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什麼都沒查出來?”
科洛看着這位教會的負責進行異端鑒查和魔法識别的神父,眼裡閃過一絲清晰的憤怒,這讓神父有些惶恐,畢竟從地位上來講,科洛當然是這裡最高的那個人。
“不,不是,其實我們的确發現了一點東西。”
神父連忙想辦法為自己進行開脫,他思索着合理的措辭,要怎樣才能把‘什麼都沒發現’變成‘我發現了什麼’。
“實際上,正是因為對方沒有留下任何痕迹,我們才能夠推測,對方可能是一位實力強大到我們絕對無法對付的那種人,他能夠驅使異教邪神的力量,所以才能做到這種惡魔一樣的事情,而且因為有神明的力量保護,我們才沒辦法找到痕迹。”
不是我們沒用,是敵人太強大。
在這種情況下,也隻有這樣的辦法能夠解釋了,而且也不算胡說,畢竟能夠讓他們看着如此明顯的魔法導緻的情況,卻找不到一丁點魔法的痕迹,那也能說明敵人是真的很強大,說不定就是異教神明呢。
先不管這個修道院面對的敵人是誰,至少他的說法的确能夠給自己開脫。
科洛吸了一口氣,目光凝固在纏繞着修道院的荊棘上,他擺手
“銷毀這裡。”
騎士們和教會人員将這些荊棘和藤蔓斬斷聚集到修道院中間的空地上,用火焰銷毀,連同那幾個曾經是人類的長着鮮花的人形植物。
此時去周邊村莊探查消息的下屬也回來了,眼中倒映着燃燒的火焰,科洛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投向這位士兵。
“在前面的村莊裡,我得到消息,在三天之前有一位披着鬥篷的貴族帶着伴侶駕駛着十分奢華的馬車路過。
他們沒有看到那個貴族的臉,但是看到他的伴侶是一位白色長發的女性,而且他的馬車上還有着大概是家族徽記的東西,是一朵有着很多片花瓣的中間有三根花蕊的花朵。”
很多片花瓣,三根花蕊?
那樣的徽記,科洛并沒有什麼印象,也沒見過相關的異教團。
是什麼新的異端教團嗎?
伊洛娜·德拉庫列斯特逃亡向匈牙利王國,集結了一大堆的反叛軍和一幫不知所謂的家夥就想要推翻天命組織。
羅馬帝國陽奉陰違也不是一次兩次,每次要求他們出征都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辭,奧斯曼帝國虎視眈眈,随時都有可能倒向叛軍那邊推一把,令天命組織更快倒塌。
壽昶的神明不知所蹤,但是信徒的瘋狂程度和對異端邪神的信仰強烈到用自殺式襲擊來撼動天命的權威,魔法使一個個的躲在暗處,隻顧着擾亂天命的後方……
現在又多了一個身份不明的用花朵作為徽記的異端……這些家夥,哼,看準了時機嗎……但是天命組織,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地圖。”
科洛伸手,身後的騎士立刻将一份詳略得當的地圖交了上來——之所以說詳略得當,是因為這份地圖大體上隻給了國家的名字和首都所在地,但是在他們所駐紮的這個小國内部的範圍,卻繪制得十分詳細,詳細到連每一條河流和每一座山都标注了出來。
“你,去向中樞彙報,其他人,和我去追剿那個異端。”
……
“夏露,你為什麼要拿羽渡塵當徽記?”
在夏露所驅使馬車側方上标識着的徽記,正是盛綻開的羽渡塵的樣子,隻是多了幾根花蕊。
“那是蓮花,不是羽渡塵。”
夏露随口回應
“早些年的時候,我曾經做過釋迦牟尼的引路人,向他顯現過羽渡塵,沒記錯的話,他應當就是阿波卡利斯家族的始祖,用這個作為徽記,隻是為了試探一下如今的天命主教,尼可拉斯·阿波卡利斯到底還有幾分……念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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