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個男人的瞬間,老鷹就像是回到了當初在羅刹國時候的戰場上那樣,看到的是血紅,聞到的是血氣,就連口中的也是不知道誰的身上濺出的血。
從那種毛骨悚然之中掙脫,老鷹凝視着這個羅刹人。
他似乎對老鷹的到來無動于衷,對外面的一切都不在乎。
不知為何,光是看着這個男人俊美的面容,就讓老鷹産生了一種惡寒和恐怖感,即便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老鷹也能夠确定一件事。
他絕不會是什麼好人,正相反,應該說是‘邪惡’,他聞得到那股氣味,實在是太邪惡了,那是比曾經在沙漠裡腐爛發臭的連秃鷹都厭惡的屍體還要讓人毛骨悚然的邪惡。
老鷹幾乎無法控制住自己,就要将刀劍斬向這個金發的神秘男人,而正在此時,他聽到他似乎在說什麼。
“......”
那當然不會是神州的語言,但也不是老鷹曾經知曉的羅刹國的語言,那顯然不是在和他交談。
問題來了,這個金發男人,到底在對誰說話?
而且,老鷹發現他的目光自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注視着某個東西——一口看上去非常華美的棺材,這個羅刹人單膝跪地,以一種讓人戰栗的溫柔目光注視着這口棺材。
這個馬車車廂裡隻有他自己和這口棺材,而他卻又不是在對老鷹說話,那麼,他究竟在和誰交談?
相比起那個過于恐怖的想法,老鷹甯可認為剛才隻是自己聽錯了,這個金發男人根本什麼都沒說,隻是他一下子夢回到過去,因此産生了幻聽。
“......”
他再一次開口了,就仿佛是知曉老鷹在想什麼一樣,為了擊碎他那‘聽錯了’的愚蠢想法而開口了,還是那種老鷹聽不懂的語言,但不同的是,這個羅刹人動了。
在男人擡起手的那個瞬間,老鷹感覺到一陣入骨的寒風,讓他全身緊繃、汗毛倒豎,他幾乎克制不住要出刀砍向羅刹人,即便他的心髒在咆哮着,告訴他如果出手就會死這樣的事實。
男人伸手撫摸着棺材,那種溫柔的動作和眼神就像是在對待自己的戀人一樣。
實在是太詭異了,詭異到即便外面的太陽炙熱得令人如同身在火爐裡,老鷹卻覺得自己正置身于冰塊之中,冷意滲入骨髓,而他動彈不得。
他不由得沉下心來細細打量這個男人,外表看上去大約是二三十歲,偏向柔和的面部線條與并不剛硬的身材則說明他的武功應該并不十分高強。
當然,這隻是外家功夫,内家功夫講究形神,一舉一動呼吸吐納之間都能彰顯得出來。
而這個男人,身材上沒有凸顯出外家功夫臻至高深境界的模樣,呼吸之間也并沒有什麼節奏感,可以說是一塌糊塗,自然也不是什麼内家高手。
老鷹稍稍松了一口氣,手按在刀柄之上,青筋暴起之間,随時都有可能拔出刀。
他生平最厭惡的就是羅刹人,而此人還有帶着一副棺材,白日裡撞上棺材乃是大忌諱,這讓他着實難以按耐自己的刀鋒。
說到底也正是因為沒有從這個羅刹人身上感受到什麼能稱作是銳芒的氣息,這讓老鷹心中大定。
“出來”
他厲聲呵斥。
歎了一口氣,那羅刹人又在棺材上輕撫幾下,低聲說了兩句話,由此似乎是在安撫着什麼東西,在這兩番舉動之後,他方才将目光移向老鷹。
那雙碧色眼瞳猶如精心打磨過的祖母綠寶石一樣閃耀着迷人的光芒,其中略帶着的那麼一二分似乎是歎息的情緒則更為其增添幾分魅力。
就連老鷹也不得不說,這羅刹人的俊美程度,乃是他生平僅見。
“到了?”
那蹩腳的神州話語帶着明顯的異國口音,于旁人而言更似乎是沒頭沒腦的疑問在老鷹耳中卻好像是什麼暗号。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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