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4日12時32分,秦始皇帝陵封土堆南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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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正午十分,天空澄澈,碧藍如洗,南望骊山依舊雄渾偉岸,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羅剛、董博陽等人終于等來了省應急小組指揮中心的消息。
與董博陽通電話的是省文物局通訊員,董博陽詳細地聽完處置方案不禁眉頭緊皺:“這麼說,小分隊的人選還沒定下來?”
“上級指示由你們院出一個人,董院長有沒有合适的人選?畢竟你們對秦始皇陵最熟悉。”
“這,我們暫時還沒有人選,我需要考慮一下。”說完面色凝重挂斷電話。
羅剛、荊主任、尚冬湊過來問情況,董博陽簡略地把應急處置方案說了一遍,完了跟了一句:“這是九死一生的事兒,這不是要人命呢嗎?”
尚冬聽完便說:“董院長,我去。”
“你去?小尚,這不是鬧着玩的事,咱都知道這地底下有多危險,搞不好是要死人的!再說,你又不是考古隊的,沒有現場經驗。”
荊主任說到:“小尚,你還年輕,你不要去冒這種險,我去,我經得多見得多。”
尚冬沒有猶豫:“董院長,我知道危險。荊主任對地宮的了解肯定比我深入得多,咱院還有很多專家也都比我了解得多,我隻是個研究員,但咱現在不是去考古,而是要保護它,我和荊主任都是搞文物保護的,下去能直觀地掌握文物現狀,能馬上判斷采取什麼樣的應急保護措施,還能掌握今後制定保護方案的第一手資料,但我們荊主任的年齡和身體條件都不允許他參加這樣的行動,我還年輕,碰到危險情況也能夠靈活一些,成功的機會更大。”
說這話時,尚冬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内有一種什麼東西在燃燒着,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他知道他剛說出去的每一個字都絕無矯情,這決不是什麼大無畏精神,更不是在戰場上視死如歸的英勇,被點燃的激情有點像當初跟蘇慧相識的那一刻,但又完全不同,這是一種指向清晰的力量,吸引着他,召喚着他,讓他的内心充滿了渴望,無所畏懼。他不知道這是什麼,但他知道自己一直以來與這個世界那種斷了的聯系、毫不相幹的冷漠和淡然感徹底消失了,一瞬間,仿佛這個世界的每一個粒子都與他建立了聯系,融入其中的感覺是如此奇妙。
荊主任還準備勸尚冬,但隻在目光交彙的霎那,這個青年眼中那片熠熠的光芒就打消了他的念頭,他很驕傲有個如此勇敢的下屬,尚冬專注的眼神讓他有了信任他的力量。荊主任向董博陽點了點頭。
“我也去,”說這話的是羅剛,“隊裡需要有急救、通訊和處置突發狀況的的人,我都符合,而且,我的戰士也在下面,”羅剛語氣平靜,“我會上報到指揮中心和總隊請求批準,”說完就走開聯系上級去了。
下午17時前後,兩架陸航部隊支援的直-8b中型運輸直升機分别停在封土西側離坍塌洞口不遠處的開闊地上,剛剛紮好的幾頂帳篷幾乎要被直升機巨大槳葉吹起的大風掀起,地面揚起的塵土和草屑狂卷翻滾,惟有機身灰色塗裝上的紅色八一标志分外醒目。
一架直升機上下來的除了幾個肩扛手提各種行動物資的戰士還有曹景銘等專家一行,他們準備在地面為入陵小隊提供協助;另一架直升機上下來的人更多,一小隊戰士從直升機上卸下了更多的物資,最後走到尚冬等人面前的是兩個人,一名負責押解的獄警,一名穿着藍底白道的“号服”的中年人。
曹景銘看到來人笑眯眯地迎上前去問:“駱駝,你還認得我不?”
那人個子不高,皮膚白皙,一頭有些花白的短發,背挺得很直,看起來很有精氣神,臉部特征有些象南方人。“曹老,咋能不認得您,我服刑的時候沒人來看過我,就您一個。感謝您給我這個機會,讓我有機會重新做人。”
曹景銘說:“多時不見,跟誰學的那麼多客套話?哎喲,來得這麼急,連衣服都來不及給換?”
“要回家取工具呢,就來不及換衣服了,”那人低頭尴尬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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