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不縮脖子不鑽衣領,說的就不是你了是吧!
老師看着那位一秒恢複成乖乖女的同學,捏了捏手中粉筆頭,随後又放了回去,就一秒而已,火眼金睛都看不清abcd,肯定不是作弊。
既然不是作弊,那看什麼呢,無聊之餘,他順着剛才姜愉的眼神看過去,吼,好俊俏一小夥,剛才低頭做題看不見臉,這樣一認,雖然神色慵懶,脊背卻是挺着的,不愧是常年練跆拳道的人。
就是那個把人揍進醫院,還沒被學校開除的數學和跆拳道的競賽冠軍,把人家小姑娘迷得七葷八素的,考着試還不忘回頭看一下心上人,高中純真而美好的感情啊……
那位老師空洞地望着前方,回憶起了自己青澀的時光,眼眶漸漸泛濕。
而姜愉低頭皺眉沉思,她在那一秒鐘向後看時,的确又跟魏浔對視了,大佬真的是在看她,不是她眼花。
究竟是被她優雅迷人的姿态給吸引了呢,還是被她泛着喜慶泡泡的後腦勺吸引的?
魏浔在陽光裡,半眯着眼睛看那顆烏黑的後腦勺,往下一點一點的,單薄的肩膀也随呼吸起伏,慢慢搖晃,有種歲月靜好的滋味。
但那張幹淨純潔的大片空白真的很刺眼,小丫頭還不趕緊做題,瞎搖擺什麼呢!
終于,下課鈴響了。
再看一眼,試卷上面還是除了abcd什麼都沒有。
交完卷子,老師抱着兩坨試卷走人,學生們也都亂哄哄地走出教室,邊走邊對着答案。
他在散去的人流中拽住姜愉的衣領,把小家夥拉到人流的末端,“做了幾道題?”
“嗯?”姜愉仰頭,眼裡布滿疑惑。
“回頭看了兩眼,輕聲咳嗽三聲,拽了四下耳尖,撥了五次馬尾,看了六次時間,題寫了幾道?寫了七道麼?”魏浔把小家夥仰着的頭摁下去,那樣看着他太容易讓人心軟。
姜愉急忙辯解:“什麼七道,明明是十一道,我明明做了十一道的。”
魏浔嗤笑一聲,“本質不都一樣嗎?”
“……”
“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好好對待這次考試。”魏浔問。
他仰頭看了一下太陽,刺眼又迷人,忘了誰說的,好像是cq,說:最尊貴的寶座從來不是萬人之上的那一個,而是隻你一人之下,永遠俯首稱臣、屈居第二,永遠為你退後一步……
第一的位置留給你,我來當第二,好不好?
所以……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那我認真一點會怎樣?”姜愉苦悶,她是穿過來的,不是原主,也沒有原主的記憶,本就不懂數理化生什麼的,就算認真一點又怎樣,腦子沒知識,不還是憋不出答案?
“會考第一。”
魏浔曾查過文理尚未分科時的成績,小丫頭理勝于文,若不是政治曆史拖分,早就能超過年紀前幾,這下轉了立刻,沒有文綜拖後腿,第一的位子指日可待。
但數學就做了七道題是什麼鬼。
聽到回應的時候姜愉想笑,認真一點會得第一?倒數第一還差不多。
三中學生重視考試,平均實力很強,就算是吊車尾,也比别家學校的車尾強很多,所以,倒數第一的位子非她莫屬啊。
但魏浔今日怎麼這麼羅裡吧嗦?她隻好胡亂點頭,一一答應,搪塞這位天真的大佬。
魏浔很是欣慰,又拍了拍姜愉頭頂,順便從兜裡掏出一顆糖:“下午考英語,你眼神不好使,别看串行。”
“……”
姜愉揣着糖走後,何周跟遲晏北兩人磨磨蹭蹭地湊上來,酸言酸語:“喲,萬年不買糖的人竟然會送别人糖吃。”
“喲,平時不在乎成績次次缺考的人竟然來考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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