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羽卻仿佛腳下生根,仍舊站着沒動。
餘晚晴有些奇怪,懷疑這是要端架子,正欲上前扶一把。隻是,她方才擡步,還沒碰着肅羽一根手指頭,就聽見了對方冷淡的呵斥聲——
“站住,别動!”
話聲未落,寒芒随之一動,那柄還在滴血的長劍立刻便抵在餘晚晴的喉間——隻要她再往前一步,雪亮的劍刃就能劃破頸部皮膚。
餘晚晴登時被吓傻了,烏黑的長睫一顫一顫,下意識的閉緊了眼睛不敢去看跟前那柄長劍。
此時此刻,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冰冷的劍尖抵着自己的喉嚨,腦中不自覺的掠過各種影視作品被割喉者的慘狀,心髒砰砰亂跳,雙腿軟得險些便要跪倒在地。
可是,即使如此,肅羽冷靜的聲音卻還是一個字一個字的鑽入她的耳朵:“睜開眼睛。”
濃長烏黑的眼睫輕輕一顫,餘晚晴試探着睜開眼睛,随即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寒氣——隻要一垂眼,她就能看見抵在她脖頸劍刃,這顯然是一柄吹毛斷發的神兵利器,刃上還有未凝固的血珠,血珠已然失了溫度,此時正順着刃尖緩慢的往下滾。
哪怕殿中昏黃的燈火也不能掩去這柄利劍浸透肌骨的森然寒意,濃重粘稠的血腥味随之黏上,一點一點,令人作嘔。
餘晚晴維持着哭唧唧的表情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對方重新開口,隻得仰頭去看人,用微微發顫的聲音詢問道:“怎,怎麼了?”
生死危機之下,餘晚晴都想要跪下來抱大腿哭求了:不都已經互報名字,馬上就要坐下談合作了嗎,怎麼忽然又動刀動劍了?就算是主動送上門的金手指,也沒有拿指甲尖指人脖子的吧?
我欠ljj金手指一個差評
我一定已經被歐皇群踢了
肅羽眉梢微擡,手上的劍尖也跟着往上一挑。
因為劍尖上挑而被迫擡高下颚,把頭仰得更高,隻能直視對方的餘晚晴:“”
肅羽蹙着眉打量着她,從上到下:
此時的她被劍刃頂着,被迫仰着頭,下颌到玉頸的弧線秀美流暢,便如同含苞的花枝,嬌嫩柔弱。
她應是才從床榻上起身,身上隻一件薄薄的月白色素錦寝衣,全無配飾钗環,烏發松垂而下,烏鴉鴉的披在肩後,越發襯得香肩細瘦,玉頸纖長,仍是十六七歲少女的單薄孱弱的身形。
像是吓傻了,有些呆怔怔的,可能都沒意識到她的寝衣的領口已不覺被扯開了大半。
香肩柔潤的線條若隐若現,如凝霜雪。細嫩的肌膚則如溫熱的牛奶,雪白雪白,悄悄地從她的領口滑出,在燈光下蕩出融融的柔光。
自領口袒露的一小截鎖骨更是精緻秀氣,如同蝴蝶脆弱又漂亮的蝶翼,随時都可能展翅飛起。
再往下是她未着鞋襪的玉足,纖巧精緻,就這樣踩在柔軟厚實的織金長毯上。
殿中燈光昏暗,那一對玉足卻是嫩白瑩然,腳趾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粉白的指甲精緻圓潤,泛着淡淡粉光,如同價值連城的珠貝。
這樣一對雪白的裸足,便如凍玉般的精緻美麗,蓮瓣般的柔軟易碎。
肅羽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擡目直視着餘晚晴那雙含着隐隐水霧的雙眸,忽的問道:“你說你叫餘晚晴?”
劍尖抵着喉嚨,餘晚晴不僅不敢扯謊,甚至還主動的解釋起來:“是啊,是我家老古董,哦不,我父親他取的。‘深居俯夾城,春去夏猶清。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我哥叫餘猶清,我叫餘晚晴,人家一聽就知道是兄妹”
肅羽聞言眉尖微挑,似是若有所思,最後卻又看了餘晚晴一眼,像是在考慮着什麼。
餘晚晴隻覺得他看過來的目光毫無一絲一毫的情感,就如同此刻正抵在她喉間的劍刃一樣的冰冷鋒利。
他看着人的模樣,就像是在很認真的考慮如何将面前的人剝皮削骨。
一半是被喉間的劍刃吓到,一半也是被自己的想象吓到,餘晚晴一雙杏眸瞪得大大的,眼眶微紅,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模樣——天知道,作為歐皇本皇,她含着鑽石勺子出生,從小就運勢驚人,堪稱心想事成,事事順利。
所以,餘晚晴這位真正的傻白甜兼白富美還真沒見過這種見歐皇光環而不跪的家夥。
而且,這位無視歐皇光環的壯士還把劍刃又往前移了移。
劍刃無比鋒利,隻這麼略一用力便已刺破頸部細嫩的皮膚,血珠飽滿鮮紅,顫巍巍的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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