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暄是個太監啊。
一個太監,會跟林司念有什麼不敢告人的關系呢?
顧景安是百思不得其解。
可今日他算計林司念不成,再想出手,可就難了。
顧景安想了想,覺得想弄銀子,還是要先從楚玲珑的身上下手。
這邊顧老夫人跟顧景安為了貪墨林司念的銀子使出了各種損招,林司念這邊卻在喝了藥後,親自寫了一個拜帖,讓沛菡交到長公主府。
第二天,長公主親自派人來接林司念。
臨走之前,林司念讓沛菡留在了侯府,吩咐道:“今日大廚房送來的飯菜,你盯好都經由了誰人之手,飯菜一口都别吃,都留起來,我請的人也快到了,到時候再讓她識别裡面是否下毒。”
沛菡拍着胸脯保證:“姑娘放心,這件事包在婢子的身上。”
林司念應了一聲,轉身出了院子。
大概辦個事時辰後,馬車停在了長公主府。
長公主的貼身麽麽趙嬷嬷親自将林司念迎了進去:“長公主收了您的拜帖,恨不得當夜就邀您進府一叙,是婢子勸阻了,你二人相聚,不差這一晚上的工夫。”
林司念笑道:“嬷嬷說的極是。”
到了長公主住的院子,林司念先是行了一禮。
長公主起身快步走上前,親手将林司念扶起,笑着說道:“你我之間親若母女,何必在意這些虛禮。”
長公主與林司念确實是忘年交,長公主的年紀比林司念的母親還要長上兩歲呢。
林司念笑着說:“禮不可廢。”
長公主擡手戳了戳林司念的腦袋,拉着她坐到了軟塌上,手卻一直為此放開,笑着問:“今日見本宮,可是因為你那糟心的婆家?”
兩個人剛入座,立刻有婢女捧來了新換的茶水。
林司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覺得有哪裡不對,又喝了一口,細細品嘗了一番,才問長公主:“公主換茶了?”
長公主瞪她一眼,笑罵道:“怎麼,你這是專門來本宮這裡品茶來了?沒換,還是前些日子你讓人送來的蒙頂山茶。”
林司念又喝了一口,嘀咕道:“可是,味道怎麼不對呢?與我在家喝的不同,難道是煮茶的水不同?”
長公主喝了一口,笑道:“那有什麼不同,都是一樣的水,我可沒那閑情逸緻,去收集什麼花草露水,更不會收集雪水煮茶。”
林司念垂下眸子,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長公主問道:“怎麼了?不會真的是為了來我這裡躲清閑喝茶的吧?”
林司念輕輕搖頭,說道:“今日我來,是有件事想不明白,想要長公主幫忙一起想一想。”
長公主笑了一聲:“這世上還有你想不明白的事情?說來聽聽。”
林司念道:“我夫君從戰場上帶來一位女子,是陛下幾年前親封的玲珑縣主。”
長公主點頭:“這事我知道,那日宴會的事情也傳到了本宮的耳朵裡,聽說靖安侯很是喜歡那位縣主,甚至為了她要講你貶妻為妾,他還真是什麼事都敢做啊。”
說到這裡,長公主目光慈愛的看着林司念勸慰道,“司念,你可千萬别學惠甯那丫頭,好好的一個公主,被一個男人吃的透透的,靖安侯若真敢将你貶妻為妾,本宮立刻進宮去父皇面前,狠狠奏他一本。”
林司念笑着搖搖頭:“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要說的,是這位玲珑縣主前些日子又入了十八皇子的眼。”
長公主一怔,說道:“老十八?”
林司念點點頭:“對。十八皇子的母妃辰妃早在半年前就開始為他相看鎮國公的嫡次女了,聽說十八皇子對這位鎮國公家的女兒,也很是滿意,如今又怎麼會跟這位玲珑君主攪合在一起呢?”
長公主說道:“老十八可不是什麼沉迷女色,兒女情長的人。”
林司念說:“是啊,不是沉迷于兒女情長的人,卻冒着得罪鎮國公的風險也要跟玲珑縣主攪合在一起,所以我才說我看不明白,想要長公主幫我想一想。”
長公主盯着林司念好一會兒,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她笑着說:“行了,你也别讓我猜了,說吧,你到底覺得這裡面有什麼問題?”
林司念搖搖頭,說道:“這裡面有很大的問題,但我想不明白是什麼問題,且不說十八皇子,就是顧景安,他也不是那種可以為了兒女情長做有損自己名譽的事情的人,可如果他做了,那就說明,他能得到的利益會更大。”
長公主問:“你的意思是,問題出在那個玲珑縣主的身上?”
林司念點點頭:“她身上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正是顧景安跟十八皇子急切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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