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點,餘晚晴心裡隐約有些信了,但還是強撐着口氣,哼哼道:“宮鬥考試,皇帝本來就是重點,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餘猶清也沒與她争這個,隻是徐徐道:“還有,你發現沒有,每回你月底考試答卷,他必是要來一趟的。就算這是巧合,也不至于回回都有這樣的巧合吧?”
餘晚晴忽然就沉默了。
餘猶清看她一眼,悠悠然的道:“考生考試時,能出現在考場的自然就隻有主考官了。”
餘晚晴鼓着頰,瞪着餘猶清:“要是就是碰巧呢?”
“好吧,那就當是碰巧。”餘猶清也不急,緩緩接口道,“你應該還記得,你第二次月考的事情吧?當時你都已經交卷了,系統也給出分數,最後得分就是五十七分,不及格。結果,就因為你給蕭翀喂了口酒,就改了分數,又給你加了三分,這才叫你得了個及格分。”
說真的,如果可以,餘猶清這做哥哥的真不想回憶餘晚晴當初嘴對嘴給蕭翀喂酒的事情,便是勉強說起來都不免頓了一頓。
好在他定力好,很快便穩住了聲調,不緊不慢的反問了餘晚晴一句:“這交卷改分記錄後還能再加分重算分數的,除了主考官還有誰?”
餘猶清說起第二次月考的事,餘晚晴自也想起來了——這事,當初她也懷疑過,還特意問過考務系統那隻貓,結果考務系統也有些摸不着頭腦,最後隻是說“你運氣這麼好,碰上皇帝主動上門送分,也不是沒可能啊”。後來,餘晚晴又因為自己強行抱了蕭翀的事情惱羞,也顧不得計較這些,這問題竟也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如今再想,餘晚晴居然真覺得餘猶清這話很有些道理。
而且,因為想起考務系統那隻貓,餘晚晴甚至還聯想起了很久之前,她和考務系統讨論起hard模式時,那隻貓當時還說“不過我也是聽說,好像是後台有什麼預設程序吧,激活預設程序的hard模式才是真正的噩夢,會碰到大魔王呢……”
如今想來,這所謂的大魔王,指的該不會就是蕭翀吧?
一念及此,餘晚晴心裡已是有些信了,隻是還是嘴硬:“就算是主考官,也不至于親身上陣到這種程度吧?”
“這幾次考試的實踐題,哥你應該都看過!大部分都和他有關!”說着說着,餘晚晴都有些生氣起來了,“如果他真是hard模式的主考官,難不成來個考生,他就要和考生那啥一回?!這不是借職務之便,占人便宜嗎?!”這,這也太□□了吧?!
餘猶清其實挺想點頭附和幾句的:可不是!就那些占人便宜的實踐題,真該把ljj的出題系統拉出去回爐重造一回!還有那個得了便宜還賣乖,哄騙天真少女的老男人!
不過,餘猶清深知打蛇七寸的道理,再者,以他的眼力,自也能看出自己妹妹這會兒看着生氣,其實就是有點兒吃醋罷了,這氣也就是外強中幹。所以,他實在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抹黑蕭翀。
正因如此,餘猶清此時反到是端出公平正義的模樣,安慰餘晚晴一句:“這樣不至于,抽到hard模式的也就那麼幾個,前兩個都是開場就死,也就隻有你走到了現在。”
頓了頓,餘猶清又道,“而且,也是因為你和蕭翀關系太親密了,導緻你的考試難度也直線下降。你發現沒有:期中考還沒到,那些所謂的難點、威脅,蕭翀差不多都已經給你解決幹淨了。拿玩遊戲做比喻的話,你這就相當于是誤點了噩夢模式,結果遊戲裡拿到了超越玩家水平的大殺器,所謂的噩夢難度直接就下降到了簡單模式,一路躺赢。哪怕沒有考生控告,就你這類似開挂的行為,ljj估計也不可能完全承認你的成績。”
餘晚晴想了想,發現還真是:她這身份屬于餘太後的親侄女,孝明太子未婚妻,外頭還有個帶着孝明太子遺腹子的哥哥,肯定是有多艱難就多艱難。哪怕熬過了餘太後和孝明太子的事情,後頭還有個心機深沉的穿越版阮皇後說真的,這難度确實是hard模式的難度,可餘晚晴幾乎沒怎麼和這些人正面對上,大部分都是蕭翀替她解決了,導緻現在期中考還沒到,這兩boss就已經被退場了
不過,考試能開挂,那肯定也是自己的本事啊!
餘晚晴一點也不覺得羞恥,反倒洋洋得意:“誰讓我運氣好!”
餘猶清:“”
餘猶清頗知打蛇七寸的道理,眼見着餘晚晴洋洋得意,他這才進入正題,鄭重道:“晚晚,我來這一趟,其實也不全是為着官司的事情。雖說前考生在外頭控告ljj和你私下交易,暗中舞弊,可說到底,這點兒小官司我還真不放在眼裡——便是ljj的法務部不中用,可憑着咱們家每年給律師團的工資獎金,那也沒什麼好怕的。我之所以過來,是不想瞧你這樣傻愣愣的被蕭翀騙了,反成了人家眼裡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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