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峰對蕭衍的回歸意見極大,他前腳剛批準,後腳就被商辰叫了回來,簡直毫不留情,一點臉面都沒給他。銘科的幾位部門經理心裡暗暗叫爽,但是面上隻能唯唯諾諾,沒辦法,金銘是CEO獨大,但是鞭長莫及,銘科還是他丁玉峰的天下。
蕭衍這一個月來過得充實,每天像塊不知疲倦的海綿,孜孜不倦地吸取着知識的養份,他說得對,雖然是助理,但是站的高度不同,接觸的人多是成功的經理人或企業家,她看到的、學到的絕非書本上千篇一律的公式或泛泛而談的理論,格局、眼光、見識,就像肥沃的泥土孕育着她的知識花園。
晚上,商辰到客廳接杯水,看到蕭衍的房間仍然透着燈光,自轉崗以來,她房間的燈光不到十二點絕不熄滅,他既欣慰又心疼。
他欲轉身回卧室,聽到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雖然聽人私語非君子所為,但是他的腳硬是抛棄了君子的标簽,不受控制地牽引着他的身軀來到她的房門口。
他聽到她在打電話,聲音嬌嗔,笑聲朗朗。
“男哥,你終于回來了,好想你,嗯,沒騙你啦。”
“真給我帶了巧克力嗎?還是男哥對我最好。”
商辰的氣就上來了,不就巧克力嗎?幾盒巧克力就被收買了?明天我買一箱給你。
笑聲越來越清晰,他的火氣就越來越大,如同火海翻騰。
“這周六嗎?好呀,我們叫上美玲一起,嗯,好好聚聚。對,我搬出來了,唔,跟朋友合租,可能不太方便,我舍友喜歡清靜。對呀,女孩子,很安靜的女孩子。”
偷聽牆角的他差點沒被氣笑,堂堂昂藏七尺,怎麼就成青娥了?莫不是這個女人想再次一辨雌雄?
“很晚啦,你剛下飛機,早點休息吧。”
“啵”的一聲後,裡面安靜了下來。
外面的人快氣炸了,胸口劇烈起伏,他差點沒沖上去敲門,質問蕭衍。
殘存的一絲理智終究把他已經邁出的那個步子,拉了回來。
灌了一大杯冷水,終于于冷靜了下來,要以什麼身份去質問,前男友?上司?還是室友?
他無奈地苦笑,是自己把她推開的,現在又有什麼資格限制她交友?
悔不當初,親手把她推向那個男哥!
這周末,蕭衍果然早早就出去了,還很興奮地跟他說,晚上不用留門。他的臉上又是一陣陰沉。
東城商超五樓,如家私廚。
江魚兒嘴裡塞着嫩牛肉,鼓鼓脹脹像個咕咕咕的青蛙,有一搭沒一搭地:“我說二哥,啥風把你吹來了?不是老男人有約嗎?“
商辰:“老?”
APPLE趕緊打圓場:“二哥,小魚兒昨晚酒還沒醒,你聽他瞎扯。”笑話,是個人都瞧得出二哥心情不佳,就她家小魚兒不知死活,言語不休,她都想動手了。
小阮總顧着看戲,一臉淺笑。
商辰:“老四,老大呢?”老四一向是老大小跟班,此刻隻見老四,不見老大,非同尋常。
“老大昨晚七點四十下的飛機,剛剛發信息給我,晚半小時到,讓我們别等他,先吃。”
“等啥呀,餓了就開吃,老大不會計較這些的。”江魚兒毫不客氣,橫掃桌上美食。
“哎,二哥,恭喜你把二嫂追回來了?怎麼不見二嫂一起過來?”江魚兒二嫂二嫂倒叫得親切,商辰聽了非常受用,表情終于緩和了開來。
“她跟朋友聚會去了。”
難得二哥終于冰山消融,APPLE心裡舒了一口氣。她還是有點怵二哥的,特别是他一皺眉,她就想往江魚兒後面躲,也不知道蕭妹妹究竟看上他哪一點?
二十分鐘後,陸董進來了。
江魚兒:“老大,你昨晚做賊去了?整個人咋那麼憔悴呀?”
平時,陸董都是溫文爾雅,謙謙君子,對江魚兒的胡鬧也是包容有加,今天有點怪異,他居然一聲不吭。那川字,從他進門後就沒舒展過。
“大哥,沒什麼事吧?’商辰察覺到什麼,大哥與他一熱一冷,文武互補,說句心有靈犀并不為過。
陸董喝了口茶,輕輕道了句:”沒事,私事而已。“
不知死活的江魚兒來勁了:”老大,不會是你家老太太又催你去相親了吧?這次又是哪家千金?說出來,兄弟幫你參詳參詳,我跟你說,二哥跟蕭妹妹的心病還是我給診斷的哩...“
APPLE趕緊把那張滿口紅油的嘴捂上,這小魚兒,遲早真被烹了。
陸董又露出溫文的答容:”若萍,别把小魚兒捂壞了。他猜得不錯,确實跟女孩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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