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蕭翀與餘晚晴一前一後的出了瑞慶宮,蕭翀徑自上了停在殿外的辇車,隻留餘晚晴一個人有些無措的立在原處——皇帝的辇車好像是不能亂坐的,所以蕭翀這個“跟朕過來”是讓她跟着辇車走?
倒是李進忠機靈,眼見着餘晚晴呆站着不動,忙上來行禮,又把人往辇車上請:“娘娘,這外頭風冷,您還是先上辇吧。”
李進忠久在禦前服侍,心裡便如明鏡一般:從乾元宮到瑞慶宮的路也不遠,皇帝原也隻是過來略說幾句話,往日裡都是懶得備辇的,擡步就能過來。偏偏,這回卻是特意叫人備了辇車
這裡頭的意思,還不夠明白?
所以,雖皇帝不曾開口,李進忠卻是十分配合的請了餘晚晴上辇車。
餘晚晴聞言一頓,見車裡的蕭翀沒有出聲反對,便也大着膽子上了辇車。
說起來,到底是禦辇,這辇車内部也甚是寬敞,若是餘晚晴與蕭翀分坐兩邊,真是連衣角都碰不着。不過,餘晚晴還是很有進取心的,特意挨着蕭翀坐下,試探着去揪人家袖子,想着撒嬌賣乖讨好下人。
結果,手還沒夠着人家袖子,蕭翀已經默不作聲的往邊上挪去。
被嫌棄的餘晚晴:“”
說真的,每每和蕭翀近距離相處的時候,她總覺得他們兩個的角色定位有點奇怪:蕭翀那袖子都不給人碰的高冷模樣,堪比貞潔烈女,簡直把動手動腳的餘晚晴給襯成了個色欲熏心的臭流氓
這麼一想,餘晚晴倒又有些想笑,瞧了瞧蕭翀那線條分明卻又冷冰冰的側臉,到底還是把話都給咽回去了。
算了,算了,還是先别惹他了。
想是這麼想,餘晚晴還是忍不住有些手賤,指尖磨磨蹭蹭的勾着蕭翀玄黑底繡金龍的衣角,有意無意的在上面蹭着。
蕭翀也不知是沒注意還是懶得理她,隻微微側過頭去,既沒有躲閃,也沒有說話。
就這樣,難得同車的兩人相顧無言的到了乾元宮,蕭翀首先起身下了車,餘晚晴緊接着,一前一後的内殿。
待入了殿,蕭翀便與李進忠使了個眼色。
李進忠會意,禮了禮,這便領着人都退了下去。
餘晚晴沒能跟着退下,隻好呆站在這寬敞的内殿中,眼見着殿中轉瞬便隻剩下她和蕭翀兩人。
這孤男寡女的,殿中又靜的仿佛隻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餘晚晴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驚疑道:難不成,蕭翀這家夥憋着憋着真憋成變态了?他,他該不會氣急了解腰帶,要那啥她吧?
雖然真那啥的話,餘晚晴也有系統可以拉燈過關,可是瞧着蕭翀這張冷沉沉的俊臉,看着他朝着自己一步步的走過來,餘晚晴不知怎的又有些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抱胸,很是警覺的道:“你,你别過來啊!”
蕭翀眉頭微蹙,看着餘晚晴這莫名其妙的舉止,一時也頓住了步子。
過了片刻,他方才會意,素來淡漠的臉上不由也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難不成,餘晚晴還以為他是要
蕭翀簡直是沒法再想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穩氣息,這才進入正題,開口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朕的身份的?”
餘晚晴聞言也是一怔,眨巴了下又大又圓的杏眸,呆呆的道:“你把人都趕出去,就是要問我這個?”
蕭翀反問她:“你以為呢?”
餘晚晴:“我,我當然也是這麼想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來自深淵的Ta 誰家缺個小可愛(穿書) 跪下不許說話+番外 滌罪殺手系統 豔遇從天降+番外 心頭血 麻雀鳳後 秦皇與我 開局拜佛名場面,你說這是宣傳片 鬼使神差+番外 修仙:我有一顆逆天道珠 裝可憐?扮柔弱?嬌嬌貴妃殺瘋了 熱血王爺四入洞房+番外 重生之撮合+番外 念念不忘 徒兒黑化成魔神後,我逃不掉了 重生夫婦掉馬日常 驿丞大人在上 絕不放手+番外 霹靂火繼承了擎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