堵接着一堵的白色雲層。

露娜召喚藍虹劍,翻轉一圈撥開蹄下雲霧,白色浪花在幾百米高空之下的海面拍打着,原來厚實雲層下則是一片汪洋大海。等下,那自己第一天看到的又是什麼?她猛然間從諸多在腦海中閃瞬而過的意識流中抓住一個,加速把雲層撥的更開闊。雲層像是被痛處一個窟窿,但是雲朵聚攏得更快,露娜隻來得及,看見有什麼塊狀物體連接成一道弧線,漂浮在海面上。

似乎是多塊木闆鍊接起來形成的海面橋梁。露娜看到局部,若是橋梁,已經被沖散了。

露娜回過神,開始檢查自己身體是否完整,她的确感應到翅膀是鍊接在身體兩側的,可是卻單獨沒法用魔角在頭頂凝聚魔法。強烈的寒風撲面而來,碎石般大小的固态冰晶像雪花般砸在自己的臉上,唯獨頭頂上的魔角沒有被沖擊的感覺。露娜伸出右蹄往頭頂上摸索,心底頓時涼下去一半,今晚,她将扮演一隻天馬。她張嘴想說話,冷風毫不留情地順着她的口腔筆直灌進喉嚨,徹骨寒風打斷了她一切念頭。不遠處,一隻妖怪的半個頭顱樹立于雲端之上,面朝露娜每隔一段時間噴灑極度冷風夾在冰晶碎片。通過辨識妖怪面部特征,露娜基本可以确定,這東西正是風之魔的身體穿過雲層在施法。

橫在露娜面前有兩條路,其中一條顯得寬闊,雲層鋪成的大路不顯露半點縫隙,一些雲彩自發性在雲之彼端組成更小的雲團,仿佛是把一些剛烤好的棉花插在松軟的泥地,混雜着濕潤與嚴寒兩種溫度帶來的觸感。另一條路則充滿未知感:遙遠的地方往往是漆黑的伸蹄看不到護靴的。露娜想起小時候半夜蘇醒開門繞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前去淋浴室方便,姐姐被要求和公主睡在一起,自己總是擔心一些幽魂野怪在黑暗中忽然浮現吓自己猛一激靈。遙遠路途近端此刻等待她經過的則是無盡的未知黑暗。兩端仿佛有濃烈白色氣霧袅袅升起形成兩堵雲牆。每隔固定間隔,風之魔的半個身子顯露出來,以直線方向,持續一段時間來噴射極寒氣息。一連串大塊冰晶宛如冰雹摸樣接連從最近的一隻風之魔口中呼之欲出,其間隔速度之快仿佛像從機槍中連續射發的子彈,在空中滞留片刻墜入雲層中不見蹤影。露娜看到零星冰晶之間射入雲朵形成的牆體中,局部立馬結冰,把雲牆局部凝固轉變為實體。露娜為确保夢中魔物不會傷害到自己,毅然決然召喚出死亡鐮刀來代替藍虹劍。畢竟,她當年把死亡鐮刀架在黑晶王脖頸上使他屈服于自己萌生出來的強大第二意志。

死亡鐮刀袒護在前方,露娜把翅膀完全打開,使鬃毛盡數散開,任由它們以飄逸的姿态在空中迎接嚴寒氣流地打擊。她已經決定,選擇當下充滿黑暗的那一條路飛過去。在雲層行進過程中她不知為何聯想到落雪。這個年幼天馬的家就設立在雲端之上,她平時沒有走的近的朋友,憂愁之時不像普通孩子那般踢皮球讓身體出汗喊昌裡路一把,而是面容呆滞地卧在屬于自己的一抹雲彩上獨自思考,雖然雙目失明,她右蹄會有意識的在空中撥動,試圖碰運氣用蹄子捕捉雪晶顆粒。想到這裡,露娜不由的把整把鐮刀橫過來,吸附一些撲面而來的冰晶,可惜那些固态雪花一接觸鐮刀上附着的燃燒火焰立刻融化,消失地無影無蹤。露娜已經完全邁入這條路,她忽然發現左側雲牆裡有個活物露出半個身子,随後憑空扇動翅膀出現在露娜面前,是一隻沒有實體的天馬。她的鬃毛宛如天角獸的那般飄逸,在空氣中閃爍着金色光芒,全身就像是一盞明燈照亮迷途之馬眼前的黑暗道路。她仿佛感應到露娜的存在,蓦然回頭望去,兩隻小馬目光交彙之時,露娜在她的眼神中察覺到了锲而不舍,不管前方道路坎坷堅定向前那種态度。“你看到了嗎?我一直在追尋屬于自己的晚年幸福。”這句話随着她向前飛行跟着飄進露娜心房。

