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停在了湖心島前,不管是掌舵的還是伺候的,全都乘小舟回了湖岸邊候命。
偌大的湖面上,便隻餘下一島、一船與船上的兩人。
江從魚的雙眼還是被蒙着,隻能感受到船在水面上輕輕地随風浮沉,而樓遠鈞則輪番吻咬着他的耳朵、後頸、喉結,每一處都反複碾轉流連,仿佛要在上面烙下抹不去的印記才甘心。
到後頭,連本就輕薄的夏衫也被褪去了大半。許是因為眼前一片漆黑的緣故,江從魚隻覺樓遠鈞的每一下觸碰都更過分清晰,叫他有些想逃開,卻不知該往哪裡逃去。
躲到哪兒都像是把另一處送到樓遠鈞手上,且樓遠鈞還很不客氣地享用起來,仿佛他身上每一處都讓樓遠鈞愛不釋手。
這可真是漫長而煎熬的折磨。
江從魚有些受不了一直蒙着眼被樓遠鈞這般亵弄,輕喘着懇求道:“哥哥,我想看你。”
樓遠鈞隔着綢帶親江從魚的眼睛,灼熱的氣息安撫着他的焦慮:“我現在不好看,你看了會不喜歡我。”
此時此刻,他像失控的怪物,貪婪而自私,恨不能把人囫囵着吞進肚子裡,再也不讓别人瞧了去。他也試着控制過這種心态,可還是一次次地沉溺其中。
江從魚隻能哄道:“無論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樓遠鈞不信,太容易得來的承諾沒法讓他心安,他還是想在江從魚身上烙滿自己的印記。
他俯身往江從魚腰窩上咬了一口,江從魚這處似乎格外敏感,隻輕輕一咬就讓江從魚渾身繃直。
江從魚隻能任由他把自己前前後後都咬了個遍,連大腿内側那處他邀樓遠鈞看過的疤痕都沒放過。
樓遠鈞似乎很不喜歡這種不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對着那多年前的傷痕折磨了江從魚格外久。
相比之下,樓遠鈞讓他含入的陌生藥玉都沒那麼叫他不自在了,不知不覺便在裡頭化了大半。
眼看江從魚都要哭了,樓遠鈞終于舍得松開了鉗制他雙腿的手,改為攫住江從魚的腰讓他坐到自己身上。
兩人交換了一個潮濕而火熱的吻,樓遠鈞才問他:“我剛才吃了那麼多地方,你記沒記住我最喜歡吃什麼?”
江從魚沒想到樓遠鈞會問這種問題,隻覺剛才被樓遠鈞吻咬過的每一寸肌膚都跟火燒過似的。
他早該知道樓遠鈞這人表面溫柔可親,骨子裡壞得很!
樓遠鈞道:“你說好要記住的,現在卻說不出來……我要罰你了。”
江從魚從來沒遇到過這麼難熬的事,忍不住委屈得嗓音都帶上幾分哽咽:“你不能這麼欺負我。”
樓遠鈞怕真把人弄哭了,抱起人走了出去。
明亮的陽光照在江從魚身上,讓他意識到這真的還是大白天。
“你要帶我去哪裡?”
江從魚忍不住問。
樓遠鈞把人抱上岸,這是個不算太大的湖心島,裡面隻有幾處供他小住
的樓閣。()
過去他偶爾不喜被人打擾,便會屏退所有人自己待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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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整個湖心島一個人都沒有,哪怕懷裡的江從魚已被他折騰得衣衫不整也不怕被旁人看見。
樓遠鈞不答反問:“你現在知道怕了?”
江從魚倔強地道:“我不怕。”
“你還可以……反悔。”樓遠鈞道,“你若是反悔了,我就把你帶回船上去,幫你把衣服穿好,叫人過來把你送走……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以後會一直把你當親弟弟來看待。”
江從魚聽着樓遠鈞的承諾,不知怎地想到樓遠鈞早前說的“再也不相信世上有人會愛我”。
他并不是那種談個戀愛就要死要活的人,可聽着樓遠鈞說出這樣的話來卻難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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