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外面幽寂一片,殿内卻亮堂得很,床沿更是燃着不少燈燭,不像江從魚習慣的那樣到哪都隻點那麼一兩盞燈,自覺不傷眼就絕不會多點。
江從魚剛從溫泉池子裡出來,身上擦幹以後仍是水潤得很,還隐隐有些透着點兒薄粉。煌煌如晝的燭光從四面映照過來,叫他這個平時不拘小節的江從魚都有些不自在起來了。
尤其樓遠鈞塗起藥來慎重又仔細,似乎不想他身上留下半點疤痕。
這樣張開腿對着人已是極羞恥的事,樓遠鈞還一手抓着他的腿不讓他動彈,一手在他傷處來回塗抹。他好幾次下意識下把腿合起來,都被樓遠鈞輕而易舉地抵了回去。
江從魚紅着耳朵說道:“隻是擦破了點皮,很快就能好的,你不用這麼小心。”
一向溫柔的樓遠鈞卻沒停下來,還以看看有沒有别的傷處為由把他由裡到外檢查了個遍,小小的兩處擦傷,他硬生生塗了将近兩刻鐘的藥。
江從魚的腿已經有些僵麻,卻隻能任由樓遠鈞施為。
見江從魚被折磨得眼眶都快紅了,樓遠鈞才終于願意放過他,不再強行撐開他的雙腿。
樓遠鈞将人擁入懷中,親昵地吻掉他眼角的淚花,說道:“看着你身上有傷,我心裡難受。你若不想再這樣上藥,下次便不要傷了自己。”
江從魚本來還有點氣惱樓遠鈞故意折騰自己,聽了樓遠鈞的話後又覺得确實是自己不對。
如果樓遠鈞把自己給弄傷了,他也會既心疼又生氣。
他每次發現樓遠鈞又徹夜未眠就是這個反應。
江從魚聲音軟了下去:“我沒注意這點小傷,我就是想拿個頭名。”
雖然嘴上說不稀罕,但一想到要是自己拿不到第一就隻能跟在車後面跟别人同乘,江從魚心裡就止不住地冒酸泡泡。
這算是他們第一次正式認識彼此,他可不想以後想起來都在郁悶。
樓遠鈞見江從魚眨眼間便原諒了自己剛才那過分的“懲戒”,隻覺自己過去許多年過得晦暗無光,興許就是把所有的運氣用來遇到江從魚。
他俯首親了上去,終于忍不住肆意掠奪那叫他苦想了一整天的甘甜。
這一親直至燈燭燃盡了都沒有消停。
不知是不是皇室私用的藥玉溫養效果極佳,還是江從魚的體質本就與旁人不同,樓遠鈞隻覺無論要了江從魚多少次,仍需像第一次那樣耐心誘哄着江從魚做足了準備才能被接納。
每次才剛一抽離就閉門謝客似的合攏,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越是這樣,樓遠鈞就越是想再多和江從魚厮纏一會,以證明懷裡的人實實在在地屬于自己。
若非怕江從魚醒了會難受,他都想哄着讓江從魚含着他一整晚。
……
翌日一早,江從魚起得比平時晚了不少。主要是白天打獵卯足勁要拿頭名,夜裡又被樓遠鈞變着法兒折騰,他再怎麼精力充沛也有點扛不住。
還是等洗過臉徹底清醒了,江從魚才猛地想起自己的功課還沒寫完。()
也不是他太懶拖着不動,而是這些功課是隔幾天送過來一批的,剩下這些是秋獵前一天送來的,他一個字都沒來得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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