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餘晚晴也就是稍微唏噓一下,唏噓完了又問蕭翀:“那阮皇後呢,你把人交給林大将軍就算了?”
對于這個問題,蕭翀倒是稍微認真了些:“她謀害太後,意圖不軌,自然是要廢其皇後之位。至于白绫鸩酒,就由她自選吧。”
他沒讓阮皇後自盡,倒還真不是小心眼到要留着人刻意折磨,而是要先留着人把罪名定下,然後再讓人去死——畢竟,若是阮皇後直接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說不定還有人懷疑他謀害嫡母以及原配妻子呢,蕭翀可不背這黑鍋。
餘晚晴倒也沒說什麼,隻是一時間頗有些空虛:“真沒想到,這麼快就都解決了”她還以為這事得要拖到下個月期中考呢,畢竟期中考比較重要,說不定會有什麼爆炸性的大難題。結果,居然真就這麼快解決了
餘晚晴心情複雜,沉默了片刻,頓了頓後才想起另一個關鍵來:“所以,現在沒什麼危險了,我明天應該可以搬回華清宮了?”
蕭翀:“”
過了片刻後,蕭翀才道:“太後與阮氏方才解決,後宮裡少不得還有些狗急跳牆的餘黨,你還是小心些才好。”
餘晚晴:“也是哦,那我還是在乾元宮再住幾日吧。”
蕭翀心覺滿意,伸手将人往懷裡摟了摟,低聲與她道:“雖說皇後被廢,可這無緣無故的,我也不好馬上再立新後。還是要再等等,等你有孕,或是明年風聲過去了些,才好再提立後之事。”
餘晚晴:“你能不能别整天想着有孕什麼的?”她又懷不上,整天說這個也是怪心虛的!
餘晚晴說着還把被子一拉,氣鼓鼓的轉過身,拿後腦勺對着人,身體力行的表達了“煩拒”的意思。
蕭翀想着兩人才成好事不久,自己心裡為着子嗣之事着急,餘晚晴怕也是很有些壓力。想着餘晚晴年紀還這樣小,蕭翀心下憐惜,歎了口氣,到底還是伸手撫了撫對方後背,低聲寬慰她道:“實在不行等明年也是好的。蜀王五子二女,我當初”
他頓了頓,才沉聲續道:“我當初便想過,若是無嗣或可過繼蜀王之子——倒也不是不行。”
餘晚晴聽入耳,心裡其實有些感動,可又有些心煩,哼了兩聲沒說話,抱着被子悶了一會兒,倒是先睡了過去。
蕭翀等了一會兒卻是先聽見了她勻稱的呼吸聲,心下不由好笑,忍不住伸手撫了撫她的烏發,慢慢的将人攬到懷裡,摟着懷裡的溫香暖玉,也跟着閉了眼。
說真的,他一開始想要親近餘晚晴自然也有想要子嗣的緣故,可人心總是會變的。尤其是他這樣半輩子泡在黃蓮水裡的人,如今終于嘗着了甜味,哪裡又舍得放手?
說到底,這也不過是取舍而已——對于如今的他來說,餘晚晴自是重過子嗣,重過其他。
大約是早前浴池裡的一番勞累,也可能是事後聽說餘太後和阮皇後都已解決寬了心,總之餘晚晴這一覺睡得十分舒心,又是一覺到天明。
她一個人躺在寬敞的龍床上,望着床頂的金繡龍紋發了一會兒呆,好一會兒方才喚了人進來服侍洗漱。
溪午服侍着她洗漱更衣,眼見着餘晚晴坐下開始用膳,這才輕聲禀道:“娘娘,長春宮的周美人送了信來,說是想來與您說說話,想問一問您何時有空?”
餘晚晴一時有些懵,不是很懂一直裝病的周美人怎的忽然想起來要來和自己說話——自餘太後“病重”後,後宮一直不甚安甯後,周美人也裝病躲了好久了,如今這是不躲了?
“長春宮那裡是昨夜裡派人來說的,隻是那會兒娘娘和陛下”溪午瞧着餘晚晴的臉色沒敢多說,含糊着往下道,“那會兒娘娘正忙,奴婢就沒有報上去,不過眼下倒也有空,隻是不知娘娘是否想要見一見人?”
餘晚晴喝了幾口燕窩粥,托腮想了想,便點頭:“讓她過來吧,我用過早膳,正好可以陪她去外頭花園逛一逛,說個話。”周美人這性子,難得冒個頭,指不定就是真有什麼事。
而且,餘晚晴還記着蕭翀早前與他說過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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