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出去吃吧!”魏浔說着,就要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見姜愉沒有跟上來,還在原地愣着,便清了清嗓子,“不是你說的随便麼?我不太想吃食堂的飯。”
姜愉隻好吧唧吧唧地跟上去,畢竟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直到東拐西拐來到一堵牆面前後,姜愉才看出來大佬是要翻牆。
剛才領路領的很意氣風發啊,她還以為魏浔段位高到能随意進出校門了呢,敢情跟一衆纨绔學生一樣,還是得屈服于圍牆之下。
魏浔踩着幾處石頭,就那麼輕輕一躍,就坐到了牆頭之上,動作快到她看不清,隻能看着魏浔在牆頭翹着嘴角。
魏浔不論優點缺點多麼顯眼,都不如他那張臉來的沖擊力強,姜愉第一次見他笑,雖然很微小地牽扯着面部表情,但仍是晃的她亂了心神。
想一想,正午的大太陽底下,熱浪一陣接一陣地襲來,學校裡最不惹人注意的角落裡,有個大帥比在牆頭被太陽灑了滿身的光芒,活像渡了一層金光。
姜愉大概能感受到自己一臉的花癡相,低下了頭,踩在石頭上,蹦哒了兩下,意識到自己沒辦法像大佬一樣躍上去,面子掉的滿地都是,她有些惱。
又擡頭看了眼大佬,大佬沒看她,側着腦袋,姜愉翻了個白眼,别以為側着腦袋就不知道他在憋笑了,不就是翻不上去嘛,她可是個小姑娘,又不是整天爬樹下水的熊孩子。
“時間不早了,快點。”魏浔忍去笑意之後開始催她,順帶着伸出了手。
姜愉癟着嘴搭上了大佬的手臂,随後是落到心底的安全感,強而有力的手臂給了她一種不會摔到地上的感覺。
她是被抱下去的,不是浪漫的公主抱,而是抱小孩的那種,被夾着胳肢窩舉下來的,魏浔在下面等着她跳。
她死活不敢,大佬隻能無奈地幫她,待到雙腳落地,她才平靜下來,心髒處的砰砰聲逐漸降低,她以後再也不要翻牆了。
每一次,都那麼不盡人意,還好沒穿到一本武俠小說裡天天練輕功水上漂。
最高級的食物等于面條,姜愉記住了,對大佬來說,這條恒等式永遠成立。
這是一條開在小巷子裡的面館,隻挂了一塊小小的黑闆在門口,“陳氏闆面”,白色粉筆寫出的楷體,端正強勁,氣勢十足,立刻把這家不起眼的面館上升到了低調有内涵的高度。
這字兒還有點兒眼熟。
姜愉跟着魏浔走進敞開着的黑色木門裡,裡面竟然别有洞天,到處都是綠,綠藤綠植,纏繞在架子上,矗立在泥土裡,把這院落裝點的生機勃勃。
主人是個老大叔,皺紋很深,頭發花白,拿着旱煙在吐圈,看到魏浔的那一瞬間歡喜起來,對着屋裡大喊,“老婆子,阿浔來了。”
魏浔走到他跟前,“陳叔,我來了。”
藍綠色的珠簾裡走出了同樣很多皺紋的阿姨,她笑得魚尾紋更深了,“阿浔來了?陳姨這就去做飯。”
姜愉乖乖站在魏浔的身後,直到這對夫婦看過來,“喲,阿浔,這小姑娘是?”
姜愉也偏頭看魏浔會怎樣介紹自己。
“麻煩陳姨多做一點飯,她吃的比較多。”
“……”
沒有介紹語,連名字都沒有,直接一個“她”就完了,吃的多!就算這是事實也不用這麼強調吧!
陳姨慈愛地上下打量着姜愉,姑娘巴掌大的小臉,頭發梳成一個及肩馬尾,眉眼彎彎,臉上沒有其他女孩塗的五顔六色的東西,站在阿浔身旁很乖。
姜愉能感覺到身上的目光,感覺自己像一棵綠植一樣被人觀賞,有些不自在,“陳姨,我幫幫您做飯吧。”
不止乖還懂禮貌,陳姨笑開了花,立刻制止,“我早就習慣了自己做飯,反而不習慣别人幫忙,老頭子在旁邊就夠了,你跟阿浔多休息會兒吧!”
長輩的心思難猜,姜愉進退兩難,隻能用眼神問魏浔該如何。
“和我一塊幫陳姨澆澆花吧。”魏浔擡了擡下巴,那裡放着兩個噴壺。
陳姨越看越喜歡,樂呵呵地走進了屋子裡,邊洗菜邊唠叨,“阿浔第一次帶女孩子來咱們這兒吃飯,可得好好招待。”
“對啊,除了晏北和何周來過,這是第三個人,還是個姑娘,真是長大了啊,不是當初那個吵着鬧着要玩具的小孩了……”陳叔也跟着感歎。
院子裡認真擺弄噴壺的姜愉心思都在綠植上,這些植物乍一看都差不多,實則形狀紋理都相差極大。
“不用灑太多,稍微潤一潤就好,陳叔每天早上都會澆水的。”魏浔提醒。
“嗯,它們長的很旺盛。”姜愉輕輕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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