風之魔近在咫尺,與她隻不過間隔幾步。噴射雪晶的頻率以肉眼速度提升,露娜眼睜睜盯着她在不遠處即将接受這殘酷的冰霜洗禮。這可能是草莓日光幻化而成的景象,要引領自己挖掘埋藏在意識深處的秘密。潛意識中要表達的核心點通常埋藏在冰川之下,需要做夢者在夢醒以後回憶夢境内容稍加聯想才有所感知。風之魔在這個空間裡被無限放大,連對方的身軀在風之魔頭顱對比之下顯得微不足道。她弱小身軀即将穿越淩厲冰雹轟擊之下,露娜一刻也不敢放松,悄然跟在她身後。冰雹結實打在她身上,這使她聯想起幼年時期被同齡天角獸用軟東西砸自己,一邊嘲笑着自己是皇室撿來的幼駒。眼前這隻留着火紅鬃毛的天馬任由外界風吹雨打也不低頭放棄,雪晶打在它的身上迅速在凍結住局部皮膚,露娜得靠晃動身體把局部結冰處化掉,而眼前這隻飛馬似乎對此類冰霜傷害免疫,雪晶和雨點般大小的冰雹徑直從她身體中穿過。露娜就跟在她身後,眼瞅着風之魔的頭顱得知他倆走過一段間隔,擡頭露出半個身體,調整角度把頭放到下一區域等候他們前來。反複往來,已經經受六次考驗。

這期間露娜想過一鐮刀給風之魔來個斬首,以從形式上減輕天馬所受之苦。她生前可能在一些極端天氣下完成遠足旅行,故印象深刻。冰雹落進雲層并沒有直接消失,而是被轉化成雨滴形成大雨落下地面、露娜向前揮蹄試圖發問吸引她注意力,“草莓日光,是你嗎?你這一路走過去是找朋友還是單純在進行一場路途?”

對方停下蹄步,回頭回應露娜,“去找我兒子,他居住在一個叫雲中城的地方,我挂念他在那邊工作受委屈,順便,送去溫暖和祝福,在淩冽冬日中能給他一點慰藉是一點。”如此慈祥的面貌特征,是草莓日光本馬無疑。露娜走出風之魔呼氣範圍追上草莓日光,伸出右蹄表示禮貌,“我見到他了,本性不壞,也許是他有自己的難處,我可以陪你一起上路嗎?能看到他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咱倆都能心滿意足了。你會問我,你的兒子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差點讓我在你的世界丢掉性命,我卻堅持要幫你,為什麼。因為我在乎,我在乎每個公民得在我的夢境國度安全休息。同時,我對的起天地良心。”

天馬草莓日光愣了一陣,強風吹起她頭簾遮蓋住的面門。三道皺紋赫然映入露娜眼簾。對方沒有應答,隻是繼續向前走着,“我的先生對我很照顧,結婚三十年彼此之間從未發生過争吵。他因為勞累過度在前年風雨交加的夜晚因腦中風撒蹄馬寰。他退休之前是教書的,

同時是一名輝月教徒,在教堂每周日當牧師,會邀請他的牧師朋友到家裡來做客。他去世以後我一下子缺少了精神支柱,做事失去了動力,每天除了做學問,寫論文,就不愛做其他事了,我不清楚做這些事能給誰帶來歡樂。養了陣情緒的确恢複一陣子。可惜啊,壞的小馬連可憐的貓咪都惦記去偷,警察說偷貓賊有後台不好直接查,這事隻得不聊聊之。”草莓日光深深歎了口氣,仿佛這口氣要把積攢胸膛的壓抑都一股腦倒出來,“去看看我的兒子吧,希望他這會沒在忙。”

