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就是你來到這個世界後最熟悉的妖怪之一?嗯,雖然一直都有從厄運的身上零零碎碎地聽到關于秦登你的故事,但由當事人來說果然是有些不一樣。”鍵山雛随着秦登的步伐,準備邁入魔法森林。
秦登在前面用手推開攔路的樹枝:畢竟和迷途竹林不同,魔法森林的樹枝相對來說還是脆弱了些的。
這裡瘴氣和孢子彌漫,不過秦登和鍵山雛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了。鍵山雛作為妖怪,自然不會在意孢子;秦登也有着自己的手段。
“那家夥居住的位置在樹林的邊緣,一直沿着邊緣走就好了,沒必要進去到森林裡面。”秦登這樣解釋到:“他很少出門,他就喜歡窩在那個破爛的地方拾掇那些偶爾出門或通過特殊方式撿回來的東西。”
“聽起來非常有意思。”瘴氣漫布的森林可能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聊的,秦登和鍵山雛的話題中心就一直集中在了香霖堂的身上。
“咔”“咔”“咔”
莫名其妙。樹枝斷裂的聲音?怎麼越來越大聲?秦登疑惑地朝着隐約傳來聲音的地方打量了幾下。那裡,正是香霖堂的方向。
“咔——嘭——!”好吵鬧,秦登回頭瞄了一眼鍵山雛,她也點點頭,二者立刻朝那裡奔去。
不過還沒輪到他們找聲音,聲音的主人就先越過迷霧找到了他們。
秦登稍微轉身繞過面前樹木的瞬間,一位藍色頭發的女子就揚起塵土和木屑,猛然落到了地面上。
藍發女子頓了頓神,再度躍起,将手裡碎裂了一塊的劍柄握緊,拍了下臉,啐去嘴裡的泥沙,朝着她來的方向,再次沖去。
這時,方才緩過神來的秦登看着天子來的方向:那裡被打成了好似通道的模樣,因為天子的身軀太硬,将所有的路障一一清除了。能直接看到在遠處的樹林的外面。
天子!秦登心中一凜,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就連天子也被打飛,說明來者絕對不是鬧着玩的。
是月之都的軍隊?還是賢者?還是地獄的神明?亦或者,是從未見過的新敵人?!
秦登的自我告訴他,沒必要管理此事。但秦登内心卻在燃燒着求知的欲望。
“跟上去吧。”鍵山雛的聲音給他打了一劑強心劑。秦登點點頭,向身後伸出手:“我們走。”
鍵山雛欣然赴約。
而另一邊的天子,可就沒那麼好受了。
對于天人來說,他們身軀的硬度極其驚人,這點傷害根本算不上什麼。但另一方面,她會痛。
天人也是會疼痛的,更何況,在天子這位少女的眼裡,這可不僅僅是身體的疼痛,自尊心也在隐隐作痛啊。
“你這個粉色的家夥!!!把我的部下還來!!!”天子就這樣怒吼着再次沖向栖海花。
栖海花的左手抓着什麼東西的頭發。那是一頭藍發身着補丁衣服的少女模樣的神。她現在已經因為被栖海花的能力給昏迷了。
而栖海花的右手正握緊着拳頭,她的臉上露出的笑容非常非常的微妙。那絕對不是一種嘲諷的笑容,更像是對人物的贊賞。也即是大人物對小人物做了好事情的那種贊賞的表情。
這才是天子最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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