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寬如今擔任了便衣隊長,不僅為他帶來了豐厚的财富,更賦予了他無與倫比的權力。侯家這個曾經破落戶,如今如同鹹魚翻身後散發出新的生機,他們的命運在侯寬當官後迅速硬起來腰杆。
曾經的街頭小混混侯寬,如今騎着那匹斑秃的棗紅馬,威風凜凜地穿行在村裡街道上,兩邊的鄰居們羨慕或氣憤的罵他,侯寬裝作沒有聽見。他的腰杆挺得筆直,仿佛一根矗立的旗杆,宣告着他的新身份和地位。他的臉色陰沉如十月的連陰天,冷硬的線條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他用手指輕輕一擰,仿佛能擰出滿手的雨水,這手勢既是對他過去生活的嘲諷,也是對他現在權力的炫耀。
出門碰到劉漢山,侯寬的語氣中充滿了傲慢和挑釁。他問劉漢山:“我當上了便衣隊長,從未向抽過你一根煙,喝過你一杯酒,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劉漢山打心眼裡看不上侯寬這個人,更看不起這種小人得志後的猖狂嘴臉,回應道:“寬哥,我對你是沒有任何成見的。我最近确實忙得焦頭爛額,等我有空,一定請你喝酒。”
劉漢山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滿,他對侯寬這種居高臨下的态度感到不悅。幾年前,侯寬訂婚娶媳婦求他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态度和口氣,語氣卑微,态度和善,點頭哈腰,不敢高聲言語,用盡辦法讨好他。如今态度傲慢,趾高氣揚,簡直就是兩個人兩重天,讓劉漢山對侯寬的傲慢感到深深的厭惡。
“我知道你有錢,看不上我們窮人,也最讨厭和我們這些沒錢人來往共事兒。我今天就是狗皮膏藥,非要纏着你。你幫我辦點事兒,算是幫忙。我們家老五高小畢業回家,在村裡晃蕩幾年了,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天天地裡給牛羊剜草。你把他弄到孔家,在賬房打個下手。”
劉漢山知道侯五小心眼挺多,不能把賬房交給這樣的人。掙錢的本事沒有,花錢的能耐比誰都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以後會禍害孔家。
“我和東家商量一下,看賬房缺不缺人。老五算盤打得不太滑溜,容易出差錯,不如跟着邵大個或者劉漢水去販賣大鹽。”
侯寬掉轉馬頭,蠻橫地甩過來一句算是定局的話:“我家老五就去賬房。這事兒我和你說過就算定了,不必和你東家說。”
劉漢山聽了這話,心裡感到很不舒服,白了侯寬幾眼,想說點啥,又把活生生咽回去了。以前的氣侯寬見面低聲下氣,點頭哈腰。轉眼間已經成為另外一個人。劉漢山懶得和他矯情這事兒,也就轉身走了。
無論心裡怎麼生氣,還得給侯寬一個面子。劉漢山是要面子的人,不想讓别人下不了台。
過了幾天,侯五去了賬房。劉漢山心裡一直有個梗放不下,知道侯五手腳不幹淨,是一個讓人難以放心的人。便囑咐賬房的幾個人,小心侯五,不要讓他碰錢。
侯五滿心歡喜,走進孔家大院,瘦小的身闆裝了彈簧一樣,走路直往天上蹿高。如八個月的小公雞,昂頭挺胸,一副誰也不尿,老子天下第一的氣勢。
大院裡的長工短工不敢惹他,知道他有侯寬撐腰。更主要的是劉漢山當管家。大家心裡都明白,劉漢山和侯五是一個村的鄰居,關系非同一般。要不然,不會把他弄到孔家大院,直接塞進賬房。許多人寬恭敬有加,讨好的語氣,不叫弟弟不說話。候五在孔家大院更是來勁兒,鼻子朝向,牛得一塌糊塗。
侯五的本事讓人看不上,他識字不多,打算盤不靈。從小養成的好吃懶做的毛病卻沒有改正,吃喝玩樂又歪招邪術,脾氣性格和少爺孔留根很投味兒,沒幾天和孔留根攪和在一起,成了狐朋狗友的酒肉朋友。
前劉莊進入馬高腿時代,許多規矩正按照馬高腿的意思悄悄改變。村裡紅白喜事的執事客一直是陳石頭,馬高腿眼饞這個職位,在他堂叔馬鞥月出殡那天,找茬兒把他開了,說他貪污事主的煙酒。執事客由馬高腿兼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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