“以我的經驗來看,其實我懂得不見得比你多……當然你在科學領域上淩駕于我,過去的事改變不了,往前看。如果你兒子真的和你再無感情羁絆,完全不願意管你的話,你應該盤算着自己生活,比如繼續研究神創論,伊娃從未放棄觀察月球萬物,它永遠是活的。所有的月球本土生命都是伊娃當初賜予的,夜骐把這個秘密藏到退位,夜之子從不知情。’露娜回答道。剛剛她盡數用鐮刀在半空畫圈抵擋住風之魔打來的雪晶,路的前方剛才一直保持漆黑不見光,這會漸漸明亮起來,可能是由于風之魔在掌控天氣保持陰暗,這會它擺動龍尾離開雲端,前方愈發的明亮起來;随着她倆愈發前行,一座金碧輝煌的雲中城市映入眼簾。城市的建築物都是由白色的雲朵所組成,每一座建築物都被精心地雕刻成各種形狀和大小。高層建築頂端邊角各插着一朵紅旗随風飄揚。除此以外還有防禦工事,防禦塔樓一步一複刻了雲中城防禦結構的模樣,高聳入雲的塔樓,拱門和浮雕,都展現着雲朵的柔和和美麗。其精緻的花紋和雕刻做工精細,每一寸空間都被充分利用。建築物的外牆上浮雕描繪着各種神話傳說和美麗的景象。在城市的中心,有一個巨大的廣場,雲朵噴泉中水流噴出,在陽光下形成彩虹。露娜搶先一蹄上前,伸出前蹄在蹄心捧出一攤清水沖洗面部。天馬草莓日光張開翅膀,默不作聲得張開翅膀朝某棟樓房飛去,

幸而草莓日光飛行速度很慢,露娜反應過來迅速跟上。這個高度,使她回想起和姐姐一起環遊城堡飛翔的情景。“我的兒子在那座大樓裡當銷售總監,我要去找他,十年沒有再見過他了。”草莓日光突然來了一句。

“這是小馬國雲中城,我剛才還瞅見彩虹工廠的瀑布留下,你怎麼可能在這找你兒子。”露娜說道半截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他們一直沿着雲端筆直行走一段距離,倘若有旗幟類标志記錄他們在這個空間的行動軌迹去和現實世界作對照的話,早就有了。露娜意識到這很可能不在草莓日光主宰空間種,雲中城的出現就是鐵證。草莓日光看上去比之前見面年輕漂亮很多,鬃毛兩側留着紅色花辮子,像極一名鄉村女孩前往城鎮探親。這這個似夢非夢中,他們遇到幾隻陌生天馬在空中盤旋路過,全身光溜溜,沒有一隻天馬有屬于自己的可愛标志。草莓日光見天馬就攔下來問,“您好,請問你看到我兒子了嗎?她長得壯士,憨厚,踏實,大概三十來歲,嘴唇下留絡腮胡須。”

這名天馬的表情也沒有變化,聲音仿佛像心靈溝通那種方式直接播出,使得全場小馬包括她倆都能聽到。“他去彩虹工廠視察工作,馬上就要走了。諾,往南飛幾分鐘就是。”露娜按照過往經驗分析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往對應方向看去,一道巨大的缤紛彩虹呈現在不遠處,以往這等奇觀必須飛上高空才能看個全景,在夢境這個奇幻空間物理距離被無規律縮小,草莓日光的飛行速度不遜色與閃電飛馬。在空中一個華麗翻轉起身就調轉方向,途徑兩座雲朵大廈來到一個寬闊平台處。這些大廈隻是具有逼真的現代科技風格外部,露娜用鐮刀往裡面劃去卻是虛體,空有外殼,内部依舊由大片雲彩構成。平台左側由一處通往低勢的樓梯沒入雲層,一抹晚霞挂在天空,染紅附近的雲朵,多片雲朵又簇擁着帶欄杆的平台。穿白大褂的雲寶帶望遠鏡偵查遠方,兩名天馬成員一左一右陪同在身邊。

“廠長,我兒子可能在這,你有沒有見到他,我費勁周折大老遠跑過來的。”天馬草莓日光在露娜的詫異目光中直接奔向雲寶,抓着他衣服的一角摩挲,像是一隻在向主子讨歡喜的小麻雀。兩名護衛嫌棄草莓日光啰嗦,上前夾住她的兩隻右蹄,催促她趕忙離開,“你兒子早做飛艇走了,别打擾我們廠長工作!”露娜見不得夢境中有家夥欺負她,馬上飛上前舉起鐮刀,就像當初在水晶帝國面對黑晶王那樣,眼神透露着堅毅不拔,威吓着命令這個雲寶道,“請你讓他倆停下,告訴我飛艇行進路線,我們去找他!”

