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兄弟,你居然說出這種話,太吓人了,怕了怕了,我要躲着你走。”
她年輕時說過的話一句句蕩在耳邊,姜愉長大後才懂,她曾經中二時期是真切地傷過薄子衿,說出的話跟刀子一樣,既鋒利又殘忍。
再往後經曆過許多人的告白,她慢慢練就了更加溫軟的方式,不那麼令人難堪,可是再也彌補不了當初的後悔。
兩人從那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面,直到現在。
晉南衣不知何時蹭了過來,挽住薄子衿胳膊,被他不動聲色地抽了出來,她臉色有些難堪,清了清嗓子看向姜愉:“你也在啊,看樣子你們很熟?”
沒等姜愉作答,薄子衿轉身,去往人群,晉南衣瞪了她一眼,緊跟過去。
姜愉翻開日曆,看着标紅的那一天,再等等再忍忍,就能見到爸爸了。就不用當姜秋媛的拖油瓶,不用再受她控制。
“啊!”她驚叫了一聲,一股冰涼的液體順着她的鎖骨往下滑,刹那間,紅裙被浸濕,軟嗒嗒地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她較好的腰身。
眼前的女孩子舉着個空酒杯,她是方坤的女兒方葵,剛才聽了晉南衣的話,氣沖沖地過來找姜愉算賬:“狐狸精,你居然敢勾引我爸爸,是不是找死啊,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副嘴臉。”
大廳裡小提琴和鋼琴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望向這邊來,姜愉抹開嘴角的酒,輕笑了一聲,她到底是圖什麼的,憑什麼要忍氣吞聲。
晉北奕倒是比姜秋媛跑的快,他急沖沖地趕過來,眉間的戾氣藏都藏不住,喝道:“方葵你幹什麼?”
方葵冷笑:“晉北奕?你護着她做什麼?你姐姐可是剛才親口對我說的,這個女人是個勾引人的妖精,現在你又跑來護着她,你也被她給勾引了?可真是坐實了她賤人的稱号。”
他姐姐說的?晉北奕望向另一邊跟薄子衿搭話的的晉南衣,女人撥弄着頭發,嘴角的弧度恰到好處,但薄子衿顯然很不耐煩,碰巧,男人也開始往這個方向看。
方葵想到晉南衣警告她不要說出來,生怕被晉南衣知道,頓時有些後悔,她慌亂的解釋:“不是你姐姐說的,她就提醒我剛才我爸爸跟一個女人說話,現在的女人都精着呢,肯定是在勾引我爸爸,晉北奕,你别被她給騙了。”
晉北奕輕嗤了聲,他親姐什麼樣他不清楚?虛僞至極,對他這個親弟弟都不甚在意,甚至千方百計地同他争家産。
他現在有點後悔跟晉南衣站在統一戰線了。
還沒開口罵方葵的時候,身後的姜愉已經往前走了。
姜愉沒被人潑過水,也沒被人叫狐狸精,她看着紅裙上蕩開的酒漬,覺得太委屈了。
她不是一個能忍住氣的人,當即上前,捏住旁邊着角處的白布,用力一拽。
排列整齊的香槟轟然坍塌,斜向方葵的方向,她那身白色公主裙瞬間被潑了一身的酒。
方葵愣在原地,氣的大喊大叫,周圍的人一時也不敢上前,生怕踩到摔在地上的玻璃。
姜愉提着浸濕的紅裙,冷着臉往外走。
晉北奕追上去,偏頭開晉南衣的時候,還看到了臉上帶着怒火的薄子衿往這裡走。
姜愉吸了吸鼻子,邁出門後門冷風吹來,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受不住涼意,她怕姜秋媛找來,隻好躲到角落裡,拿出手機打車。
薄子衿順着台階往下走,瞥到牆角那一抹紅色,便脫下身上的外套,加快步伐往那裡走,馬上就要走到時,就聽見一道帶着奚落語氣的聲音。
晉北奕斜眼看着委屈巴巴的姜愉,扔給她一件衣服,沒好氣道:“剛才挺威風啊,那麼厲害怎麼現在躲到這裡來了?沒扒别人一件衣服穿?”
姜愉:“……管你什麼事。”
第四十三可愛
薄子衿仰頭看了眼雲層之中的月亮。
皎白,但朦胧。明明在發着光,卻被層雲遮住,隻露出淡淡的光圈,叫人看不真切。
他何嘗不是這樣,年少時那麼炙熱地喜歡她,在她那裡,大概什麼都算不上。
角落處的姜愉抱緊了雙臂,鎖骨處的肌膚在月光下瑩白,像是淡淡散着光,晉北奕将外套搭在她肩頭。
“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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