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第二個通過擁抱崩壞而生的終焉之律者了。
一條道路上隻會有一個‘第一’,也隻有‘第一’才有保留的價值,在本征世界的終焉之律者誕生的時刻,‘擁抱’的大門便已經關閉。
終焉之繭是一面映照文明的鏡子
文明對待它的态度決定着最終的考驗。
“和凱文還是有些差距”
恐怕不隻是有些差距。
即便是長生種也會遇到意外,于生命中占比或許隻有百分之一的長度的時光,卻能夠改變整個生命曆程。
但也有自始至終能抱有比信仰最堅定的信徒還要不可撼動的意志,不被任何外物左右的人。
符華是前者
在遺忘了大部分記憶之後在現文明經曆的那些時光讓她改變了很多,即便其中不乏她本身就是一個善良質樸性格的原因。
華是後者。
比本征世界所面對的情況更加糟糕的前文明,體感時間扭曲到像是在時空夾縫裡的月下一樣。
“你有那麼神經?”
創世華看上去還挺安靜的,在家園裡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閉着眼睛像個人類幼崽一樣縮在椅子的角落。
沒有睡床的習慣
“或許”
不肯定也不否定
小小的畫家格蕾修很喜歡和這個每次看到都有着新奇色彩的華姐姐玩,雖然在對方看來那不算是玩,但格蕾修認為隻要創世華别動給她做模特就很好。
大概是有一段時間來得太頻繁,以至于格蕾修稍微染上了一些創世者的顔色。
然後愛莉希雅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看到兩個縮起來的團子,其中一個還五顔六色的。
精神病人也不是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時不停發病的。
大概是‘人類’‘文明’‘崩壞’這樣的關鍵詞加在一起就會刺激到她。
與其說精神病,不如說是以另一種形式産生效果的‘神音’。
……
在複活大教堂的異空間中發生着看上去極度怪異的事情。
聖血盟約發揮着約束力場的效果,将高濃度的崩壞能屏蔽在外。
結界内,愛因斯坦博士正像是翻花繩那樣用右手把玩着聖血盟約的繩子,同時又保證聖血盟約一直在自己手心。
左手拿着電擊器,特斯拉就躺在她邊上。
在結界外的瓦爾特雖然沒了左手,但是由于崩壞能濃度夠高,與其說流血倒不如說以肉眼可見地速度恢複這一點讓瓦爾特自己震驚到忘記疼痛。
地上躺着空心的變成了兩段的符爾摩斯,而正主則以相當憊懶的表情一邊打電話一邊掐着原型為拟似律者八重櫻的複制體的脖子。
掐脖子——實際上是直接用權能把對方周圍的空間給一并消除掉。
收了電話,夏露轉過身,面無表情。
“做事不夠謹慎”
複活大教堂的問題很明顯,和赫季斯城堡那次完全不同,獨特的崩壞能濃度,明面上的警衛和暗地裡的天命女武神。
在這種情況下居然直接開門進異空間。
實在是不夠謹慎。
如果不是夏露做了準備,除了能夠利用聖血盟約激活從故土中取得的那張車票的愛因斯坦,其他人毫無疑問會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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