白大褂雲寶的右蹄輕輕捏住墨鏡的兩側,感受到墨鏡的冰涼觸感。他伸出右蹄,将墨鏡從臉上向前推,墨鏡緩緩地滑落,露出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神變得清晰而銳利,仿佛能洞察眼前一切心。這個動作顯得從容而自信,仿佛他從不會被威懾就亂了陣腳。露娜莫名對她心中升起一種敬畏之感。“停下吧,讓她過來,穿過這道晚霞就是你要找的奇迹号。”

露娜後退兩步,扪心自問絕對不是因為害怕她。草莓日光掙脫兩位助理模樣的家夥,徑直跑着趕到雲寶面前,視線從他的面部到蹄緩緩挪動着,嘴唇在顫抖,似乎草莓日光想對他講話,又講不出來。“廠長,麻煩你還倒貼給我錢,我不值得您憐愛。真的,你怎麼變矮了。”這話一下個露娜整了個猝不及防,她睜大雙眼,看着草莓日光伸出蹄子去求握蹄,廠長見到她,什麼都沒說張開蹄子,與草莓深情擁抱,“這段時間你受委屈了,我廠子裡遇到急事,實在走不開,去,見你。你有事情咋第一時間不和我說啊?你兒子不幫你嗎?”露娜飛離平台,扇動着翅膀去尋找本不存在的飛艇。她靠近這抹晚霞,它似乎是時刻保持活躍的,他在吸附周圍的雲朵到中心店,露娜看着晚霞中心點扭曲着雲朵的形狀,塌縮成一團純色光源。“也就在夢裡見得到,草莓日光,我們去找你的兒子吧!”露娜回頭向她招蹄,草莓日光似乎和雲寶完成告别,深情鞠躬,雲寶也用敬禮護送她飛離平台。

“那個是虹廠經理吧?年齡不準确啊,其他我看着挺好。”露娜和草莓日光并排說道,“你看,很絢麗多彩吧?你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如此震撼馬心的自然景觀了。”

“是的,上一次看見,還是在學生做的演示文稿裡。那位廠長便是一直以來給與我恩惠的男性,我離婚後,在一場宴會中認識了他。會場好多穿晚禮服的富貴女性,他卻一眼認出了我,邀請我去陽台聊天。不是隻有我一匹馬,還有一位女士。我們針對月球生物未來發展道路做了簡要讨論,他和我一樣,是環保主義者,動物也具備智慧去完成部分幼駒可以做的娛樂行為。但是和我一起參與讨論的女性同伴保持不同觀點,我記不清她說的是什麼了,反正我開始抵觸她講話。哎,我可能追不上兒子了,我在追,他卻一直在往遠了跑。”草莓日光扇動翅膀,無奈說道。

“别放棄希望,就算是有一丁點,也得裝出樣子去夠。看再看看這晚霞,這是你特意做構造出來讓我看的嘛?”露娜無意說道。這晚霞以旋渦的形式呈現在露娜的面前,緻使整個天空被染成了一片橙紅色。在天空的盡頭,是一輪紅色的太陽,正在緩緩地落下。太陽的餘晖灑在了天空的每一個角落,讓整個晚霞更加絢爛多彩。晚霞的旋渦緩緩地旋轉着,像是一隻美麗的舞蹈者在跳着優美的舞蹈。最外層的深紅色和漸漸向裡過渡的橙色、黃色和粉色在晚霞旋渦中交相輝映,讓整個天空都變得格外絢麗。在旋渦的中心,是一片深藍色的天空,點綴着幾朵潔白的雲朵。這片天空仿佛是一塊寶石,散發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雲朵的形狀各異,有的像一樣蓬松,有的則像羽毛一樣輕盈。它們在天空中悠然自得地漂浮着,仿佛在欣賞着這個美麗的晚霞。晚霞的餘晖灑在了栅欄平台上,讓整個世界都變得溫暖而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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