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陰母教成員的名字全都問出來,一個都不要漏。”
“好!”雖不知為什麼,但戴謙還是第一時間答應下來。
姜希微問了句:“孟醫生,您要他們的名字是……”
“有了名字才好找人。”
孟園這一句似是給了研究所幾人打了一劑強心針,衆人都打起了精神。
“我去其他地方找找看有沒有他們的罪證。”文森也不想幹站着,轉身就去找東西了。
即便他是逮國人,也對這群人做下的事感到羞愧與憤恨。
這群家夥,簡直不是人!
克勞德見文森走出密室,猶豫地看了一眼孟園,還是轉頭跟在了同事的身後。
等他一離開,天算道爺忽然開口:“方才房間裡是不是還有個鬼?”
孟園倒也不意外他的敏銳,回答道:“是克勞德。”
“我就說,一股陰氣在那裡動,肯定就是鬼。”天算道爺很是得意道,說完又指了指地上的人,“他們呢?沒變成鬼?”
“被鬼母吸收了。”
孟園說着起身走到那尊陰母像前,沉默地端詳了神像一會兒,緩緩伸出手去。
“孟醫生!”妙緣法師擔憂地喊了她一聲,她能感覺到那尊像裡隐藏的怨氣,雖然外面有一層隔絕怨氣的外殼,但細細感知還是能察覺到裡面心驚肉跳的恐怖。
姜希微也眼神憂慮地道:“孟醫生,您小心。”
孟園微微側頭,“不必擔心,我隻是看一看。”
話音剛落,她指尖便觸及到了那瓷白的雕像,人類白皙柔軟的手指與冷白的瓷輕輕一觸。
下一秒,眼前倏然一暗。
好似一瞬間從天堂墜入地獄,又像是陡然間從水面落入水下。
孟園看到無窮無盡的怨氣,宛若漆黑不見光的深海,她獨自在深海中降落、降落,怨氣在她周身環繞,似是想要将她一整個吞沒。
道人懸浮在半空,擡頭看不見半點光亮,低頭下方是無垠的黑暗,四面八方的黑色怨氣中,隻有她的神魂散發着乳白色的光亮,猶如深沉的黑夜裡一盞微弱的燈火。
怨氣在白光之外蠢蠢欲動,卻又害怕被灼傷一般,遲遲不敢靠近,隻能不斷地遊走徘徊。
降落了不知多久,或許是一瞬,也或許是千萬年,魂魄對時間的感知總是遲鈍,她終于看見了底。
在這片怨氣空間的最底層,是一片真正的怨氣海,若說她之前看見的怨氣是霧,那最下面的怨氣則已經實質化,變成一片更加漆黑不見光的黑暗之海,又像是一灘會将人牢牢拖住的漆黑沼澤。
死去的降頭師的靈魂此刻全都淹沒在黑海中,被黑海裡伸出來的鬼爪緊緊抓住、啃咬,魂體上劃出一道道傷痕。
他們不斷地鬼叫,似是每一次抓咬對他們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極緻痛苦,他們在漆黑的淤泥中不斷地掙紮,然而越掙紮便陷得越深
。
一旦陷落這片怨氣海,便再也無法逃離。
孟園隻看了他們一眼,就漠然地轉移了視線。
她目光精準地落在了沼澤海中央一道纖細人影身上。
那是一位少女,她穿着具有年代感的連衣裙,整片海裡的鬼全都在無望地掙紮想要逃離這片怨氣海,隻有她安然而立,亭亭站在海面上,卻不曾被黑海淹沒半分。
孟園垂眸看向她時,少女也正仰頭望着她。
少女有一張美麗的臉孔,面龐白皙清秀,她睜着一雙黑漆漆不見一絲光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定定注視着孟園。
兩人都不說話,眼見着孟園仍在墜落,似是要墜進海裡,少女終于開口:“你要來陪伴我嗎?”
然而她的嘴唇根本沒動,這聲音是直接傳入到孟園的腦海裡的,嗓音清脆又空靈,透着一股非人感。
孟園望着她道:“我來帶你走。”
少女:“走?走去哪裡?”
孟園道:“我認識地府的人,可以帶你去地府,你身上的罪孽不屬于你,你可以重新投胎做人。”
少女聞言卻搖了搖頭:“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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